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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被刮毛而勃起肉洞被剐蹭的敏感羞耻不堪的自我灌肠憋腹的快感与欲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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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杨侧身拿到架子上的沐浴露,寻找着姚仲启身上的味道,他嗅着掌心里沐浴露的味道,搓出泡沫涂抹在身上,水温依然温暖的包裹,尽管身体酸痛难忍,但韩杨心情很是不错,开心于姚仲启对他细微的态度变化。

中午时,韩杨就被姚仲启洗过澡,身体也不算是脏,他只不过是睡在脏污的床单上,才会被姚仲启嫌弃的要求洗澡。他洗净身上的泡沫,嗅着自己身上,终于出现了不是姚仲启精液的味道,而是同款沐浴露的香味。

韩杨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跨步站在浴室的大理石地砖上,他低头看向被自己踩湿的地砖,拉开浴室的门,沙哑地说道:“我...我洗好了。”

他坐立不安的站在浴室门口,哆嗦着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姚仲启,他探头看向浴室外,只传来一股饭菜的香味,他又小声说道:“我洗好了。”

姚仲启只隐约听到韩杨的声音,不确定的从厨房走出来,他看向浴室门口,冻得打着哆嗦的韩杨,他迟疑的打量着他,问道:“洗干净了吗?”

姚仲启推开浴室的门,看向浑身都在向下滴水的韩杨,心痒的吞咽着唾液,忍耐着自身的欲望,说道:“都被操得都站不稳了,还是这么骚。”

韩杨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脸颊上,他退后了半步站在姚仲启面前,羞愧的用双手挡住他还软着的阴茎,难堪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姚仲启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在身侧的墙壁上,视线移至韩杨一直用手掌遮挡的阴茎处,顽劣地说道:“我不喜欢带毛的男人,看着就恶心。”

韩杨哪懂姚仲启的意思,只当男人是在羞辱他,涨红着脸颊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好委屈地说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姚仲启转身在洗漱台上的柜子里,翻出一包不知放了多久的刀片,他走回到韩杨面前,打量着他的表情,说道:“刮掉吧,别让我也恶心你。”

韩杨害怕的向后缩着身体,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看向姚仲启不带感情的眼神,仿佛男人刚才的温柔,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姚仲启靠近他,感受着他不安退缩的身体,笑意戛然而止,男人冷漠的看向他,问道:“这就不能接受了吗?那你说的喜欢,又算得了什么?”

韩杨自从听到姚仲启的要求后,心情始终很是复杂,他本身体毛就不算多,就算是把他放在女人堆里,也是属于那种天生体毛少的类型,他不知道姚仲启为什么会嫌弃他,他的体毛大多数也只是长在阴茎根部而已。

韩杨的双手牢牢的挡在阴茎前方,生怕姚仲启会真的为他除毛,可他接受不了阴茎失去阴毛之后,光秃秃的垂在身前。他更害怕的是自己被姚仲启刮掉阴毛,就连在学校卫生间里上厕所,都会变得异常的遮遮掩掩。

韩杨惊恐地看向男人,被逼迫的眼里含着泪,哭腔说道:“我不想...”

姚仲启不耐烦地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滚,二,刮干净。”

韩杨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姚仲启,心里更是纠结到了极致,他不想被刮毛,但他更不想失去姚仲启,说道:“我...我喜欢你,我不会离开的。”

姚仲启很满意他的答案,手指攥着刀片,蹲下身说道:“手拿开。”

韩杨羞耻的将攥着拳的手掌移开,露出阴茎根部的微少阴毛,他紧张的甚至尿道口都渗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倍感耻辱的忍着眼眶里的眼泪。

姚仲启抬起手掌握住韩杨半软的阴茎,他似乎都没做些什么,韩杨的阴茎就在掌心逐渐挺立,说道:“被刮毛有这么兴奋吗?你可真够骚的。”

