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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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音乐从不曾停下,音响环绕着吧台,英文歌词像雨点淋得阮琚的心也透湿,他故作轻松地用手指在易拉罐上打着节拍,等待的几秒钟拉长成了半个世纪。

他忍不住要抬眼去看裴望一的表情,他的心从温度计的一端缓慢地滑落到冰冻的另一端。

是了,她怎么会喜欢自己。他愈想愈沮丧。

他的耻感具象成眉头的颤抖,在他即将睁开眼时,裴望一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不要偷看。她吻住了他,半是调笑地将句子放上他的舌尖。

阮琚的嘴唇是暖到发烫的,令裴望一产生了被灼烧的错觉,阮琚像是于酷暑抱住了一块冰,迫切地给予她回应,他的吻毫无章法,舌尖柔柔撞上她的唇瓣,气息湿漉漉得仿佛要滴下眼泪,却难得地令她感到无力招架。

裴望一手还按着他的眼睛,这时她不禁将手指往上碰到他的额头,探测他的温度,你不会发烧了吧。

没有。阮琚不满于这片刻的分离,又巴巴地凑上来,额头往她掌心贴,嘴唇往她下巴靠,毫无廉耻可言的索吻姿态。

裴望一将他的额发拨开,与他额头相碰,没忍住笑,你好像狗。

你喜欢狗吗?阮琚轻轻抱住她的腰,他学着狗的样子用鼻子蹭她的唇角,蹭了几秒又换作细密的吻覆上。

裴望一没说话,她隔着轻薄的衬衫布料去摸索他的身体,手掌时轻时重,阮琚的喘息像风中一盏残烛,一盏依赖她的抚慰才得以存在的烛火,摇晃与明灭都与她息息相关。

嗯阮琚咬唇哼着,他斗不过裴望一,只能贴住她,再靠近一些。

这里有床吗?裴望一舔舐他的唇,双唇与他相印。

有的,在休息区。

她手伸进他的裤腰里,挠了两下,害得阮琚弓起腰,防御无能,她柔声命令道,带我去。

狭小昏暗的休息室没有窗户,却也称得上整洁,墙角一架折叠床床铺整理得整齐,裴望一拥着阮琚,二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倒下时阮琚不忘调转角度确保能承受住她的重量,不至于摔痛她,却早就顾不上自己衣着不整,他的衬衫最上面几个扣子都已解下,胸口还捺着几枚淡粉的指痕。

阮琚有些喘不过气,雾气迷蒙中看见裴望一眼神促狭,他不禁更搂紧了她些,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喟叹,接吻成了一场战争,而他或许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折叠床实在窄得人施展不开,裴望一只得紧紧环抱住阮琚的身躯,他们像即将交融的两滴液体,边界线越来越朦胧,唇舌相碰的声响里他们似乎越来越亲近。

我喜欢,好看的小狗。裴望一趁换气的空当,突然意有所指地回答他的问题,她的手指在他的肩胛画圈,阮琚从不知道人的死穴也会在那里,不然他的呼吸怎会停住了。

我很好看,请你,请你喜欢我吧。

他心底站了一个小人,挥拳叫嚣着,可他终究只展现出一些不为所爱的垂丧。

脱光衣服,好不好?我想看。裴望一手掌抵着他的胸口,指腹软绵地拂过他粉嫩的乳头,不怀好意地揉了几下,他的皮肤柔滑紧实,手感绝佳。

她拥抱的力度使阮琚感到完全被占有。

怎么可能不答应你呢?姐姐。

啊嗯他艰难地从她的手臂中逃出,最后的几枚扣子解得无比困难。

内裤脱下时,早已勃起的阴茎因为裴望一投来的似是而非的视线而跳动了几下,阮琚羞得脸颊要滴血。

很漂亮啊。裴望一目光在他的腹股间游走,手像弹琴一样挑逗着平日里衣物掩盖住的寸寸肌肤。逼仄空间里,阮琚的羞耻心膨胀却无人可见,他的身体积极迎合着她的触碰,求偶一般展现着自己的美丽之处。

裴望一轻咬住他的颈侧,他的颈动脉成了她舌尖鲜活的食物。

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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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是身体同龄人没错,但小裴姐味真的很重

bg可能是br的ong ong,魔是魔鞭的魔

怎么都没有人看了,那我开始胡言乱语了好想被小裴玩弄感情,向裴学姐表白以后她只会朝我好温柔地笑,说她不想伤害我,所以我们算了,我写的粉红色情书会一直留在她的抽屉角落,因为她会很珍惜女孩子的心意呀。姐姐会不会用一个吻安慰我呢(第一次写文写成女主梦女的,真的很奇妙,女主万人迷把作者也给迷倒了,喜欢她真是好理所当然的事情

好崩溃,会努力写这篇的,我的老婆我来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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