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文怡还未出口的尖叫,被人倏的捂住!
陆振东捂着她的嘴巴,没有焦距的目光对上她的脸。
那眼神空洞里透着阴狠,看的叶文怡一阵发颤。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困住,压制在角落里,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陆振东凑近她,冷声威胁道:“别再乱动,更别乱叫。你要是敢叫,我就叫所有人知道我和你的奸情。”
他这种人没什么干不出来的,叶文怡瞬间安静下来。
陆振东好像是感受她不在挣扎,微微松开她的嘴巴,却仍旧是困着她的。
叶文怡有些想不通,一个瞎子,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她有些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目前的人,像是要将他看穿。
男人忽地俯身凑近她耳边,冷声说道:“别再看了,再看的话,小心我真的将你就地……”
“陆振东!”叶文怡冷声喝止他的话。
男人低笑一声问道:“你和蒋之男说了什么?嗯?”
叶文怡浑身一怔,他怎么会在知道,她刚刚见了蒋之男?!
她有些防备的目光看着他问道:“陆振东,你倒是真瞎还是假瞎?”
男人哼笑:“你自己就是学医的,你问我?”
陆振东起身,站开。
叶文怡下意识的就想逃,可下一秒他的盲杖又回来过来,吓得她贴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
她侧目看向他那双眼睛,可明明就是毫无焦距的!
陆振东转身,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么好的机会,可千万不能浪费了。”
他收了盲杖,趁着那个东西一步步往大厅走去。
叶文怡楞了一会儿,然后沉眸往车边去。
彼时,华庭小区。
苏黎将那人扶去房间,给他脱了鞋,正要走,只听那人呢喃道:“水。”
她皱了皱眉,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喂着他喝下,她将水杯放在了床头。
嘱咐道:“水就给你放在床头,年幼时渴了就自己起来喝。”
她转身要走,却冷不丁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
苏黎回身之际,被那人一把扯进怀里,翻身压在了床上。
刚刚还闭着眼睛的男人,忽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虽醒了,可眼底醉意明显。
鼻息相对,他身上的酒气,悉数喷在她的脸上,透过呼吸传给她。
苏黎忍不住皱眉道:“你喝醉了,早点睡。”
陆一鸣捧着她的脸,低头吻过去。他今日就是故意纵容那些人灌醉自己,因为有些事,在他清醒的时候,她总是逃避。
唇舌相碰,他口中的酒气悉数度进她口中。
他今晚喝的多数烈酒,苏黎忍不住皱眉挣扎的更厉害。
却被他姥姥困住脑袋,低喃道:“阿黎,我们领了证的,我是你合法丈夫。”
她原本消散下去的火气,瞬间有些上扬:“你那是骗婚!”
“可我们结婚时真,这是苏衍期盼的结果,也是我所期盼的……”
他扣住她不断挣扎的手问道:“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在你心里留下位置,唯独我不能?”
“苏衍,雪琪……蒋之男。”最后那个名字,他说的极不情愿。
既适合最了,仍然妒意很重。
“阿黎,就是因为蒋之男救过你吗?可我也救过你?我也救过你!”
东湖那次义无反顾的跳湖,就是他决定敲开她心房的第一步。
他陆一鸣是什么人啊,高高在上应有尽有。他可以使劲手段,逼她一步步主动向他走来。
可是他没有,他为什么没有?
他承认,他不仅想要她这个人,还想要她这颗心。
“阿黎,结婚是我的本意,不仅仅是因为苏衍的要求。你呢?是否也像我在意你那边在意过我?”
他今晚是喝醉了,可他眼底的深情却是苏黎怎么都逃不掉的。
他问她,是否像他在意她那般在意他,苏黎默。
如果不是在意,她怎么会如此纠结,如此犹豫……
陆一鸣等不到答案,有些焦急。
他看着她,眼底燃着急切:“阿黎,回答我的问题。回答我……”
苏黎默然了一会儿,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只是清浅的碰了他一下,那人却浑身一怔。
她收手之际,被那人猛地一把抱紧,回应她的是他的激烈的吻。
大抵是喝醉了,也或许是憋了这么久,他忍得太辛苦。
他今晚要的急切,他沉身的瞬间,她忍不住吃痛的闷哼出声。
她总是如此敏感,紧的他有些奔溃。
缓和了好一会儿,他才拥着她疯狂起来。
极致的热情里,他俯身一遍遍的说:“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们两的孩子。”
最近这段时间,他发了疯似的想要和她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等尘埃落定,带着他、或者她一起去看风卷云涌,日出日落。
苏黎被他折腾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这句话。
极致欢愉的最后,她才想起一件事:“陆一鸣你没戴套。”
“没关系,你安全期。”他心安理得的撒谎。
苏黎那个时候已经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心思去算计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他在床上,向来疯狂,总是能将她所有的精力榨干,引着她一次次到达极致。
她求饶了一整晚,可他今晚就不是不肯轻易放过她。
结束的时候,苏黎沉沉睡去,他起床去了趟浴室。
回来的时候,她放在床头的手机一直不停闪烁。
陆一鸣走过去,看见上面的名字忍不住皱眉。
蒋之男。
他让苏黎过去。
短信上说,他要告诉苏黎,他的卑劣行径?
陆一鸣皱了皱眉,拿着她的手机往外走。
这个点他没有惊动司机,步行去了蒋之男的小区。
一路上他手心那只手机亮了又亮,陆一鸣一路坐了电梯上去敲门。
门敲了好一会儿,里面的人才开门。
蒋之男回来之后又喝了酒,此刻醉的不清,可门一打开,他看清外面的人酒意瞬间就消散了大半!
下一秒,他便想关了门。
陆一鸣用力一推,挤进去。
蒋之男踉跄了几步才站稳,看着门口的人不可思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