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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黄的射灯聚焦而朦胧。暖色调的光线也显得温柔而缱绻,木黎知道喻澍忱是新人,不想在一开始就给他太多的精神压迫和心理障碍,于是在前几次调教的时候都刻意调的暖阳柔光。
但是,就在刚刚,木黎觉得自己的温情和照顾变成了有些人熟视无睹的资本。于是,木黎决定给喻澍忱一个“长长记性”的调教的瞬间,就把控制灯光的按钮调成了,“冷肃寒光”
木黎脚步走得快,不比上次牵引训练的步伐,喻澍忱爬得不够快,落了一小截距离,木黎厉声道,
“快点!”然后毫不留情,直接挥起长鞭,隔空抽在了喻澍忱背脊上。
一条醒目的猩红血痕清清楚楚地在喻澍忱背的中央。喻澍忱疼的大腿都在抖嗦,但是一点不敢喊出声来,只能加快了爬的速度,跪在了规定位置。
“奴隶,你必须信任我。你是我的奴隶,你没有权利,我可以在情境下对你做任何事。你存在的唯一价值是使我快乐,明白吗?”说着木黎俯身用手拍了拍喻澍忱的脸。
“明白了,主人。”喻澍忱标准式的回答显得驯服而顺从,而这只是试图使自己乖巧地顺着木黎一点的手段,以此来让自己皮肉好过一点。
“躺到刑架上去。”木黎片刻温存不再,笔挺地站着,拿着鞭子。
自从喻澍忱来到这间调教室,这个冷冰冰的不锈钢刑架就巍然矗立在那里。喻澍忱从来没敢往那里瞟过。但是听到木黎的命令一刻也不敢犹豫,就爬上去,上半身四十五度坐着,屈膝踩在脚踏上。一阵刺骨的冰凉从皮肉上传来。
木黎用皮带卡扣把他的手,脖子,脚踝和膝盖绑好,然后挑了挑角度,把喻澍忱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直到喻澍忱忍不住“哼”了一声才停下。
木黎手持藤编,站在一旁,整个人肃杀而冷峻,仿佛是暗黑世界派来的王子,让人臣服。
“告诉我,奴隶,你的权利?”
喻澍忱被木黎吓得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来,但出于怕被罚的心理,还是飞快地回想起来并回到道:
“我没有权利,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很好。”木黎说完变执鞭,在喻澍忱大腿内侧嫩肉上烙上一鞭。
喻澍忱疼的大腿肌肉紧绷而颤抖,忍不住“啊”了一声。
木黎似乎没有看到的样子,轻轻用手指摸了摸新鲜打造的鞭痕,继续问道:
“奴隶,告诉我你存在的价值?”
“使您感到快乐…我我我我的价值是…..是使您感到快乐….”喻澍忱几乎是喘着粗气,嘶吼出来的。
只听话音刚落,木黎的鞭声也恰好对称地落在了另一条大腿的同一位置。相同的鲜红在雪白的大腿上看着孱弱而淫靡。鞭痕没有划破皮肤,只是由于角度刁钻和手法独到,再加上力量的精准,在常年晒不到太阳的部位上泛起一层嫩红的鞭痕。而且,尤其是在这一副禁欲的表情下,大张着双腿的喻澍忱,因疼痛而抽动的肌肉和摇晃的腰身仿佛是在求欢。
木黎用手指继续抚触那条对称的痕迹,堪称绝美的艺术品,仿佛在这献祭般的人身上透着敬贡般的奢靡。木黎的手不做粗活,滑嫩而柔软的之间和这凌弱的鞭痕发生着最妩媚的化学反应。
木黎来回划过,继而抚上喻澍忱的半硬的性器,轻蔑地调笑到:
“刚说完奴隶的价值是让主人快乐,怎么自己先兴奋起来了呢?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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