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尚瑾仪知不知道魏景策就是莫天泽?拿后脑勺看都知道这傻丫头一点都没察觉出来,以后能不能察觉到就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了,安定侯要做的就是做个强大的后盾,护她平安。
都说为母则刚,尚瑾仪连母都没有,只能苛责自己的父亲又公又母,不仅父爱如山,还得母爱如海。
吃过了饭,尚瑾仪和魏景策在院里遛弯消食。尚瑾仪第一次提起要看看他的样子:"魏景策,你为什么还要带着面具啊。"?声音里透着委屈。
魏景策握了握她的手:"新婚之夜,新婚之夜本少主定让你看个够。"?他还没做好准备。
把这院子介绍了一遍又带着见了一遍为数不多的长辈,耗了一个下午才罢休。
这一天又是兴奋又是激动,来来回回把这府里里里外外转了个遍,把尚瑾仪累的够呛,还是绿漪给捏了捏后背,才一身轻的躺下准备歇息了。
月黑风高偷人夜。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绿漪警觉的惊醒:"谁!"魏景策嘘了一声。绿漪俯身默声:"少主。"而后退了出去手在门口。
魏景策摸到尚瑾仪床边,翻身就把人抱进怀里重新躺下?,特殊的异性气息还是把尚瑾仪惊醒了:"唔!"还没开口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阿瑾,是我。"?魏景策在咬她的耳朵。
尚瑾仪一下松懈了全身,扒拉了他一下。
干什么啊,这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偷人呢。
确实,他就是来偷人的。
天知道安定侯这老人精?给他安排在最远的客房,离着尚瑾仪八丈远,他翻出来施展轻功,凭着白天的记忆一路躲着家丁,顺着房瓦才溜来这里。尚瑾仪不热情就算了,居然还不理他。
魏景策抱紧了怀里的女孩,房间里尽是少女的花果香气?。特殊的环境让他高度兴奋,早舍了高冷的外表开始蹭她。
尚瑾仪不适的扭扭腰,想摆脱他的束缚:"你干嘛,快回去睡觉。"?魏景策沉重的气息打在她耳后,染红了她的耳垂:"乖阿瑾,别乱动。"
她的腹股沟正来回扭着蹭他,他本不想今天做事的,可谁知道这妖精这么磨人。
魏景策开始隔着衣服挺动,手探进她的衣襟,揉捏着柔软的双乳。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乳头也被渐渐带入了状态,像樱桃一样挺立起来,鼓鼓涨涨的撑在他手指间。
浅浅的喘息此起彼伏如同蚊蝇,魏景策握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青筋暴起,铃口不断有液体溢出来润湿了整个肉棒,粘腻在手掌之间。肉棒又滑又热,大有不满意就要发威的趋势。
小手被握着缩紧,快速的撸动着肉棒,摩擦的越来越热,好像不是在手掌间穿行,更像是在腿间穿行一样。
双乳还在被玩弄着,挤压如同面团一样变平,?不知道魏景策的手是怎样的灵巧,能在掐捏按揉间如意切换,时而用力时而放松,永远在她要叫出来的边缘反复试探,勾出一串细小的呻吟。
"嗯~嗯……啊~"?小声的娇喘就像是在耳边呢喃,臀部不停的摆动顺着股沟上下穿行,大手引着小手玩弄着囊袋,两个垂涨得阴囊存满了他的滚烫,在揉捏把玩间肿胀起来。魏景策也在低声喘息,热气带着竹香呼出,随着低沉的一声:"嗯……"精关大开,涌出一股精液射在小手里,还有些溢了出来,被魏景策的外袍垫住了。
"你个大混蛋!"?尚瑾仪挥着小拳头打向魏景策,他却翻身跃出窗去,如同一只白鹤一样振翅行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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