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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全员恶人,除了女主

“大小姐,您就嫁了吧,嫁谁不是嫁呢,大夫人已经去了,咱们没了依靠,若是不嫁,这吉府也再无咱们的容身之地了。”  一个侍女带着哭腔说道。

吉府非官宦之家,吉老爷是个商人,还是奸商,无利不起早。娶了好几房姨娘,个个姨娘都喜欢宅斗,商人家庭嘛,争来争去,无非也就是个钱。

但是这个二姨娘性子直,还不饶人,这次竟搞出了人命。

与五姨娘争吵不休还动手打了起来,问题是这俩人都好好的,给来劝架的大夫人推搡之间,磕到脑子死了。

吉慜儿,吉家唯一的女儿,吉老爷虽然重男轻女,但是对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是很宠爱的,不仅从小就请了老师讲学,后来还准许她出去上学堂,学骑射。给吉慜儿的性子养的开朗大方,热爱自由。

只是庇护伞大夫人去了,这下,面对几个姨娘,这大小姐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刚刚吉慜儿的侍女簪苏便是在劝吉慜儿答应嫁去相府。

这嫁相府,不是嫁相爷之子,而是嫁给已经不惑之年的丞相蔡如岿。当然,能给丞相做妾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亲事,毕竟吉家只是商贾之家而已,地位低下,那为何吉慜儿却十分不情愿呢。

吉大夫人一死,几个姨娘更是明争暗斗不休,这吉大小姐才刚及笄,姨娘们就使坏,全在吉老爷边上吹耳旁风,鼓动着吉老爷将吉大小姐送去做妾,吉老爷利欲熏心,认为和高官攀亲有利可图,便答应了。

这才十五六的大家闺秀就要嫁给一个年纪相差甚远的男人做妾,任是哪家小姐也不愿意啊。

“簪苏,你别哭,我没有不答应,只是想再给我娘守孝一年便嫁。”  吉慜儿抚了抚侍女簪苏的脸庞,有些认命的说道。

自从娘亲故去,吉慜儿便不再像从前那样性子开朗了,经常沉默发呆,最近父亲决定要将她嫁给丞相做妾起,便更不爱说不爱笑了,时常坐在院子里,望着树望着天,终日无言。

蔡如岿是当朝丞相,位极人臣,按理说,这个官阶,有几房姨娘都是说得过去的,但是蔡如岿却只有一个夫人,虽然二人相敬如宾,但也仅此而已。

蔡夫人也是名门之后,婚后蔡如岿一门心思全都放入家国民生,不知为何他这一脉子嗣稀薄,仅有夫人为蔡如岿生下一子,但见蔡家后继有人,蔡如岿自然也就无心纳妾之事了。

那为何如今又纳起了妾呢?原来是相府唯一的儿子因为染上疫症去了,蔡夫人年纪上来无法再生育,又因为蔡老夫人的一再要求,蔡如岿便只能同意纳妾了。

蔡夫人经过考虑决定选了吉慜儿。是了,蔡相把纳妾的事全交给了夫人,夫人又请了媒婆帮着相人,这才让好事落到了吉府头上。当然吉老爷也没少托关系,给媒婆送钱财,毕竟吉府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也是念着吉府新丧,蔡老夫人便勉强同意让吉慜儿守孝一年,但是要求吉慜儿嫁入相府后定要为相府多生孩子,只要能生就得多生。全然是把吉慜儿当做一个下崽的母猪罢了。

一年守孝期刚过,蔡老夫人便立刻让人去吉府抬轿。

穿着简单的新娘袍子,这妾的新服本来也不至于如此简素,但以吉慜儿如今在吉家的地位,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何况坐上这轿子,她就再也不是吉府的人了。

盖着红盖头的吉慜儿在轿子里无声的哭着,她不知道她要去的相府是什么样的,心中总是不安。

“落轿”相府侧门口的一个下人喊着。

这轿子在侧门停了下来,看来是相府要给这新来的妾室一个下马威了。

跟了蔡夫人多年的陪嫁侍女张嬷嬷站在侧门口,冷冷的说道:“请慜姨娘下来吧”

