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太子昨晚的宠幸哦……”一双手从凌寒天的胸前画圈打转,luxury妩媚的双眼露出一抹算计的光芒。
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凌寒天脑海里的记忆有些混乱,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前天傍晚,他记得他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洛右右抱进了房间,可……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为何,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凌寒天死死盯着躺在他床上的luxury,他的视线顺着她的身体滑过,试图寻找到关于昨夜欢爱的记忆,怎奈,毫无结果。
“天,都说男人清晨是最想做的时候,难道,你想像昨晚那样反反复复地要我?”故意说的妖娆妩媚,luxury扭动了一下身体,她试图在用这种方式勾引凌寒天。
“我昨夜,真的,和你苟合了无数次?”眉头舒展开了,凌寒天的嘴角滑过一丝阴冷,他故意把“苟合”两字加了重音,用在别的情侣身上是“两情相悦”,可他面对luxury,只能想到这一个词。
“是啊是啊。”
讨好一般地点了点头,无耻的luxury根本没有发现凌寒天口气里的寒冷和嘲讽,她的眼眸里溢出一丝得逞的光芒,看起来太子已经被她的“障眼法”唬过去了,他关于洛右右的记忆忘得一点也不剩,她是这场游戏的赢家,太子妃的位子很快就能属于她了吧。
“可……我明明记得在我抱进卧室的是那个该死的代孕妈妈,什么时候换你躺在了我的床上?”
扯了扯嘴角,凌寒天直接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看着床上的狼藉,他大抵也不信自己会如此疯狂地“要”luxury,这个妖艳媚俗的女人勾不起他多少“性”趣,反而让他很倒胃口,他怎么可能和她上床,况且还是要了她无数次。
“我……”luxury的神情有些慌乱,她根本没想到凌寒天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消失,残留的那一部分对她的“计划”没有一点好处。
“怎么,难道昨夜的欢爱是你一手自导自演的戏码?”停顿了一下,凌寒天的眼神依然是冷冷的。他一贯了解luxury的为人,“心如蛇蝎”这四个字用在luxury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天你每次都喜欢冤枉我,不过别再提那个代孕妈妈了……”装成无辜的模样,luxury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开始编排谎言,“我进入房间的一刹那,她正想拿匕首杀你,你说说哪有一个女孩子随身带着匕首,她借口是为凌家生娃,但我看她是别有居心!若不是我赶来带着下人救了你,你可能就葬身在她的刀子下了!”luxury说谎如同喝水那样轻而易举,把洛右右形容成一个“深藏不露的险恶女”。
“哦?那么说来,我是不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就与你把酒言欢,最后酒后乱性?”挑了挑眉,凌寒天的浅茶色眼眸中仍是一抹不信任。
被凌寒天的反问一噎,luxury知道她漏洞百出的谎言根本骗不过诡谲聪明的太子,索性,她也不遮遮掩掩,直接亮出最后一道“杀手锏”。
“天,我告诉你实话吧,其实,是祁和我一起来的凌家,当时你已经被洛右右灌下了很多酒,洛右右看到祁便说喜欢他,非要和祁离开别墅,她又哭又闹又纠缠,不过,我看祁似乎也对她有意思,抱走了她说要去开房,他们就这样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离开了凌家,估计,现在他们已经鱼水之欢了无数次吧……”
“什么!你说祁和那个该死的女人……”听到这话,凌寒天的身体一僵。
luxury的话成功让凌寒天丧失了理智,他心里的妒火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而来,紧紧捏起了拳头,凌寒天的脸色如同坍塌冰山下的雪崩,再稍一施力,就会分崩离析。
这种妒火并不是空穴来风,凌寒天还记得第一次洛右右在酒店门口看到慕容祁就失态了,她眼中的深情和痴绝,况且事后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听慕容祁的名字,这叫凌寒天怎么不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看到这一幕,luxury的嘴角向上扬了起来,她的手勾住了凌寒天的脖子,吐气如同幽兰。
“天,你别那么生气嘛,那个该死的贱丫头有什么好的,她和那个养子慕容祁刚好是一对儿狗男女,我明天就带你去见见我的父亲慕容皇,告诉他我们的婚事……”
听了这句话,凌寒天冷哼了一声,背转过身去,他起身下了床。
“谁告诉你我要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