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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杨庆乔无力挣着,想甩开他的手。「我才不要和你走!」

郑彦眼一眯,陡地一把将人面向下扛到肩膀上。

「放开他!」简又安见状,迅速冲过来阻挡。

哦哦哦,今天这出横刀夺爱的戏码真是又老梗、又狗血,挺j采的嘛。众人看得津津有味,今晚在这儿的消费都值回票价了。

「让开。」郑彦冷冷看着他,涌起危险的气息。

「可以,除非你把他放下。」简又安也冷冷回视,无畏他强大的气势。要打架,他可不怕。

被扛在肩上的杨庆乔手足无措,脑袋已被酒j侵蚀得晕晕呼呼,全身软绵绵,想挣也挣不开,连舌头都像麻醉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妈妈呀真是丢脸死了啦!又不是在演英雄救美或山大王抢亲?

驼鸟地把脸埋在郑彦的背上,久违的熟悉气息与体温,加速体内的酒j发挥麻痹中枢神j的作用,身体更没力了。

郑彦与简又安冷冷对峙,一触即发,简又安甚至已抡起拳头,打算动手抢人了。

「我说你们,可以去演偶像剧了,收视率绝对会破纪录。」最后,吴杰志端着招牌的嬉皮笑脸出面,故意站到中间,用他高大的身躯隔开他们。

郑彦不说二话绕过他,走向店门。

简又安不死心欲再追上,吴杰志拉住他说:「别追了,没听过阻碍别人的恋爱会被马踢吗?」

眼睁睁看着快叨到嘴边的美味羊r二度被抢走,简同学恨得再次暴走,指着吴杰志的鼻子怒吼:「你这只死种马,是不是你叫郑彦来的?」

「哎,又安,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郑彦g本没放弃你家小乔,他是在欲擒故纵,你不要再去蹚他们的浑水了,以免被牵拖到,到时倒霉的还是你。」吴杰志由衷劝道,说完,转向被郑彦留下的男孩,露出痞子标准笑容。「小纶纶,别伤心,我请你喝一杯。」

梁希纶挑了挑眉。「好啊,谢啦。」

「小安安,你也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羊,来,我也请你喝一杯。」吴杰志故作慷慨情圣状。「我看这样好了,为了安慰你们受伤的感情,我今天跳楼大放送,喝完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开房间,就用我强壮的身体来治疗你们痛苦的心灵吧。」

简梁二人异口同声:「治你去死!」

正文二十四

郑彦扛着杨庆乔推门而出,外头排队等着进去的人个个睁大眼看他们。

「快放我下来!」杨庆乔小声喊道,羞得快死了。

「玩够了吗?」郑彦问,依然故我扛人像扛猪一样地,走向firstone的附设停车场。

「我才没有玩。」

「哼,你竟然让别的男人亲你。」郑某人快被醋淹死了。

「你能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亲吻吗?」杨某人仗着酒意忿忿反驳。

「不行。」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快放我下来啦!」

「我就是不讲理。」尤其是对你。郑彦心里补充。

走到他的车旁,终于将人从肩上放下来,却没放开,而是压在车门上,低头狠狠吻住杨庆乔的嘴,不管是否会有路人看见,并对他们二个男人接吻指指点点,愤怒、兴奋、嫉妒、狂喜,复杂纷乱的心绪和这个吻一样强烈。

你以为郑大总裁方才真的无动于衷?怎么可能,表面上看来虽漠然无视,可他一听到吴杰志通风报信时,一整个人妒火中烧起来,扯了正与他「约会」的梁希纶火速飙过来。

踏进店里后,特地找个面对面的位子观察兼监视,看到杨庆乔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一大缸子醋吃得胃疼。接着简又安对杨庆乔做出亲密举止,更气得他五脏六腑乾坤大挪移,差不多严重内伤,只差没一口血喷出来而已。

幸亏他控制脸部肌r的功夫了得,别人才看不出他想翻桌抓狂。

而当简又安亲吻杨庆乔时,险些憋不住冲过把简又安一拳打倒在地,但是他仍然强迫自己忍下了,忍得快要脑血管破裂。

为什么要忍呢?他大可冲过去抢人,面子吗?不,不是,他在等待,像狼追踪已锁定的猎物,守候着最佳时机。

他要看见杨庆乔对他的占有欲,在这占有欲中确认一件事——杨庆乔爱他。

然后,一举成擒。

只是没预料到他的反应会那么激烈,那反应教他狂喜得几乎战栗,那句惊天动地的「他是我男人」将他从困惑迷雾中拉出来,杨庆乔不仅爱他,是很爱很爱他。

至于梁希纶,与其说是在试探杨庆乔,不如说他是在试探自己。

习惯掌握一切的男人,生平首次必须透过试探,才真正明白自己真正的渴望。

他渴望杨庆乔的身体这点毋庸置疑,然而,他发现他渴望更多、更深。

他曾说杨庆乔贪心,事实上,他和杨庆乔一样贪心,甚而更贪心,像只从长久睡眠中霍然苏醒的饕餮,极度饥渴而贪得无厌。

总一句来说,总裁大人还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霸道讨厌鬼,然而他的这个自我中心,将围绕着杨庆乔而转。