“这位嬷嬷,这轿子还未进院子呢,怎先让我们小姐下轿呢。”侍女簪苏先是朝着张嬷嬷福了一福,然后说道。

“该改口叫姨娘了!什么小姐小姐的,相府有相府的规矩,不想下来就打道回府,看丢人的是谁。”张嬷嬷盛气凌人的说着。

“哎呦,我的好姨娘,快些下来吧,这误了吉时可不好,别让我老婆子难做啊。”媒婆在一边帮着腔。

吉慜儿从轿子里刚出来,就听到张嬷嬷说:“慜姨娘,这吉时还差一时叁刻,烦您还得在门口站会儿,老奴会派人陪您站着,不用担心,到了吉时,自然请您进去。”说罢,还让轿子和媒婆都先撤了。

侍女簪苏刚想发作,便被吉慜儿拦了下来。“那便有劳嬷嬷了,妾身等着便是。”

张嬷嬷自然不是好心让人陪站,不过是让人看着吉慜儿怕她偷懒耍滑罢了,说完就自个儿先回了。

吉慜儿知道自己现在已是个屈居人下的妾室,眼下除了低头,还能如何呢?难道指望娘家人替自己出头么。

才刚嫁入相府,便是这个待遇,可想而知以后的日子得有多难过。

到了晚上,才有人送吃食进来,已经在房里坐了好几个时辰,吉慜儿坐的腰酸背痛不说,侍女簪苏更是饿的头晕眼花。

“这位小哥,相爷什么时候来用晚膳呀?”簪苏拉着送饭的小厮问道。

“相爷已在正厅陪老夫人和夫人用晚膳了,许是晚上迟些时候会来,其余我也不知了。”小厮说完就走了。

“小姐,这相爷也不会来用晚膳了,您过来吃点儿吧。”

“簪苏,我没有胃口。”

“小姐,您好歹还是吃点儿吧,切莫让相爷晚上过来看见您蔫蔫儿的样子,这夫人看上去已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若是您再失了相爷的心,咱们往后在相府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簪苏一边应着,一边扶吉慜儿往餐桌走去。

“簪苏,你还是唤我姨娘吧,如今,我也不再是小姐了。”吉慜儿落座后,便柔声对着簪苏说道。

“是,姨娘。”

吉慜儿看着房里的红烛,想着不知道晚上一会要来的,她将要伺候一辈子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

蔡如岿送老夫人回屋,在老夫人那小坐一会儿,老夫人便催着蔡如岿赶紧到妾室房中,还是给蔡家延续香火要紧。

“相爷已经去了那贱妾房里了?”  蔡夫人语气平淡的问着张嬷嬷,声音中听不出情绪。

“回夫人,相爷才送了老夫人回屋,估计还没到那姨娘房中,夫人放心,即使那姨娘产育,孩子也只能由您抚养。”张嬷嬷答到

“我放心?”大夫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一边用手卸下耳坠。

“夫人恕罪,老奴失言了。”张嬷嬷自知失言,赶忙道歉。

“张嬷嬷你好歹也是跟了我几十年的老人了,说话还是要知些分寸,若是叫旁人听了去,还以为是我这相府夫人纵容亲信。”大夫人说完便起身走向床榻。

“是,老奴知错。”  张嬷嬷边应承完,便替大夫人剪了灯烛,说道:“夫人且早些歇息。”

这边,蔡如岿从老夫人那出来,便往吉慜儿住的西院走去,他知道他纳妾,夫人多少还是有些怨气,要不怎会把府中如此偏僻又有些简陋的西院安排给妾室,罢了,这气不如让她出了。好在西院也大,不算委屈了那妾室。

