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人挤进她的吉普车——权瀚文在前面,我们其他人挤在后面。除了笔记本电脑和权瀚文书中已完成的页面之外,我们留下了所有物品。多亏了它的链条,吉普车很容易在雪地里翻滚。暴风雪将能见度限制在一片白色的薄雾中,但这位女士自信地开车。仪表板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九点叁十分。
“你们要我开暖气吗?”
“是的,请!”我说。
“你是兰夏?我们租的木屋的主人?”权瀚文问道。
“哦,是的,”她说。“警察接到了一个关于我地址的电话。她不知道我不在出租小屋,所以她给了我一个警告,以确保它不是擅自占地者!当我听说你被困时,我想我会看看你是否需要帮助。”她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看你的样子,做了好事!”
“发电机,”徐嘉纬在我旁边说。“其中一个燃气接头破裂了。”
“哦,是的,它已经破裂了一段时间了。买了一根新的软管,把它插在棚子里。还在包装里。我把这一切都写下来了。你没看欢迎信吗?”
一阵尴尬的沉默。
“那好吧!现在后悔也没有用。我们正在路上。一会儿就到家了。”
“城市怎么样?”我问。“听说停电了。”
“哦,多伦多市政很强。几天前,所有的扫雪机终于到了,所以他们清除了第一场雪中的一切,并在这场新的风暴中保持了道路畅通。”
我们到达了被树挡住的道路的岔路口。树干上有淡黄色的伤口,深度不超过一两厘米。
“看来是有人曾经想尝试改变现状!”莱纳莎高兴地说道。
她把吉普车开到树上。我硬着头皮。尽管我知道她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从树上压过去了,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轮胎踩到木头上,屋主换了档。轮子慢慢地爬过树,但很轻松。
“对你遇到的天气情况感到抱歉!”她告诉我们。“四月份的事情真糟糕。无法控制,但希望你们过得更好。书有没有写完?你是个炙手可热的作家,对吧?”
“我做到了,”权瀚文说,扭过头对我微笑。“谢谢。”
我们爬上第二棵挡住了路的树,然后继续下山,没有任何其他麻烦。
“你要我带你去哪里?”屋主问道。
“我会输入地址。”权瀚文身体前倾,开始在吉普车的GPS上输入数字。
我向前倾身。“兰夏,我很抱歉穿了你的衣服。本来应该在木屋里只待一晚,然后暴风雪来了……”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给它们好好洗一两次,它们就会完好如新。我很高兴你们都没事。给你的问题是:太阳能电池能坚持多久?”
“几天,”薛皓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