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身上,他双脚被秦莫邪大腿分开,体内的肉棒进得很深,还很敏感的肉壁清楚的勾勒着迟迟不肯缴械的凶器。
林品之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一次,秦莫邪压着他做了很久才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旧事即将重演的危机感。尤其是,当秦莫邪在他耳边说了句“休息够了”,他就知道要糟。
结果,秦莫邪在沙发上又干了他一次。
秦莫邪坐在沙发上,他坐在秦莫邪身上,被插射时,秦莫邪才在绞紧他性器的肉洞里射出今晚的第一发。林品之到最后只剩喘息的分,连哭都要没力气。
被抱进浴室清理的时候,又让秦莫邪按在浴缸里要了最后一次。最后林品之根本分不清楚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总之,等他清醒时,他已经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塞在床上了。
他揉揉眼,大概是最近运动量足够,他没有之前那种全身像被车碾过又重接的感觉,只除了腰酸和小菊花有点不适外,大致良好。人的适应力真是不能小看。
他边想边下床,不过,脚一踏到地上还是让他腿软了一下。他低低的骂了一声,揉着腰,穿上放在床边的浴袍,拖着脚步往浴室踱去。
秦莫邪果不其然的正在浴室里冲澡,听见林品之进来,他拉开浴帘给林品之一个早安吻后,又继续冲澡。林品之解决完生理需求,刷牙时,秦莫邪才赤身裸体一点都不害臊的挤到林品之身边刮胡子。
林品之瞄到秦莫邪的坦蛋蛋和亮鸡鸡,忍不住想到昨晚被贯穿时的快感,和肉囊拍打他屁股上的触感,身体有点发热了起来。他快速的刷好牙打算先离开,然而他突然看见秦莫邪脸上有地方没刮干净,他指了秦莫邪没刮到的地方。秦莫邪笑着把刮胡刀递给他,说:“你帮我刮吧。”
林品之接过刮胡刀,有点为难,他还真没刮过别人的胡子,偏偏秦莫邪用的又是传统刀片型的刮胡刀,他怕一个不小心刮伤秦莫邪。
秦莫邪倒是不怕,他一把抱起林品之让他坐在洗脸台上,抬高头让林品之刮。
林品之小心翼翼帮秦莫邪刮胡子,安静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不清的氛围,林品之突然想到什么,开口说:“下次,不要再像昨天晚上那样了。”
秦莫邪瞄了眼难得害羞的林品之,问:“哪样?”
“……咳,就是、那个、舔那里。”林品之结结巴巴的说完,刚好秦莫邪的胡子也刮干净了。
“哦,那里啊。可是你这里没润滑剂啊,不舔软进不去。”秦莫邪双手抵在洗脸台上,正好将林品之困在自己怀里。
林品之一巴掌糊上又要耍流氓的秦莫邪脸上,想把他的脸推开。“老子今天下班就去买一打润滑剂放家里!”
秦莫邪舔了一下林品之的掌心,握着他的手说:“先来个早安吻吧,亲爱的。”
“刚才不是吻过了?”林品之回。
“再多早安吻也不够。”秦莫邪说,低头吻住林品之。
林品之抱着秦莫邪的脖子和他厮磨在一起,男人在早上本来就容易动情,两人当然是吻着吻着又激动起来。林品之难耐的用腿圈住秦莫邪的腰,但当秦莫邪的手探入后穴时,林品之咬着秦莫邪的唇说:“我还要上班。”
“有没有听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秦莫邪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按压在林品之的前列腺上。
林品之腰软下来,喘着气说:“那秦爱妃可要好好服侍朕。”
“臣妾领旨。”说着退出手指,换上正主。
昨天被疼爱一整晚的小穴仍旧湿软着,秦莫邪很容易就进入,当整根贲张的性器都埋进湿热的肉洞里,两个人都齐齐的舒出口气。
林品之巴在秦莫邪身上,接受秦莫邪由下而上的撞击,他手指在光溜溜的背上捉挠着,高昂着脖子喘气和呻吟。秦莫邪亲吻他的下巴、脖子和喉结,双手牢牢的握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在洗脸台上因为激烈抽插的动作而滑动。小小的浴室里顿时响起各种堪称不合谐的声音。
等两人出来,早过了林品之平时出门上班的时间,他再次被洗干净塞入被子里,差别这次他是清醒的。
林品之坚决不允许秦莫邪开瓦斯炉,于是秦莫邪只好出门去买早餐。
他躺在床上,拿起手机传Line要陶夭夭帮他请假。
老子不穿蓝帽衫
帮我请假。08:31
逃之夭夭
额,我今天也……08:32
老子不穿蓝帽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