姚仲启故意握着他的阴茎套弄了几下,指尖抵在韩杨的尿道口上,轻微地来回摩擦着敏感,惹得韩杨不适的并着颤抖的双腿,难耐的喘息着。

韩杨没有回应男人故意羞辱他的话,他不安的低着头,眼里的泪水滴在地砖上,视线氤氲地俯视着姚仲启,男人起身拿着块香皂,在掌心搓出泡沫涂抹在韩杨的阴毛上,说道:“双腿分开点,你躲着,我刮不干净。”

韩杨始终盯着姚仲启手里的刀片,他感受着刀片碰到他的皮肤时,冰凉的触感,令他浑身都不舒服的起了层冷汗。韩杨又看向姚仲启专注的表情,让他莫名想到他曾经成绩很差,姚仲启为他补课时,也是这样认真。

刀片上剐蹭到韩杨的阴毛,被姚仲启厌恶地蹙着眉头,拿了张纸巾擦掉被刮下来的阴毛,男人忽然发现韩杨始终颤抖的身体,不禁抬头看向韩杨,这才发现他咬着嘴唇,害怕的眼泪不停的滴落,模样显得颇为可怜。

姚仲启又被他的眼泪惹得烦躁,冷声问道:“你哭个什么劲儿?”

韩杨摇摇头,没有立马回答男人的话,他委屈的抬起手臂,将蹭得满脸的眼泪全都擦干净,这才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姚仲启抓着韩杨的阴茎摆弄着,用刀片将周围的阴毛轻轻刮掉,韩杨的皮肤本就白皙,在被男人刮掉阴毛后,更是露出了粉嫩嫩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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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根部。

姚仲启起身拿着花洒,将韩杨的阴毛冲洗干净。韩杨自以为是终于结束了煎熬,他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姚仲启,胆怯地问道:“刮好了吗?”

姚仲启看着紧张的韩杨,不明所以的笑着,回答道:“当然没有。”

韩杨听后,不安的吞咽着唾液,问道:“还有哪里需要刮毛吗?”

姚仲启抓着他的手腕,耐心地回答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韩杨被他拽到洗漱台前,姚仲启将他按在洗漱台上,迫使韩杨只能趴在上面,将屁股撅起来面对着男人,他羞耻的脸颊像是滴血,可他的手腕被男人抓住,禁锢在他的后背,他本来就无力,更无法挣脱男人的束缚。

姚仲启松开他的手腕,他重心不稳的向前,一头扎进洗手池,男人分开他的股间,露出红肿的肉穴,说道:“自己用手把屁股扒开,听到没?”

韩杨鼻音回应着男人的要求,额头勉强的抵在洗手池上,双手向后搭在屁股上,手掌抓着屁股的嫩肉向两边分开,感受到肉穴暴露在空气中。

姚仲启继续用刀片刮掉韩杨的阴毛,其实他肉穴旁几乎没有阴毛,而男人会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玩弄他而已,看着韩杨羞耻的露出难堪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他很喜欢韩杨不敢拒绝他要求的样子,很是可爱。

刀片触碰到肉穴旁边的嫩肉时,肉穴会紧张的不断收缩,韩杨很想控制这样的生理反应,可他无论怎么压抑,都没办法克制自己收缩的欲望。

姚仲启自然也发现这一点,看着韩杨的肉穴,故意底用刀片,轻刮着肉穴旁的嫩肉,说道:“看来你很喜欢被刮毛嘛,对着个刀片都能发情?”

