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近旁的陌生人没兴趣,打着哈欠就要走,不料却在抬头的瞬间瞧清了霍景行的面容,抬起的左脚当即放下。
霍景行在上层圈子,那是年青一代接班人里,人人称赞的人物,赞其为十全九美都不为过。
之所以未能说霍景行十全十美,也不是说他的品德能力不够好,而是他那动不动就沉睡的“怪病”拖累了他。
眼前出现的电灯泡,是首都赵家的次子,整一放浪形骸的公子哥,不学无术,成日就知道吃喝玩乐。因为霍景行是他们这一辈人里,父母常用来念叨的别人家的孩子,赵小公子和他合不来,养成了见面就嘲讽的习惯。
他面上的惊愕持续了几秒,便扬起了一个嘲弄的笑容,语气耐人寻味地说:“哟,这不是霍大少爷吗?您这样的人物,也肯屈尊来这地方过夜?”
表面上洁身自爱,内里却和他们这群纨绔子弟一样玩乐,这件事情一定要让那群天天换着花样夸赞霍景行的老家伙知道了。
“啧啧,这美人哪儿找来的?霍大少爷眼光真好呀,能否……”
他的目光从霍景行移到乐溪身上,一句话没说话,霍景行皱起了眉头,眼疾手快抓起满满一把喜糖,塞入了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巴,填到了他的嗓子眼里,堵住了他未尽之言。
“请你吃喜糖,不用谢。”见他卡着眼泪都出来了,霍景行脸色才没那么冷。
终于赵小公子抠完了嘴里的喜糖,揉着酸涩的腮帮子咳嗽着骂道:“咳咳!霍景行你特么神经病啊!你个黑芝麻馅的混蛋,差点噎死老子了知不知道?”
“好心送糖吃还要挨骂,现在的人怎么了?”霍景行摇头叹了叹气,主动牵起乐溪的手,朝乐溪笑着柔声说:“不理这人了,老婆我们走。”
乐溪含笑点头,和霍景行相携迤迤然离去。
徒留赵小公子在原地,听了霍景行对乐溪的称呼后,好不容易止住的咳嗽再度复发。
他耳朵没问题吧,霍景行刚才唤那女人老婆?
他低头瞪着地上印着大大“囍”字的喜糖,一双眼睛成了灯笼眼,呆滞无神。
喵喵喵?喜糖!!
霍景行结婚了?假的吧?他怎么没听到丝毫消息?
走了十多步,一个踩着高跟鞋的女性经过,乐溪抓了一把喜糖,递到她面前,笑吟吟柔声道:“相逢即是有缘,姑娘要吃喜糖吗?”
难以置信的赵小公子,视线忍不住瞟向乐溪两人身上,目睹了乐溪向路人发喜糖的情形,又是一呆。
你俩神经病提着两篮子喜糖,是打算见人就发吗?就不怕被单身狗打死?
那么也就是说,霍景行是真的和那姑娘结婚了?那姑娘到底什么来头?
霍景行和乐溪男的俊女的俏,面貌皆是一等一的极品,女人沉醉于两人的美貌,呆怔怔地接过喜糖,直到两人走远了才回过神来。
窝草!累死累活出差就算了,还要吃狗粮,心更累了怎么破?
不过说起来,这对新婚夫妻,未免好看得有些过分了吧。
从七楼慢慢走到一层,两人手中的篮子已经凹下去了大半,去前台办理退房手续的时候,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分别收到了乐溪他们的喜糖。
两人脆生生地道了一声谢,然后目视着乐溪与霍景行好像发糖狂魔似的,一路走一路发糖,直到进了车里才勘勘停手,不禁面面相觑,无语了大半天。
或许是两个人长得太好了,且脸庞上喜气洋洋的笑容极易感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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