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夜风除了冷的让人发抖之外并没有别的效果，沉木星站在酒店门口，身边是顾言。
她攥了攥身上的衣服，看向身旁只穿了毛衣的少年，“喂，你冷不冷。”
“冷。”少年低下头，冲她笑了一下，“我耳朵都冻冰了。”
好诚实的孩子……毕竟是因为自己，于心不忍的沉木星脱下衣服递给他，“给你。”
顾言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摇了摇头，“你穿吧，我不要。”
沉木星手也不收回去，僵了几秒，他接过来重新盖在她身上，把扣子一颗颗扣好，“你要是不想和我抱在一起盖一件衣服你就自己穿好。”
沉木星瞪眼，“！”
他笑容不变，“我说真的。”
“变态。”
站了会儿，刚刚见过的男人把车开了过来，顾言走过去和他说了几句什么，那人便从车上下来，路过沉木星又走进了酒店。
沉木星摸摸脸，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她笑得那么灿烂。
“沉木星，走了。”
她反应过来，顾言已经坐进了驾驶座里，她小步跑过去，准备打开车门，等等，“你没驾照还敢开车啊。”
顾言挑眉，“我车技不错，你坐上来试试。”
他想了想，偏头，“不会有交警抓得到我。”
沉木星没有犹豫的上了车，倒让他侧头过来笑了，“这么相信我。”
“我发现你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沉木星无语，“我只是破罐子破摔了。”
车内的温度因暖气开始上升，刚才被冷风吹冻僵了的身体总算放松了些，顾言抬手调了下后视镜的位置，少女心如死灰的模样一览无余。
“沉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