韩杨逃避地闭上双眼,尽可能地忽略掉姚仲启侮辱性极强的话语,他相信这些话,都只是想要报复他,而不加思考的话,才不是男人的本意。

姚仲启觉得逗弄他实在乏味,放下手中的刀片,说道:“洗干净吧。”

韩杨听后,才撑着洗手池站起来,看向姚仲启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拿着花洒将肉穴和阴茎上残留的阴毛全都清洗干净。他看着姚仲启再次折返回到浴室,将手里的工具放在洗手池上,尽管他不知道这些不知名工具的作用,但还是紧张的心跳加速,更被男人不怀好意的笑,惹得心慌意乱。

姚仲启将打印着图文的A4纸递给他,说道:“你,按照上面的做。”

韩杨接过打印纸,看着上面的内容,羞红的脸颊更为血色,他抬头看向姚仲启,可男人则是事不关己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他独自呆在浴室里。

韩杨站起身走到洗手池前,姚仲启给他的打印纸上,详细的介绍了这些工具的作用,以及姚仲启想要让他去做的事情,关于灌肠的具体步骤。

他将工具捧着放在地上,跪在大理石地砖上,硌得韩杨的膝盖又有些疼痛,他拿着较粗的针管拆开包装,将针管的连带软管拆下来,安装针头后,又拿来生理盐水,摆在自己面前,按照说明的抽取了200cc的容量。

韩杨手掌撑着地砖,将自己并拢的双腿分开,向前倾身靠在身侧的墙壁上,他抬着手臂缓慢地伸向股间的肉穴,略有迟疑的将指尖抵在红肿的肉穴探去,在他意料之外,手指很轻易进入到肉穴,感受着炙热的肉壁。

他不舒服的颤动着肉穴,稍微习惯了指尖的探入后,又抽出手指将软管重新安装回到针管上,韩杨拿着针管放在自己的胯下,抿着嘴看着手里将近有二十厘米的软管,虽然还不及小手指的粗细,但也让他略有害怕。

韩杨犹豫不决的握着软管,回想起曾经温柔的姚仲启,虽然嘴上说着喜欢,但他对男人的感情,哪是一句毫无价值的喜欢,能诠释出来的呢。

他七岁时,才刚上小学二年级,便机缘巧合的认识了姚仲启,于他而言,和煦笑颜的姚仲启,就像是他童年时期,唯一能够带给他温暖的人。

父母的结合不过是两个权贵家族的结盟,韩杨从小就生活在表面相敬如宾的环境里,周围的人们,称赞羡慕着他父母的恩爱和睦,可只有他知道,抛开虚伪掩装的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貌合神离的婚姻,有多失败。

韩杨自认为是无比幸运的,在他原本晦暗的童年时期,遇到了优秀的姚仲启,是姚仲启带给他活着的希望,是姚仲启让他知道,生活中还有这样温柔的陌生人,他哪里是喜欢姚仲启,分明是深爱着宛若神明的信仰。

每次回忆起姚仲启,韩杨都会情不自禁的浅笑着,他握着针管的手掌收紧,另一只手扶着软管头部,抵在隐痛的肉穴上,轻轻向肉穴内里塞进去,软管很轻易的进入肉穴里,开始有些许的不适应,但很快便习惯了。

韩杨沉着呼吸继续将软管塞进,软管探入肉穴愈来愈深,像是抵在了什么上,他痛的并了并双腿,又不适的岔开腿,软管停顿了半秒,被他再次向肉穴里塞进,最终只留下了针管的硅胶头部,也抵在了他的穴口处。

随着韩杨按压针管的动作,针管内的生理盐水缓慢挤进到肠道里,就像是在肉穴深处,忽然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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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说不清的液体,这种异样的感觉,跟姚仲启射进他体内的精液并不相同,更像是强制性的,扩开了他肠道的深处。

肉穴不适应的剧烈收缩,韩杨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连带着身体都难受的蜷起,心里更是说不清楚的奇怪感受。上午刚被男人扩张过的肉穴,完全不能将生理盐水憋在体内,肉穴也只是颤抖的张合,将水流排出体外。

韩杨看着从自己肠道内流出来的生理盐水,毫无脏污的清澈感,让他有些错愕,但其实早在他重遇姚仲启之前,本身就已经快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加上来到这里之后,他除了被男人按在身下做爱,也没进食过。

