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好累,想要睡觉。”
叶秋在季寒川的怀里,不安的蹭了蹭,嘴唇微微的抖了抖,轻声的呢喃道。
“乖,有我在你的身边,没事的。,”
听到女人话语里夹杂着这么疲倦的气息,季寒川心疼的低下头,爱怜的稳住女人的唇瓣之后,起身,抱着叶秋的身体,便大步的朝着楼上走去。
“张妈,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晚上端一碗燕窝过来。”
“是。”
张妈躬身看了季寒川一眼之后,便往餐厅走去,安静的卧室里,叶秋靠在**上,手指异常僵硬的房子啊季寒川的怀里,轻声的呢喃道。
“季寒川,慕白没事,是不是?”
“嗯。”
季寒川摸着叶秋鬓发的手指,在听到叶秋的话之后,不自觉的微微停顿了一下,可是,仅仅只是一瞬间之后,男人便恢复正常,幽寒的俊脸,不带着丝毫的感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只是做梦罢了,真的只是做梦罢了。”
叶秋喃喃自语的靠在季寒川的怀里,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叶秋今天很累,整个精神都绷紧了,如今靠在季寒川的怀里,女人原本绷紧的身体,才不愿自主的放松下来,感觉到女人放松下来的身体,季寒川的唇角不由得微微的勾起,男人恋爱的低下头,咬住虐人的唇瓣,轻柔而笨拙的声音,在女人的耳边响起。
“秋,别怕,我会在你的身边的,别怕。”
窗外一股风,吹过,寒风依旧不断的侵袭着整个天空,肆虐着每一寸的花草。
“贱人,你害了慕白,贱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在帝都的一个精神病医院里,一个穿着红色厚实裙子的女人,靠在墙壁上,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女人似乎老了,没有了那些昂贵护肤的掩饰,女人变得异常的苍老不堪起来。
“啪嗒啪嗒。”
“秦红梅,你很想你的儿子吗?”
“慕白,慕白,妈妈在这里,慕白。”
秦红梅听到这个鬼魅的声音之后,睁着一双浑浊的眸子,盯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立领的黑色风衣,完全的遮盖住了女人的样貌,可是,秦红梅还是认得出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你这个贱人,贱人。”
“秦红梅,你是不是很想要见见你的儿子,季慕白。”
叶心怜看着想要朝着自己扑过来的秦红梅,冷笑道,拦在秦红梅面前的是一个铁栏,叶心怜一点都不担心,秦红梅会朝着自己扑过来,因为她相信,秦红梅没有这个本事。
“贱人,贱人。”
秦红梅将手放在铁栏上,咬牙切齿的瞪着叶心怜,龇目欲裂的目光,像是要将叶心怜给生吞了一般,叶心怜慢悠悠的勾起唇部那,看着秦红梅这种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嘲。
“秦红梅,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自己看看。”
女人说着,拿出了一面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秦红梅突然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双手抱住脑袋,尖叫了一声。
“坏蛋,坏蛋,叶心怜,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和叶秋都不得好死。”
“秦红梅,你的敌人,只有叶秋罢了,你知道慕白哥哥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吗?”
叶心怜漫不经心的将镜子给收起来,看向了秦红梅,看着秦红梅疯狂尖叫的样子,叶心怜那双异常冰冷鬼魅的眸子,闪烁着丝丝阴毒的光芒,如同淬毒的利剑,令秦红梅的身体,一阵绷紧惶恐起来。
“慕白,慕白,我的慕白,现在在哪里?”
看着疯疯癫癫的秦红梅,叶心怜再度说道。
“慕白哥哥,现在很惨,他在医院抢救,可能这一辈子,都会变成植物人,而这一切的之魁祸首,就是叶秋,是叶秋害了季慕白的,如果不是叶秋不要脸的**季慕白,季寒川就不会让人想要撞死慕白哥哥,秦红梅,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叶秋干的,慕白哥哥现在好惨,真的好惨……”
“叶秋,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记住,是叶秋,一切都是叶秋,是叶秋害了慕白哥哥,害了你的儿子。”
叶心怜看着近乎崩溃的秦红梅,叶心怜抬起手,漫不经心的吹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医院,走出医院之后,夜色很浓,冷风不断的掀起女人的衣摆,女人长长的头发,在空中交织,露出女人那张好阴森恐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