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麋顿时瞪大眼睛,没太明白她的意思,一个“你”字卡在喉咙里,竟再说不出第二个字。
白乔却兀自抱着手臂朝浴室走去,一边对她说,“别担心,一个男人而已,我还不至于连工作都忘记了,只是如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
说着,她停住脚步,抬手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模糊,“右眼皮跳了大半个晚上了,我是不是该像你之前说的去庙里拜拜?”
早前的时候,她每每遇到不顺的事情,或者很多三四五线开外的小明星要蹭她的热度,舒麋就提议让她去庙里拜拜,去去邪气,免得随随便便一些阿猫阿狗都能借着她上位。
舒麋很无奈地望着她,随后抽了张擦手,一边说,“你如今是影后了,这热度也不是谁说蹭就能蹭的。”
只是这话刚刚说完,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半透明带着磨砂材质的浴室背后。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但白乔今晚却没能睡一个舒服的觉。
接近凌晨一点才睡,接下来几个小时,她几乎都沉浸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很多片段拼凑出来的梦,很混乱。
在梦里,白乔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撕裂成了很多块。
白乔在早上六点时从梦魇里醒来过一次,落地窗外的天际还是深蓝色,偌大的卧室一片静寂,安静的可怕。
她还闭着眼睛,凭直觉伸手扯了纸将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擦去,这才慢慢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又抵不过席卷她全身的睡意,终是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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