吉慜儿依旧坐在床边,听得好像是蔡如岿来的声音,便赶忙盖上红盖头,端直了背坐好。

“相爷。”簪苏朝着蔡如岿福了福道。

蔡如岿挥了挥手,示意簪苏退下。  簪苏看了眼吉慜儿的方向,便和蔡如岿的掌灯小厮一起守在门口。

吉慜儿看着红盖头下方,脚步越来越近,心里紧张的很。咬着嘴唇,不自觉的缩了缩脚。

“你怕什么?”蔡如岿似是看到了吉慜儿的瑟缩,冰冷地问道。

吉慜儿吓的不知如何回话。

蔡如岿站着吉慜儿的正前方,掀开了红盖头。只看见吉慜儿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如秋水一般,衬在小小的带着些红晕的脸上,是个标致的美人儿。

“媒婆可有教你闺房之事?”蔡如岿问道,顺便解下了外套。

“教…教过。”吉慜儿一下子害羞起来。她不敢抬眼看着蔡如岿,即使蔡如岿已经坐在她的身边。

蔡如岿也没有什么耐心,他只想快些完事,现在的他可没有心思慢慢调教一个妾室。对他来说,赶紧完成老夫人交待的任务,早日让老夫人抱上孙子即可。

他放倒吉慜儿,开始脱她的新服,吉慜儿害怕得闭紧了眼睛,全身僵着不敢动弹。蔡如岿看着如此紧张的吉慜儿,不仅没有心生怜惜,反而觉得甚是无趣,怎么弄的他一个当朝丞相似是在奸污一个幼女,着实让人厌烦。

但是蔡如岿手也没停,终于解开了胸衣,吉慜儿倒是有一对雪白的大胸脯,虽然还在发育期,却高高隆起,粉嫩小巧的乳首,平时都被胸衣紧紧地裹着,羞于见人。

蔡如岿揉着吉慜儿的双乳,下身也愈发硬了起来,吉慜儿只觉得羞愤,却也知道身上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只能不争气的在眼角滑过一滴泪。

蔡如岿看着吉慜儿呼吸局促,却不敢发出声音,心里倒是起了点恶念。便直接将吉慜儿剥了个精光,不顾吉慜儿的遮掩,用力的分开了吉慜儿的双腿。

“啊!”吉慜儿因为被突然分开双腿而露出女子的私密处,惊的叫出了声。

“你叫什么!”蔡如岿皱着眉头,这不谙人事的吉慜儿真是弄得他毫无兴致。

吉慜儿吓得不敢再叫,看着面对自己如此冷情的夫君还是忍不住划下清泪。

蔡如岿彻底恼了,这小妾也太不识趣。他失去了全部耐心,没有做任何爱抚和润滑,对着吉慜儿粉嫩干净的花穴,让自己硕大的,发硬的阳物直直地挺了进去,给吉慜儿开了苞。

“啊啊啊—————!”吉慜儿疼得彻底惨叫起来。由于吉慜儿过于紧张导致花穴收缩得太紧,蔡如岿只能自顾自的顶进去,完全不顾身下的人儿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听到吉慜儿的惨叫声,本来昏昏欲睡的门外小厮一下子给惊醒了,他还没听过竟有女子圆房发出此等惨叫声的,也有些纳闷,难道相爷没有怜香惜玉?摇摇头,继续守着门。

吉慜儿一边流泪一边发抖,她从没想过原来和丈夫圆房会这么这么地疼,看着高大的蔡如岿压在她身上驰骋,她只想快些结束,快些从这噩梦中醒来。

一般若有房事,完了便会直接留宿,待早上一同用完早膳再行离开。可蔡如岿却是一刻也不想多待,射完之后便草草穿好衣裤回自己的书房睡去了。

连被子也未给吉慜儿盖上,更不用说替她清理,吉慜儿伤心至极,赤身裸体裹着薄薄的床单缩在床角,等蔡如岿的脚步声走远至听不见了,才敢放声哭出来。

而她的侍女簪苏,在相爷不肯留宿,行完房就直接离开后,只觉得天要塌了,她的主儿也许不知,但她这做下人的最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留不住家主的心,这往后能否在相府活下来都不一定。

