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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承接上面的环节?”
“那个,这个,这个我还没有来记得细想……”
诸如此类一个接着一个细节的问题,源源不断地向方城压来。方城的冷汗如注,如站针毡,一副心虚的样子经不起细问核查。
会议进行了快两个小时,众人从期待,到失望,再到怀疑,实在是跌宕起伏。
喻澍忱从方城这种做贼心虚的表现上,几乎可以确定,这份高质量的核心修改案绝非出自他手。喻澍忱把修改案往桌上一扔,站起身来,手插在口袋里,没有起伏地说道,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这份策划是不是你写的?”
一米八十多的身高,面无表情的质问,让方城感到有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掐在了他最后一口呼吸上。
终于,方城不堪重负,哭丧着说,
“董事长,对不起啊…我我我,,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我家里,家里还等我,等我……”
喻澍忱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听他讲这些妯娌家常,直接打断,
“所以你就抄袭来欺骗公司吗?”
“不是,不是的,是是…我的一个朋友,是我找他帮忙的…我我我……我”
“朋友?”喻澍忱微眯双眼。
正在此时,14:00,在西裤的里面,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一波强烈刺激高频的震动席卷而来。
喻澍忱“嗯?”了一声。
在众人看来,这一声带着十足十的威胁意味。但是喻澍忱心里知道,这是他刚刚一下子没有克制住强烈的刺激而泄出口的呻吟。
他把手撑在会议桌上,感受着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他紧紧的咬住后槽牙,眉头紧锁,把性器压在了桌子边缘,试图缓解,结果这一压迫,更加刺激他的受虐欲。
喻澍忱眼眶欲裂,透着吓人的猩红,脸颊上更是泛起了不常见的红晕。
方城正要解释这个朋友,喻澍忱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既然你朋友对你的工作如此上心,那不如你的位置让贤吧。”
喻澍忱几乎是强撑着说完这句话,然后他试图加快语速,说道,
“蒋昱剩下的事你知道怎么做,这样的人才自然是要留在封弋的。”
“散会。”
说完,喻澍忱拿着被自己甩在桌上的策划,掩在下体前面,疾步出了会议室。
高层怜悯地看着方城,把董事长气的如此不轻,留着他才怪了。害!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腿软着落荒而逃。
几乎是瘫在自己办公室里,喻澍忱一进门就反锁了办公室。
蒋昱正打算跟进董事长办公室,想请示怎么处理这个 突如其来的人事调配。
虽然吧,他懂老板的意思是用一些,嗯,代价,去挖个有才的人,顶替这个榆木脑袋的草包方城,但是他拿捏不好这个代价的大小。
被关在门外的蒋昱尽管懵逼,却还是敲了敲门,轻声问道:
“董事长,这个关于人事变动,您的意思是…我……”
喻澍忱听到蒋昱的声音,神志稍稍被拉回了一点,他尽量保持声音镇定和自若,开口道:
“你自己看着办。”
自己看着办?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请示您老啊?蒋昱欲哭无泪,默默地答了一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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