话语之中还是掩藏不住的愤恨,自认为冷静的说出这句话来,身旁的那个黑衣人知道唐继现在心情极为不爽,没有多说一句话。
转身一跃而下这高处,按照唐继说的话吩咐下去。
这时候唐继正巧看到相府的马车从秦将军府中拐了出来,看着马车徐徐前进唐继心中有一瞬间的不安和恐惧,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就是这惶恐不安让唐继更加暴躁,低沉着语气暗骂了一句:“该死的。”
就在这时候,进入唐继眼中的是另一辆马车,毫不起眼,甚至可以说是破旧,这样的马车也从将军府中出来。
这出来的不是来参加婚礼的就是将军府自家的马车。
将军府现在大火,怎么可能会有人这时候坐着马车出来,要是说是宾客的马车,那这马车也太过简陋,很是违和。“叫人盯着那后边的马车。”
唐继指着那个简陋的马车,对着身边另一个人下达着命令。
若说那马车里,或许就是朱少阳,他不可能按兵不动躲藏起来,一定会找准机会接近何安,现在就是一个天赐的良机。
在唐继乱了计划,趁着将军府大火混乱不堪,接近是最好的选择,呢喃说出口来:“呵,朱少阳啊朱少阳,这样简单的招数你也能用的出来。”
唐继并没有想到前面的马车坐着的并不是何安,后面的马车坐着的也并不是朱少阳。
唐继的不安被轻视给推翻了,说到底,这时候,还是唐继的骄傲占了上风,魂虚最终就会失败在了他这自以为是的自负上面。
将军府是乱做了一团,魏琰想要帮忙主持大局,却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话,魏家的亲戚都早就落荒而逃,秦明月更是不能从新房之中出来。
尽管这是一场荒诞而且不完满的婚礼,这应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将士们将大火扑灭的差不多了,这眼瞅着火势终于小了下来,魏琰只是坐在一边呆呆的看着一切,心中暗骂这周围的人。
也因为自己的遭遇而感到悲怆。
现在即便是想要找谁都找不到了,尽管自己才是这场婚礼的主角,现在看来并不是了。
这火已经消去,魏琰心中的愤恨还是难平。
而在这将军府与何相府之间的路上,风雨仍然未平。在相府的马车之中,朱少婷坐着不动,身旁竟然是昏迷着的娟儿。
不发一声,怕是惊动周围的人,还有这车夫也不知道是不是唐继的人。看着娟儿昏迷,不禁说到:“这白玉凉的药还真是好用。”
整理这衣裙,药就藏在了这袖子里,这还是和那次何柔陷害何安的时候用的相似的手法,只不过何柔是失败的,看着娟儿昏迷的样子,朱少婷狡黠一笑。
何安现在是否安好,朱少婷是不必担心的,计划之中是定不会让何安一个人,现在就等着在这路上,即将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