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章如气的牙根痒痒,一甩袖子就出了门。
这一出门,就剩下紫鹃霜绘还有白玉凉了。
白玉凉也是重重的叹气,不说什么,何安睁开眼睛看着白玉凉,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紫鹃看见了拍了一下白玉凉的肩膀指着何安。
白玉凉看着何安苍白的脸就说道:“昨天已经说了,还是那些话。”
何安知道自己的身体,但是现在想问的不是自己的脉象,而是老夫人的事情,但是何安越是着急就越是说不出话来,自己着急,也急坏了周围的人。
白玉凉似乎发现了异样,凑近了一些:“张嘴。”
何安张大了嘴,白玉凉仔细的查看起来,这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肿,不知道是为什么,何安说不出话来。
“你的嗓子......除了一些肿就没有什么了,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何安现在哪里还管自己什么,从床边拿来了纸和笔就潦草的写了起来,这只写了三个字。
“老夫人。”
白玉凉就知道何安想要知道的是什么了。
“你还惦记这这些,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
白玉凉看着何安倔强的眼神,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是这埋怨的话,白玉凉也是一点都说不出来。
紫鹃看着白玉凉一脸的气氛,看着倔强的何安,就出来对何安说道:“听说,今天早上,老夫人找赵姨娘。”
紫鹃说这话还看着其他人的脸色,霜绘点了点头,紫鹃又继续说了起来。
“老夫人询问赵姨娘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赵姨娘不承认的,后来老夫人要单独问赵姨娘话,老夫人和赵姨娘独处一室,谁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何安认认真真的听着,这一切看似是顺利成章的,赵花容从来都不去请安,这要是说老夫人因为自己的伤而找赵花容也是情理之中的。
紫鹃继续说了下去。
“就听见屋子里有异响,下人们冲了进去,老夫人就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身边站着赵姨娘......”
紫鹃似乎是害怕何安伤心,越说就越小声,白玉凉黑着脸坐在一边。听着紫鹃说这一切,是这样的没有错,但是这其中的事情还是要仔细查一查。
看似是赵花容下的手,也是有充分的动机,甚至是在前一天想要掐死何安的,这就让赵花容饱受怀疑。
何安心里却不觉得是赵花容了,毕竟老夫人说了那些话来的时候,何安心中的不安,现在终于是应了。这样的事情,何安并不想让它发生。
闭上眼睛,别人不知道,但是何安知道,这一刻,老夫人已经预想道了。
紫鹃看着何安伤心的样子,也是很心疼,有些后悔和何安说这些了。
“都怪我,不该说的。”
何安摇了摇头,习惯性的想要说话,又想起了自己说不出话就放弃了,还是在纸上写着:我想要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