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瑾仪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大着胆子轻轻吻了魏景策的脖颈,现在就被扔在软榻上了。
脑子里一片糊涂,直接被沉重的身体压住,男人火急火燎的挥灭蜡烛,脱下面具放在身侧。
火热的亲吻如雨点般坠落,眉眼,鼻尖,下巴,最后是嘴唇,一个不落的一一舔舐。
刚刚尚瑾仪头脑一热的举动,彻底撩起了男人的野火。
他现在只想狠狠的亲吻她,感受着香津在舌尖萦绕,手指摩挲着女孩的脸颊,更深的探索,直到她的气息紊乱,肺部的空气全部用光即将窒息,才依依不舍的给她自由。
即使措手不及,闻着魏景策身上特有的竹叶香,任由温润炽热的双唇压迫着自己,双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后背,将他拉向自己,近些更近些。
双唇的碰触,仿佛是春天将至,冬雪融化,万物都变得软腻,世界也变得只剩彼此。
自知什么也看不见,尚瑾仪缓缓地闭上眼睛。
今天,怕是逃不掉了。
魏景策的动作比昨日轻柔了许多,但仍然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把怀里的女孩抱了起来,让她盘坐在自己怀里。
双手在细腻的后背游走,努力的向尚瑾仪靠近着,酥软被挤压的变了形,贴在他的胸膛前,乳尖微微挺立,似有似无的蹭着他的肌肤。
魏景策伏在她的肩窝上,反复舔舐后犬牙就已待续,迫不及待的想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又怕弄疼了她,正烦躁的磨牙。
尚瑾仪有些呆兮兮的说到:"你不要咬我。"
露了露尖牙,怀里的少女犹如幼童一般稚嫩的模样更激起人想欺负她,想看她哭,听她在身下喊不要又扭着腰说动一动。
"就一下。"犬牙抵上了细嫩的肌肤 压出一个凹窝来。
肩膀传来集中的痛感,尚瑾仪抓紧了他的手臂:"好疼,不要了……"
眼泪汪汪,又是这样的表情。
可魏景策没有停下,甚至一丝停顿也没有,唇齿间腥甜四溢,他犹如一只巨兽一样为伤口舔舐。
尚瑾仪疼哭了,握着小拳头锤他:"你是狗吗?怎么咬人啊……"
"我是。"
"你!"没他脸皮厚,说不过他。
魏景策无奈,揉了揉她的头:"是我不好,下次不咬你,就这一次。"
"你还要有下次?下次就把我直接咬死了,我记你一辈子的。"
别说被人咬出血,尚瑾仪从小到大都没磕出过淤青,身子骨娇嫩的像豆腐,一碰就散,吹弹可破。
但记一辈子,倒也不是不可。
魏景策弓着背,把尚瑾仪翻下来扑倒在软榻上,哑着声音道:"我让你记我一辈子,好不好?"
不等尚瑾仪回话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回音,即便她要拒绝也不给半分机会。
"唔唔!"尚瑾仪慌了神,吻的毫无感觉。
腿间似有滚烫的热物四处游走,她很清楚那是什么,也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但她害怕。
那个东西那么大,要捅进她身体里,会坏的吧?会流血的吧?会疼的晕过去吧?
一切疑问都来不及问出口,双舌缠绕,滋滋声彼伏,尚瑾仪被吻的七荤八素,早就白了头脑。
魏景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贴近自己,一手在她腿间摸索,神秘的森林早已湿润,回应着他巨物的叫嚣。
佳人已动情,此时不搏何时搏?
手指分开贝肉,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不成样子。一根手指轻轻探入,身下人就开始扭着腰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