韩杨小时候,很渴望父母能按时的准备三餐,但父母工作较忙,没有时间照顾他。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他认识姚仲启以后,才有所改变。

自打记事起,他只有在学校时,才能够吃到食堂准时的午餐,那是一天当中,他最幸福的时刻,因为食堂的阿姨会笑,饭菜也永远是温热的。

他的父母在政府工作,加班更是常有的情况,不过,父母会在员工食堂解决晚餐,所以他家的晚餐,时间也不是很准确,偶尔父母还会忘记家里,还有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而装作夫妻和睦的样子,参加晚间的应酬。

在父母严苛的管教下,他的性格始终柔弱,哪怕是饿得头晕胃痛,也从来没有跟忙碌的父母抱怨过,他身体出现这样的痛楚,只是让他学会在食堂吃午饭时,靠着本身乖巧的长相,跟食堂打饭的阿姨撒娇,来换取更多的饭菜,可以被他用小盒子装回家,等晚上饿肚子时,就能填饱肚子。

所以,当韩杨惊喜的收到,姚仲启准备给他的早餐时,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动,是被陌生人在意的感觉,每每想起,都会让他哽咽的想哭。

韩杨清楚的记得那天,他如往常一样独自上学,在小学的校门口,被姚仲启从后抱起来,姚仲启喊他‘小朋友’,神秘兮兮的带他去附近的凉亭里,姚仲启拆开丰富的饭盒,虽然韩杨心里很感动,但却无端的落了泪。

打印纸上的说明,生理盐水要在肠道内,滞留二十到三十分钟,才可以靠自身的挤压排出来。韩杨跪在地砖上许久,膝盖也有些发麻,原本磕到的淤青也跟着隐隐作痛,他只好侧身换了个姿势,蜷缩着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将剩余的150cc全都注射进肠道内,又在肉穴剧烈张合收缩时,用手指插进肉穴里,勉强忍受着想要排挤的欲望,眼角也憋出了几滴泪水。

韩杨攥着手里的计时器,看着屏幕上的时间终于停止,他扶着地砖缓慢地站起来,夹着双腿坐在身侧的马桶上,将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只不过,他实在憋了许久,除了少许的盐水被排出来,剩下则被挤进更深处。

他用力排挤着肠道里的生理盐水,忽然间大股的盐水被肉穴挤压,韩杨听着肉穴里流出盐水的声音,羞耻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心里莫名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缓慢的肉穴里,似乎又排出点小软块的东西。

韩杨侧身拿了张纸巾,弯下腰将湿润的屁股擦拭干净,他重新跪在地板上,拿起注射针管换上针头,蹙着眉又抽取300cc的生理盐水。他将软管插在针管上,经过一次的灌肠后,韩杨这次的动作倒显得熟练了许多。

将软管抵在穴口向内里推进,他知道生理盐水进入肠道的不适感,深呼吸地做好了准备,才将针管里的生理盐水注射进肉穴里。韩杨大约注射了200cc的量,觉得小腹里传来胀痛,但他还是咬着嘴唇继续注射盐水。

韩杨的视线落在地砖上,他看着姚仲启为他准备的肛塞,犹豫地向前倾倒抓住那枚硅胶的黑色肛塞,他只是稍作用力,肠道内的生理盐水,便挤出了肉穴,掺杂着淡黄色的粘稠体液,滴落在本就脏污一片的地砖上。

他不想用肛塞阻止肉穴排出盐水的欲望,单单是让他握着肛塞,塞进肉穴里,这样的动作,就足够让他羞耻的想要哭泣。可300cc的盐水比起第一次的注入量,显然是增加许多,他的手指本就细小,无法阻止流出。

韩杨无助的蜷着身体,小腹始终传来胀痛感,就连跪着的双腿,也都发麻得像是不断的被针尖刺伤。他的手掌紧攥着肛塞,莫名从心口传来的瘙痒感,惹得他心跳剧烈到疼痛,原本软着的阴茎,也缓慢的挺立酸胀。

