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孙姨追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阿楠的人了,孙姨宠溺地叹气这孩子啊!
阿楠一路上狂奔到家,耳边是呼啸的热风,她跑到家后,人趴在床上,被子遮住自己发烫的脸。
阿楠越发觉得尴尬,一点脸面都没有了,“啊啊啊--”
约莫半小后阿楠才转过身子掀开被子,她满脸都是汗水,现在已经晚上了,她拿出去毛巾出去洗头。
闷着头在被窝里半个小时,头发丝里都是汗。
她坐在石头上,身子倾斜到一边,长长地头发拢到一边,
她用木梳子来来回回梳了好几遍,直到头发柔顺到没有丝毫打结。
她把梳子放到石头上,歪着头一点一点打湿头发,温柔又仔仔细细地洗头发。
徐宴湛他们几个每天晚上还是会出来抓爬蚱,徐宴湛到现在都不知道这种好几条腿的东西是干嘛用的。
“徐宴湛帮着他们俩看树上有没有蝉蛹:“每天晚上都来抓蝉蛹,是哪味药材的引子?”
李大冲又看到一个伸手直接抓到桶里,“你在说什么啊湛哥,什么药引子,这是吃的。”
徐宴湛身体一僵脸色微变:“什么?”
大安撇了下嘴,湛哥的耳朵真不好使。“吃!吃!放在锅里炒熟直接吃,特别香!”大安在他耳边皱眉大喊。
徐宴湛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呕。”。
哪怕有良好家庭教养的他还是没忍住,那只从土地里钻出来,黑乎乎的、八条腿的,是用来吃的!
徐宴湛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为了不在吐在别人面前,他狂奔到坡下的溪流。
“呕--”
徐宴湛蹲在河边弓着背,胃里翻江倒海。
阿楠刚洗好头还没擦头,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影从山坡上跑下来直冲河边,那架势像是要跳河。
人命关天,阿楠连人脸都没看清直接跑到他面前接住他,他跑到她不远处直接吐了起来。
阿楠的步伐停下来,看到不远处的这个人是他。
她走过去打算询问他的情况.
“呕-”
“....”
阿楠决定就站在这儿等他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