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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黎看着喻澍忱一个人合上车门,抖嗦抖索刚刚扭打时衣服整了整,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再向下看,修剪的鞋身笔挺的西裤有那么一块令人脸红心跳的凸起。
呵,木黎心想,戴得一手好面具。不漏声色。于是,一脚油门,就回去了。
喻澍忱看着头也不回的木黎,一个晃神,只有面前的车辙能证明木黎存在过的痕迹。
“木…黎”喻澍忱默默得在心里念着。多好的名字,和他一样干净。但是,却淡漠、书里。明明离他很近,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的感觉。即使刚刚已经碰到他的皮肤,仿佛比细雨微风还要孱弱,但是木黎几个字的力量却比风刀霜剑还要锐利,让他不得不照做。看看身下的鼓鼓囊囊,喻澍忱深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想把这该死的欲望压下去。
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木黎的诱惑,这欲望只有蓬勃之势,没有消停之趋。
喝了酒也不能开车了,喻澍忱只能打了个车回去。路上一个电话打给特助蒋昱,想让他把自己的车开回去。
蒋昱这时正high,周边围着一群死党,玩着骰子。听到电话铃响,看也没看是谁,心里估摸着是哪个不长眼的同事,抄起手机就说
“TM现在下班时间!!有事明天说!“
喻澍忱本来就欲火正旺,哪有人这么和他说过话,更是怒火更盛,却强压着语气,
“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永久下班。”
即使喻澍忱压着怒火的声音,蒋昱也明显感觉到喻澍忱的声音不对,一个激灵,手机差点拿不稳,口中的酒咽到一半,活生生被呛到了气管,边咳边说:
“老,,,老板”“您您您说……”“我我我不…我不想下班。“蒋昱快哭了
喻澍忱也没心情和他多费口舌,直截了当开口“把我车开到悟园(喻澍忱的房子)去。”又加了一句“明早要用。”说完就挂了电话。
被掐断电话的蒋昱蒙了一霎,然后急急忙忙拎着衣服,和朋友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且不说他怎么打车回家,一碗一碗醒酒汤喝;也不说他是怎么在凌晨五点多去把车开到老板家楼下;然后又是顶着怎样一副被吸了精气的黑眼圈上班的。
更悲惨的事,他满心以为老板是为了开车上班,哪知道喻澍忱甩了一堆公司审批单,一个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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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黎到学校进行最后的收尾。说他冷血冷情,却对校园的纯粹流连万分;说他热忱热心,却对所有来人透着淡漠与疏远。
木黎其实并不想这么快工作。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能很好周旋于人际关系之中的人,虽然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对谁都是模版式、机械化、复制粘贴的标准礼貌的微笑,稍微却不过分的客气与礼貌。
他至今都在纠结,究竟是读博留校,还是进企业。
木黎头疼。
一边走路一边想事情的时候,眼里总是看不进去什么东西。
比如,182公分的喻澍忱。
喻澍忱虽然从商,虽然平时摆着高冷总裁范的扑克脸,却公平公正,从不因公徇私。
殊不知,这第一次徇私,是动用老板权利去“堵”木黎。
虽然在未来,为了木黎因公徇私,公报私仇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整个喻澍忱身边的人也知道:
喻澍忱所有原则遇上木黎,都是一纸空文。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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