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堵住青阳张口欲言的小嘴,深深吻了下去。
“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哪儿也不许去。“
第二日,青阳还懒懒缩在被窝里不肯伸出脑袋,少爷掀开被窝凑近去,扳过他
脑袋细细吻了好一阵,只到吻得青阳喘不过起来才放过他。青阳揉着惺忪双眼,披着外衣送少爷到了皇城门口,直到他身影逐渐远去,才依依不舍回了府。
自两人相好后,少爷便将他安置到了离书房不远处的一处小阁楼,那里清净
安宁,少有人来,正因此得以与少爷日日夜夜巫山云`雨,不被人察觉,这地方除了少爷过来,另有下人过来打点日常事务,不需他费半点心思,也无人打扰,之前三哥儿也会过来探望一二,却因少爷发了醋意不许他来。城里男风盛行,下人被主子相中纳作孪宠之事极为常见,因此府里下人对他与少爷之事,竟也见怪不怪,或有人背着嚼舌根,可青阳根本不在乎。
他倚着小轩窗,眼见着水塘边的柳条吐的新芽染了绿意,捂住胸口,微微叹了一口气,少爷离府又有十来天了。
这些天,胸口愈发的胀痛。
由原本些微的胀痛演变成如今连碰一下都不敢,胸口两粒乳尖儿坚硬如石子,连乳晕都硬`挺得难受,有时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不愿裹上那碍事的白纱,乳`头形状便会清晰的透过外衣,两粒凸点看的清清楚楚。一对乳`房肿胀不已,且伴着发热,比起前些天又胀大了一圈,倘若上衣过于贴身,高耸的胸露无遗,他心惊胆战,如今只敢穿着宽松长袍,唯恐被人看穿。
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青阳连忙拢了外衣起身去开门,见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先生端了陶罐站在门口。
“张老先生,您怎么亲自送药过来?”
青阳有些吃惊,这位正是之前少爷请来照顾他的老大夫。
“我听说你这几日病情又加重了,因此便来瞧一瞧,看看是不是方子出了差错。”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慢悠悠道,将熬好的药端给青阳。
问诊过后,青阳回答了些大夫的问题,他谨慎得很,小心翼翼不肯将关于自身的一丝半点透露出来,可看着这位大夫精光闪闪的眼神,总觉得早已被对方看透,这想法不知从何而起,总让他心中有些隐忧。
眼见着要快凉透,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蒸腾起来,青阳皱着小脸捂着鼻子,方才勉强将药喝了下去,老大夫颇感兴趣盯着他,两眼一眨不眨。
“先生还有什么事要问么?”
青阳问道,暗地里却是要送客的意思。
老先生却是一副没听懂他含义的模样,关怀问道:
“你除了食欲不振,这几日又发低烧,可还有别的反应?”
“没了。”
青阳斩钉截铁道。
老先生眯起眼,又将他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遍,起身一抖衣摆,道:
“既如此,老夫便告辞了。”
他如释重负,连忙送老大夫出门,经过房门时一个不留心,胸口碰了门闩一下,顿时疼得身子一抖,差点儿落下泪来。
老大夫见状,忙问道:
“怎么了?”
“不小心撞了下门而已,不碍事。”他忍痛道,勉强直起身子,双手却死死捂着胸口。
老大夫盯着他动作,一双眼精芒闪闪,似乎看透了他心思。
“如此,那老夫告退。”
见老大夫离去,青阳心下重重松了一口气,勉强攀住门扶起身,正打算回房,却又被老大夫喊住,他冲着自己狡黠一笑。
“对了,你若是胸口难受得紧,不妨热敷一下,或可缓解症状。”
青阳顿时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