一旦认定了,就是个死心眼。

所以以前不肯爱,不想爱,认为一辈子不会遇到能让他愿意去爱的人。

如今,温驯又勇敢的小绵羊跳到他这只大野狼面前,大声说「他是我男人!」那瞬间,他知道表面上他赢了,然而真正的输家是他,彻彻底底输给了杨庆乔的勇气。

小绵羊抓到大野狼了。

因为小绵羊敢在所有的人面前大声宣告,大野狼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输了……杨庆乔,我真的输给你了……你已经赢得你所追求渴望的东西,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通通会给你……

激烈的吻把杨庆乔的唇都吻痛了,却无力反抗,整个人都软了,晕眩更遽,瘫倒在郑彦的怀里。

「你还想和我分手吗?」郑彦紧紧搂着他问。

「我……」

「嗯?」扬高低沉迷人的尾音,x感而诱惑。

「我……想吐……呕……」

呕呕呕——小乔同学真的吐了,三杯tequi一杯马丁尼,酒量一般的人都会醉,何况是酒量差的他,能撑到现在算是很厉害了。

哗啦啦吐了郑彦一身,吐得郑大总裁一脸青笋笋,又好气、又心疼地拍抚他的背部,心道,一下子泼他酒,一下子呕吐在他身上,看来杨庆乔对他的怨怼很强哈。

杨庆乔难受地双腿发软,吐得又脏又臭,不得已,郑彦只好再将人掺回店内,至盥洗室中简单的清理一下。

杨庆乔宛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脸无辜委曲,乖乖站着让郑彦帮他清理。

其实大部份的秽物酸水全吐到郑彦身上,幸好只吐在西装外套上,脱了便是。不过郑彦仍拧湿服务生拿来的毛巾,仔细替杨庆乔拭脸擦脖子,见他双眼两泡水光,好像快哭出来的样子,心头一阵悸动,满满的柔情快从身体里溢出来了。

完了,他想,他这辈子真的完蛋了。

「我再问一次,你还想和我分手吗?」郑彦问。

「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谈不上分手……」讲到这点,杨庆乔又觉得难过了。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我们只是床伴。」

「不只是床伴,至少你爱我爱得要死。」强词夺理,郑先生的脸皮已经不是一般厚了。

「我、我才没有!」急口否认,欲盖弥彰。

「等一下就知道有没有。」郑彦再度拉着他,这次顺利的将人塞进车中,绑架似地把人挟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杨庆乔虽貌似怯怯的问,内心却无惧意,不知怎么,就是晓得郑彦不会再伤害他,一点点都不会了。

「回家。」

回哪个家?当然是郑彦住的地方。

要干什么?当然是干那档子事儿。

他们都压抑太久了,整整煎熬一个星期,情欲的火焰只消一个眼神便能轻易点燃,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正文二十五

甫踏进门,郑彦即抱住了杨庆乔。

杨庆乔起初还挣扎几下,不过很快的,推拒挣扎就演变成抱着亲着搂成一团,二人急切地一边剥扯对方的衣服,一边踉踉跄跄的向卧房移动,衣物沿路脱了一地。

赤裸裸的二人才刚倒在床上,杨庆乔忽然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猛地大力推开压在身上的郑彦,壮着酒胆反扑,一屁股跨坐他腹部上,一反温懦形象,凶巴巴质问:「说,你有没有和那个屁小孩上床?」

别看我们的小乔同学平时憨憨傻傻,脱线脱线的,内在其实也住了个里桃华,是个隐藏版傲娇,一旦喝了酒再受到刺激,就会从天然受摇身一变成为——女王受!

这点从他们第一次的见面时即可瞧出征兆,这次则完全显露无疑。

郑彦默了晌,老实回答:「有。」待杨庆乔要发作时,再补充道:「不过没进去。」

「没进去?什么没进去?」

「……我对他没反应。」

「骗鬼啊!」狠手一抓反应激烈的小郑弟弟。「明明硬得跟石头一样!」

「只对你硬得起来。」眼神飘了飘,俊脸染上一层很难看出来的薄薄红晕。「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个屁啦!」激动,手劲本能加大。

