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曜,现在我说的你都听好了!我曾试着接纳过你,也曾试着挽回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但,晚了,你让我很失望!”
“五年了,你给我的禁锢太多,从下一秒开始开始我们两不相欠,而且,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小爱,我错了,原谅我,我真的错了!”
“你不配说‘原谅’!”
洛右右硬是把端木曜赶了出去,她重重地关上门。
倚在门上,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往下滑,门外端木曜的哀求还在继续,可她眼中的泪水逐渐成串,身上一条一条的虐痕,提醒着刚才的一切不是梦境。
洛右右没想到端木曜那么变态,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她有尊严,这样的侵犯等同谋杀。
像是孤魂儿一样,四肢不是自己的,躯体不是自己的,只有痛是自己的,洛右右清清楚楚地知道,她不干净了,身体被践踏,贞cao被践踏,精神更被践踏。
下意识地,两条腿不听使唤,她要去浴室,她要洗干净身上的耻辱!
打开了房门,端木曜已不在屋外,周围也静的出奇,洛右右来不及思考,只知道往前狂奔,她要走,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过首先要做的,是洗清身上的秽物。
快速冲进了浴室,洛右右刚关上门,再转身的时候,浴缸里竟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我来赴约了,甜心。”
凌寒天手撩清水,盈盈的发丝因为沾了水珠变得璀璨耀眼,他的目光很冷,冷的快要和雾气融为了一体。
不自觉地,洛右右的手拽了拽自己的睡衣,遮住了自己浑身铺满的伤,但这一幕还是被凌寒天发现,因为从轻薄的睡衣上,早已透出了丝丝的血迹。
凌寒天的眼神危险一黯,他从浴缸起身,一点一点地靠近了洛右右,洛右右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别动!”他危险地命令道。
洛右右的血液恍若倒流,她不希望自己的狼狈被凌寒天发现。可……事与愿违,“呲啦”一声,她身上的睡衣悉数扯落。
醒目的、刺目的……全是道道伤痕,下半身肿起很高,斑斑血迹,惨不忍睹,一扫便知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羞耻感掠过洛右右的全身,被现在丈夫“非礼”,被前代孕雇主撞见然后“剥光”,痛苦,莫如于此。
没有丝毫怜惜,凌寒天捏住她的手腕,“说,是谁?!”
“和你无关!”洛右右的眼神一黯,她躲避着凌寒天纠缠的视线。
“婊/子!”
一个巴掌随之而来,凌寒天简直发了疯,他滤遍脑海,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是不是端木曜?!
心头一冷,洛右右又想起泠神澈惨死的场景,如果承认,下一个死的人就是端木曜吧。
“不是!”她否认道。
“胡说,这个别墅只有他可以这样对你!”凌寒天微眯双眼,眼含杀意。
“他是我的丈夫!”抬起头,洛右右强迫自己与他对视,“你无权评头论足。”
“是吗?他是你的丈夫,那我算什么?!”
把洛右右的身体抵在了墙上,凌寒天质问道。
“曾经。”
洛右右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找死!”凌寒天恼羞成怒,他恨不得用目光把眼前的女人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