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发现上官极和一群女人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气急之下,直接刚上了她们,见一次骂她们一次不知羞耻、不要脸的下贱坯子之类的话。若是有人不高兴回嘴了,步非烟就敢撸起袖子直接和她们动手。
就连飞宣公主都让步非烟怼了不少次,吃了不少亏。
自那以后,步非烟就和上官极勾搭来的蜂蝶们,结下了梁子。
不过,哪怕众女恨上了步非烟,也没胆量报复回去,顶多就是在上官极那儿吹吹枕头风,给步非烟穿小鞋,亦或是不阴不阳地她讽刺几句。
一则是因为顾虑着上官极,再则便是因为步非烟之父掌管了一大郡的实权,是帝皇眼中最信任的臣子之一。和步悭这一能臣相比,飞宣公主一个和帝皇同父异母的庶妹,于帝皇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如果唯一的爱女有个万一,步悭必然不会放过对步非烟下手的人,要是他会去和帝皇告状,到时候受罚的必定是她们。几女中就属飞宣公主的身份地位最高,连她都不敢教训步非烟,更何况其他几个比飞宣公主身份还低的女人呢?
当然,除此以外,还有另一层原因在。就是步非烟本身战力就不俗,她们怂了步非烟。不过虽然对步非烟心怀忌惮,不敢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但她们在有机可乘的时候,亦会拼尽全力赶走步非烟这一不讨喜的劲敌。
这不,钱苜苜刚刚冷嘲热讽一番,柔儿就迫不及待地接过她的话,又踩了乐溪一脚。
只见钱苜苜一言方罢,柔儿立刻低声惊呼,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半长大的嘴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歩姑娘和其他男子有了不轨之情?”别看柔儿平时柔柔弱弱的,像只小白兔似的不具备攻击力,可外表之下的,却拥有不俗的心机。
说完她望了上官极一眼,旋即目光落到了站在乐溪身侧的燕飞声身上。
无论乐溪和燕飞声是何原因来这里,她们心中打定主意要在乐溪身上打上了她脚踏两条船,瞒着上官极勾搭别的男人的印记,以此来大幅度削弱上官极对她的好感。
不出所料,上官极的脸色黑了黑。不过望了望乐溪的脸,他面上的怒色顿消,目光戴上了痴迷,几女见状气闷,不禁跺了跺脚。
两女的话引不起上官极的反应,却吸引来了燕飞声的火力。
“野男人?”只听得,燕飞声嗤笑一声。下一瞬,目中的柔和当即变化为了冰冷。
他的眼睛里好像藏着一柄锋利的刀子,看人的时候一刀刀刮得人生疼。
在燕飞声的眼神压力之下,几个女人的心肝不由得颤了颤,无意识地往上官极身边靠近,寻求他的庇护。
说起来,燕飞声近些年甚少在京活动,即便是回京了,也只在燕侯府和军营两点一线来往,寻常不出现在人前。所以,她们这些天子脚下的闺秀们,不认得燕飞声这张脸,亦是不足为奇。
钱苜苜咬了咬下唇,梗着脖子嘴硬道:“怎么?你们敢做,还不不许让人说了?哼,一个是浪□□,一个是野男人,果真是天作之合。”
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不自爱,早已和上官极发生了关系,还不许其他人迈出底线。
如此三观,当真是醉人至极。
燕飞声的脸色更冷了,身影一闪,落在了钱苜苜身前,随着拍的一声响起,钱苜苜的半边脸登时红肿了起来。
钱苜苜痛叫一声,明白燕飞声一言不合径直掴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自个儿痛到麻木的左脸,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周围的人,明白过来燕飞声做出的举动,瞬间都惊呆了。
钱苜苜简直让
分卷阅读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