「嗯……」郑彦低吟一声。「你可更用力一点没关系。」

呃?杨庆乔烫手般的甩开手中物,从他身上跳开,脸颊倏地烧红,手掌还残留着硬热的触感,荡起下腹熟悉的酥麻电流。那玩意儿曾带给他极致的快感,令他欲仙欲死。

郑彦拉过他的手,再覆上亢奋的勃发,坐起来,依近他,嘴唇贴在他的耳畔沙哑道:「我的这里,很想你的……」手爬到他的后庭,探入股缝间。「这里……」

杨庆乔一颤,脸庞烧得更红、更热了,欲望的电流在体内激烈流窜。

不过,当郑彦的手指欲侵入之际,身体蓦地僵住,本能抓住他的手阻止,失声叫道:「不要!」

「怎么了?」

杨庆乔用力摇摇头,没回答,微微打起哆嗦,显露出一丝害怕恐慌的神色。

郑彦的心口一缩,抽痛了一下,晓得他想起受到惊吓的那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如果有,郑彦想,他一定会吃到急x药物中毒。

「你不要怕我,不需要怕我。」手转而轻抚他的身体,碎碎亲吻他的脸、他的唇,柔声安抚。「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我知道。」杨庆乔低低应声,相信郑彦的话,可心里依然存有y影和障碍。

「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吗?」

「……想……」

「那该怎么办?不先做前戏拓张,你会痛,甚至受伤。」腹黑大野狼故作烦恼状,暗示地把玩他的手指。「既然你怕我,那你自己来好吗?」

「我……」单纯乖巧的小绵羊呆呆地,被引诱着掉进陷阱。「好……我自己来……」

郑彦目光灼灼的注视他。

「你……头转过去,不要看我,好了我会叫你。」又羞又恼的命令。

郑彦依言别开脸。

都进行到这个程度了,临时紧急刹车实在太伤身,况且他承认,他也渴望和郑彦做爱,于是只得牙一咬,驼鸟心态的闭起眼睛,张开腿,一只手向股间伸去,就当做是自慰吧!

郑彦的脸转是转开了,但只有一下下,哪有可能叫他不看真的不看,难得一见的美景当然要好好欣赏。

悄悄把脸转回来,见杨庆乔一脸慷慨赴义的紧闭眼睛,不禁一笑,大大方方的看了。

修长的手指先轻轻触碰了一下,菊瓣状的r折受到刺激缩了缩,又冉冉舒张开来,再迟疑索一会儿,一g手指终于慢慢的挤进x口,吞没指尖……

更色情的画面郑彦看得多了,但他此时却看得两眼发直,先是摒息,而后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股汹涌气血轰地涌上头顶。

不自觉,鼻子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从鼻腔缓缓流下来,流下来……

不寻常的安静,杨庆乔稍稍睁开眼,望向一声不发的郑彦,登时顿住。「你……噗——哇哈哈哈……」

鼻血两行的郑彦刹那回神,才发觉自己竟然流鼻血了?!shit!

「天啊,你竟然流鼻血了!」杨庆乔抱着肚子,非常不给面子的笑得满床打滚。「流鼻血了!啊哈哈哈——」

「不准笑!」不曾这般丢脸过的郑彦恼羞成怒,顺手抓了床单随便抹去鼻血,直接再扑倒杨庆乔,爬到他身上。「还笑,马上让你笑不出来!」

「你……」

滴答……

「你的鼻血还没止住啦!哇啊啊,滴到我身上啦!」杨庆乔不笑了,改哇哇大叫。「快快,赶快捏住鼻子,卫生纸、卫生纸在哪里?」

一阵手忙脚乱,兵荒马乱。

「哼,我就不信今天吃不到你!」再扑。

「……啊啊啊!又流出来了啦!」也扑,扑过去帮忙塞卫生纸。

各位观众您看看,这场面要有多搞笑有多搞笑,堂堂大总裁哪还有什么威严可言呐。

这一夜,年近三十的郑彦活像十七、八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只要爬上杨庆乔的身体,气血一冲,便会开始流鼻血,好不容易止了,他不死心再爬,结果又流了,再爬、再流……

流了又止,止了又流,可怜他当了一夜华丽丽的人体喷泉,失血过多头都晕了。

至于滚床单这档子事,你叫一个上面流着鼻血的男人,下面那话儿还能充多少血,郑小弟弟自然是欲振乏力,半抬不抬要硬不硬的垂头丧气,讲得更直白一点,就是男人最怕听到的那二个字——

不、举!

系滴,我们的小乔同学的咀咒很神准、很恐怖地成真了,一向威风凛凛的郑大总裁从夜夜七次狼变一夜不举郎。

活色生香的美味摆在眼前,让你哈得要死却心有馀而力不足,对男人的雄风肯定是最重的打击,尤其对心高气傲又极度渴望杨庆乔的郑彦来说,这无疑是对他的身心最大的折磨与惩罚,简直是非人所能承受之满清第十一大酷刑呐!

我说郑先生,懂不懂,这就叫报应,谁让你先前把小乔欺负到哭,活该你看得到吃不到鼻血喷到死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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