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孩子哄得睡着了,他这会才闭上眼刚睡过去,便感觉到了身上传来一股湿热,伴随着一股清晰脱俗的童子尿的味道。
容廉顿时惊醒了过来,眼眶下带着淤青,脸色黑沉的看着床榻上的孩子露出一脸舒爽的表情。
“你给我适可而止!”容廉冷冽的看着赵二狗,这几日他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还被迫得跟南儿分房睡。
从早忙到晚,不是在洗尿布,就是在洗尿布的路上。
这孩子又不是水做的,哪来的这么多尿?
但容廉显然也忘记了,当初赵南还小的时候,就这么整过。
容廉一日下来十二个时辰,几乎没合过眼,还强行用真气给自己支撑了足足好几个月。
后来,赵南觉得自己也折腾累了,这才收敛。
那时的容廉不但没有丝毫不耐,反而还油然而生出一股成就感。
见到容廉危险的眼神,赵二狗嘴一瞥,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就在他要张开嘴哇哇哇的时候。
容廉顿时揉了揉额头,“本宗主立刻给你换尿布,你给我闭嘴!”
无奈之下,容廉只好去换身衣服,给赵二狗换了尿布,又将床榻之上的被褥也给换了。
但赵二狗还是哭闹不停,弄得赵南那边被吵得头疼,“这熊孩子,不是说了让他别折腾,没事哭啥呢?”
很快容廉抱着赵二狗进了主殿,赵南一脸抑郁的看着带着黑眼圈的容廉,容廉将孩子抱过来,哭声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