簪苏的心中开始有些埋怨自家主儿的无用。即使听见里面吉慜儿的哭泣也不愿进去安慰,宁可站着外面守夜。

吉慜儿哭累了,依然缩在床角沉沉睡去。却不想早晨天微亮,张嬷嬷便带着几个老嬷嬷未经通报擅自闯了进来。

“慜姨娘,您昨夜已和相爷圆房,老奴是来照例做个验身,然后要带了落红呈给老夫人,若一会儿对您有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张嬷嬷说完便用剪刀将床单上昨夜吉慜儿的落红给剪了下来,放在托盘中。

可之后,她使了个眼神,边上的老嬷嬷们便不顾吉慜儿的抗拒,其中两个直接按住她的上身,检验了守宫砂是否消失,以及乳首乳晕是否有因为破瓜而颜色变深,形状变大。

老嬷嬷们动作之大,蛮横用力,完全不顾吉慜儿扭动着想要挣脱,另外两个老嬷嬷直接分开吉慜儿的双腿检查了私密处的毛发是否变得浓密,颜色深浅等,最后一个老嬷嬷看了花穴被破瓜后的样子,有些许撕裂,还有些干涸的血迹,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可这还没完,这老嬷嬷竟然直接将手指伸了进去,想探探吉慜儿的宫房是否有好好的吸收相爷的精华。

吉慜儿疼的睁大了眼睛,想叫出声却被嬷嬷们用绢子堵住了嘴。

“我的主儿诶,可不敢再让您叫了,昨儿晚上您这一叫可是把相爷给叫的直接宿在了书房,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咱相府可不成了全京城的笑柄,笑话相爷连个姨娘都调教不好。您自己没脸没皮也就算了,可别连累了咱们相爷。”张嬷嬷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吉慜儿的心上。

“得嘞,您收拾收拾,可别误了给老夫人和夫人的奉茶,老奴先告退了。”张嬷嬷说完得意的带着其他几个老嬷嬷回去复命了。

吉慜儿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满心满眼全是绝望。

簪苏端了热水进来,先是给吉慜儿洗了脸,又扶着吉慜儿去简单的沐浴了一番,全程都没有说话,吉慜儿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也没有留意。

这时,吉慜儿带着哭腔说道:“簪苏,你可会觉得我无用?一会儿奉茶,我便请夫人重新为你寻个去处吧?我没别的意思,你若去了别处,我也不会不高兴的,我现下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吉慜儿对自己在相府的未来感到担忧,不愿簪苏跟着吃苦。

“姨娘,您别多想了,咱们赶紧收拾收拾,别误了奉茶才好。”  簪苏当然想离开了,这相府如此势利,即便去了别的房做侍女又如何,还不如自己另立门户。

不过这才第一天,就让我去别处,岂不是让众人都知道我嫌自己的主儿,那以后还让我怎么在相府立足,簪苏以为是吉慜儿故意为之,便恨恨的想着。

吉慜儿看着镜中自己的妇人发髻,又落寞的低下头,起身前往老夫人房中奉茶了。

老夫人和夫人早已坐着等候了,看过了张嬷嬷呈上的落红,听了老嬷嬷们的验身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见吉慜儿进来跪着奉茶,老夫人喝了茶后也没有说吉利话,更是连红包也没有给,只是赏了吉慜儿一碗红枣桂圆莲子汤,意思不言自明。

吉慜儿谢过老夫人赏的汤水,接着又跪向大夫人奉茶,却见大夫人没有伸手去接,没有法子,吉慜儿只好一直伸手端着茶。

老夫人却没有出面阻止,毕竟这些正妻都是看不上妾室的,而对老夫人来说,妾室只需要生育孩子即可,这般折辱立威也无不可。

约莫半炷香以后,夫人才接了吉慜儿的茶,赏的也是盘寓意明确的桂花藕糕。

接着老夫人和夫人都起身离开了,也没说是否让吉慜儿下去,吉慜儿战战兢兢地的一个人在厅里又跪了会儿,才让簪苏扶着艰难的起了身,人跪的久了,不止膝盖疼,心里也疼。

“我的主儿,您可别让人瞧见了您的泪,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要是让老夫人和夫人知道,还以为是我们向大家伙儿编排她们欺负弱小呢。”  可不就是欺负弱小吗,簪苏知道,但是这高门大户里的生存之道,便是只许欺负弱小,不许弱小反抗。

