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学吧。”裴望一揉揉余确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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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确双膝着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板间只隔了一层布料,但他满心满眼只有面前的裴望一。
他此前只在生物书上见过女性生理构造,书本极吝啬地给出卵巢与孕期子宫的结构图,且将其划到考纲以外,因此余确不得不承认,他的知识盲区正在于此。
裴望一在性爱方面极富经验且自有见解,她不屑使用那些以“阴阳”或“甜蜜”为形容词的偏正词语来口头称呼女性性器官,她只将手指当做教棒,指尖自穴口滑至阴蒂,便是圈了重点,“用舌头舔这些地方,”她的手指在阴蒂上轻按了两下,指甲刮到厚而润的阴唇,“可以吸这里。”
“会了吗?”裴望一慵懒地躺在沙发上,随时可以睡着一样。
“会了。”余确对自己的学习能力很有信心,他手扶住她的膝盖,牙齿轻咬着她腿根的骨肉,又在浅淡牙印上覆盖上吻。
阴穴高潮不久,此时还是湿润的,合着裴望一的体温,余确几乎能感受到有腥甜的雾气小簇地蒸上来,他因而放缓了呼吸。
裴望一的手尚未从阴阜撤离,余确衔住她的指尖,舌头轻柔地舔过指腹,将沾染其上的些许水液都舔净,吞咽声欲盖弥彰似的,裴望一用另一只手耙住他的发根,余确的心跳渐渐加快,心情发酵成饥荒者遇上满桌珍馐时连举筷姿势都险些忘记般的窘迫。
余确启唇,舌头舔过阴穴下方那翕动着的泉眼,他或许是焦渴的,不然他怎会立刻感到心中焦躁被抚平。
余确按照裴望一手指划过的部位顺序依次舔吻着,阴唇肥厚,需要用粗糙的舌面施以压力,来回磨蹭以增添刺激感,阴蒂小巧,他便圆着口型去亲吻吸吮,舌尖频繁地挑逗蜜豆顶端。
阴蒂逐渐被催熟,红艳而饱满,内部的血管蓬勃地跳动着,余确安抚受困兽类一般给予它规律的舔舐,同时也不忘将穴口分泌的巴氏腺液尽数咽下。
室内一时间只剩他唇舌与黏膜碰撞的淫靡声音,间或夹杂几声裴望一的低哼,余确早在接吻时就勃起了,可他没有精力去自我抚慰,阴茎因裴望一的细微呼喊而越发胀硬。
“嗯...”裴望一临近高潮,原本急促的呼吸变成柔软的呻吟,她的手紧紧扣住余确的发顶,将他的唇舌往阴蒂那一点碾去。
余确还不了解裴望一的高潮临近点,在眼前这副身体震颤时,他却似乎已然感同身受了她的快感,抑或是受优等生的骄傲感催情,他竟也哆嗦着射精了。
他眼眶泛着红,声音隐隐带了丝没来由的哭腔,“嗯...嗯...望一...”
他的裤子还没脱,精液射到内裤上,不多时就带来冰凉粘稠的不适感,余确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深抿着唇,仿佛犯了错一般抱歉。
裴望一从他的反应中猜到他已经射精,她有些惊讶于他们奇异的同步,她朝跪坐在地的余确俯下身,双手捧住他好看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看来我们的身体很合拍呢。”
窗外天色彻底暗下来,余确却从裴望一眼中看见了耀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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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师是不屑于用那些词,可我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