吉慜儿抹干净眼泪,回到自己的院中,这个西院总感觉以前是下人住过的,这主屋外的后边,还有灶台,前头院子里还有口水井,边上好似还有个菜圃。昨日新婚,没有来得及看,今日奉完茶回来,吉慜儿就在院子里转了转。

“有蝴蝶。”吉慜儿终于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碎步追着蝴蝶,看着蝴蝶飞向空中,她抬头望了望天,却还是露出了难过的神情,她知道以后这院子里的天,就是她的全部。

今儿个下朝早,蔡如岿回府以后本想着先去书房,一想到昨夜,不免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昨夜还是心急了点,估计今天早上起来,这姨娘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就往西院径直走去。

还没进院门,就在未关紧的门缝里看到吉慜儿追着蝴蝶的场景,才想起,这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他推门进去,吉慜儿发现蔡如岿进来了,立马收了脸上的笑容,有些惊慌地给蔡如岿行了礼:“妾身见过相爷,给相爷请安。”

蔡如岿本想在吉慜儿这坐坐,见吉慜儿这害怕的样子,顿时没了兴趣,转身就走。

吉慜儿见蔡如岿走了,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却懊恼自己为何不留住相爷,这下外面的人又要碎嘴了。

却没留意着簪苏看向蔡如岿的眼神。

“这中午送来的饭菜,全是素的,不是白水煮豆腐,就是豆芽烧青菜,这相府的人可真是看人下菜碟啊。”送饭小厮走远了,簪苏才冲着那个方向嚷了起来,也不知道嚷给下人听,还是嚷给吉慜儿听。

“簪苏,我没关系的,有口吃的就行,我不计较,你也别恼,快坐下一起吃吧,菜凉了就不好了。”吉慜儿反而安慰起了簪苏,还让簪苏坐下和她一起用膳。

“不用等菜凉,我看这菜本就是凉的。”簪苏不高兴的说着。

吉慜儿不愁饭菜是否凉了,而是愁晚上又要侍寝,只要没怀上孩子,就得一直和相爷同房,这行房的痛苦,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可她没办法,在这里,她身不由己。

这些时日以来,和相爷行房,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疼痛,但还是会难受,从未感觉舒服过,吉慜儿也不再叫唤了,她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蔡如岿压在她身上云雨。

蔡如岿有时完事后,还会让吉慜儿给他舔干净阳物,起初吉慜儿含住男根时还会有些干呕,之后便不敢再呕吐,只能忍着恶心舔干净,否则蔡如岿会以为她嫌弃家主的阳具而翻手就是一巴掌,被打怕的吉慜儿只能越来越“听话懂事”。

有时蔡如岿早上起来,看着吉慜儿无辜的眼神和面露惧色的小脸,就会将晨勃的阳物塞入吉慜儿的嘴里,逼着吉慜儿用嘴接住他的尿液,看着吉慜儿痛苦的神色,反而别有一种快感。

“呜……”吉慜儿的嘴被蔡如岿的男根塞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嘴里都是尿骚味,眼里流着泪。今日晨起,还是一如既往的折磨。

吉慜儿看着蔡如岿,眼神里好像在乞求夫君能对自己怜悯一点,她虽明白这是她的一厢情愿,但是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指望,唯一的依靠,她除了依附他,什么也做不了。

她明明知道丈夫侮辱她,身子也由于房事时的折磨没一块好地儿,可她只能强迫自己去爱这个男人,强迫自己觉得丈夫是爱她才会对她如此,似乎只有这样,日子才能过下去,才会有些盼头。

只是今日这次,呕的特别厉害,也不知怎么地反应有些大的控制不住。倒是蔡如岿看了,也没说什么,只让吉慜儿清洗干净,让人请了郎中,看是否是害喜了。

蔡如岿坐在桌边等候郎中的诊断,吉慜儿坐躺在床上看着蔡如岿坐在椅子上的俊朗模样,想起还未进府前听人说起过相爷是何等英武,为国为民,辅佐圣上治理有道。

可不想,在家里的他为何对自己这般冷酷,亦或者只是嫌弃自己是妾室,才对自己露出那残忍的一面,许是平时对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吧。吉慜儿心里酸楚地想着,却只看见郎中转过身子站了起来。

“恭喜相爷,姨娘遇喜了。”说罢,朝蔡如岿双手作揖鞠了一躬。

蔡如岿难得露出了笑容,让小厮带着郎中下去领赏,自己则走到床边坐下,抚了抚吉慜儿的肚子。

“相爷,今儿用了午膳再走吧。”吉慜儿看着蔡如岿,柔声说着,还将双手放在蔡如岿的手背上,语气眼神皆带着些恳求。

送饭的小厮不知道蔡如岿会留下用膳,每次蔡如岿都是行完房就走,偶尔才会留宿,更别提用午膳了。

这照例送来的素菜,让蔡如岿瞧见了,才知道下人们一直苛待吉慜儿,他当然知道这也有他一份功劳,他平时不宠爱吉慜儿,下人们不过是看着家主的脸色行事,惯会见风使舵罢了。

也未重责,只训斥两句,便吩咐道:“姨娘有孕,去换些有营养的菜来。”  语气仍旧冷淡。

吉慜儿低垂着眉眼,心里却有些安慰,想着相爷不管怎么说,还是顾念着孩子的。

外面的紫叶李花洒了一地,如今身孕已然五个多月了,肚子也比寻常的孕妇大了好多,去老夫人那请安时,老夫人说肚子尖尖的,像是个男孩,吉慜儿只觉得不管是男是女,都是自己的孩儿,都喜欢。

只是,吉慜儿近日来坐在门廊的靠椅下,发呆的日子越来越多了,眼睛总望着这院里的天,没什么神采了。

自从怀孕叁个多月胎像稳固以后,蔡如岿就另外指派了些侍女来伺候,见到簪苏的日子反而少了,起初以为是相爷照顾她在孕期,多加派人手伺候,岂料是簪苏趁着她怀孕,背主爬上了蔡如岿的床,现在已经是相府的苏姨娘了。

簪苏自打成了姨娘以后,就自动成了大夫人那一派,成了主母折磨吉慜儿的帮凶。

肚子一天天的愈发大了起来,吉慜儿没有主母的允许,出不去院子,这平日里也就坐在院子里,给肚子里的孩子绣些衣裳和布老虎。

她心里想着,等孩儿生了,相爷见了孩子欢喜,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吧。

而且最近相爷还会让人不时地带些粹云楼的糕点给自己。

转眼就到了临盆之日。

“啊——”吉慜儿疼的尖叫,已经疼了整整两天两夜了,孩子还是下不来,吉慜儿快要没力气了,只能靠着点参汤吊着精神。

“哎,这不成啊,姨娘年纪小,盆骨难开,又是头胎,难呐。”稳婆出去对着外面的张嬷嬷说道。

“林婆子,相府的意思,你是明白的,一个姨娘而已,保大保小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张嬷嬷态度很随意的说道,放佛根本不在乎产妇的死活,明明那也是一条人命。

“哎,没办法了,老婆子我只能试试了,要是出了人命,可别赖我。”说罢就进去了。

让人将躺在床上的吉慜儿扶起来,开始一圈一圈的绕着院子里走,还灌了一碗一碗的黑汤药,说是能快些下胎。

就这样走了一个多时辰,吉慜儿几乎要虚脱的情况下,又让稳婆扶回产床。

“啊啊啊————!”稳婆使了眼色,让另一个稳婆使劲的往下按着吉慜儿的大肚子,吉慜儿崩溃到惨叫出来。

吉慜儿的阴户里瞬间喷出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床单。

半个时辰后,“哇——!”随着一声啼哭,吉慜儿终于娩下一对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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