最终,韩杨还是选择将肛塞移到腿间,他只是稍微岔开点双腿,便从股间流出了点盐水,迫使他握着肛塞的尾部,将肛塞抵在穴口,稍作用力的将硅胶肛塞插进肉穴里,穴口突然被用力撑开,酸麻的让他停下继续推进的动作,只不过他刚缓和着呼吸,肉穴里的盐水,便又开始向外流出。

韩杨忍着不适感,眼泪也顺着脸颊滴在地砖上,他咬着嘴唇将肛塞整个塞进肉穴里。比起姚仲启的阴茎,只有六厘米长短的肛塞,显然是不足为惧,但是他将肛塞塞进肉穴里,更加推进了肠道内的盐水,挤进深处。

肉穴有了硅胶肛塞的帮助,很轻易地堵住肠道里的生理盐水,韩杨躺在冰冷的地砖上,蜷缩起忍着尿意的颤抖身体,等待着时间的缓慢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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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韩杨浑身都很冰冷,但心底莫名的燥热,却让他难耐的舔舐着干裂的嘴唇,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情,在此刻,他竟然无比渴望男人的贯穿。

韩杨蜷起手指包裹住半硬的阴茎,情难自持地上下套弄着,他感受着掌心的阴茎,逐渐的挺立起,可是这些都无法安抚,他燥热异常的身体。

他回想着姚仲启高潮时的表情,回想着,被姚仲启按在沙发上,操得肉穴流血,他含泪抿着嘴唇,忍耐住想要排泄的欲望,手掌颤抖的隆起小洞,套弄着挺立在胯间流着体液的阴茎,反复地用指甲刮着敏感的龟头。

脑海里,不断浮现的画面,是曾经温柔的姚仲启,是那个会在他失落时安抚他的大哥哥,可很快他的记忆便模糊,那美好的回忆,最终也消散殆尽,剩下的,就只是对他粗暴的,毫不怜悯他,带给他疼痛的姚仲启。

可,尽管如此,他依然深爱着姚仲启,不论男人有多么恶劣,他所喜欢的那个人,不仅仅只是回忆里,而是男人展露的一切,他都无比深爱。

韩杨舔着发干的嘴唇,阴茎愈发硬挺的撑着手掌,灼热地像是濒临高潮的泛着殷红,尿道口也微颤着张开,露出内里娇粉的肉壁,不断流出的体液,粘稠的顺着手指滴落,又在一阵颤抖中,喷出一股子稀薄的精液。

高潮所带来的快感,持续地侵蚀着他的感官,肉穴含着那枚被捂热的钢制肛塞,吞咽着渴望吐出挡住排泄,挡住他缓解腹痛的肛塞,可本能对于姚仲启命令的屈服,又让他意识恍惚地忍住,那始终传达头脑的疼痛。

腹部憋闷的愈发酸痛难忍,可那计时器的时间,却是分秒,缓慢地跳动着数字,穴口的肠肉裹着那枚肛塞,吞吐地拉扯着内里,被姚仲启的粗暴,操得瑰红的肠肉,挤压着即将排泄的快感,以及腹部憋着尿的痛感。

计时器的铃声响起,韩杨缓和着急促的呼吸,扶着地砖站起来,他坐在马桶上岔开双腿,手掌伸向股间,将堵住肉穴的肛塞拔出,失去了肛塞的肉穴,不舒服的收缩着,一股股的生理盐水,也同时被肠道排出体外。

阴茎软榻的垂在胯间,随着肉穴排泄时,挤压着膀胱的刺激,韩杨忍不住地颤抖,并拢磕得青紫的膝盖,夹着那小巧的阴茎,从张着口的尿道里,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排泄的快感,爽得他双腿发软的无法站立。

他抚摸着痉挛的小腹,额间落着汗珠,胯间的阴茎再次勃起,却无法得到安慰的舒缓,而微动着渗出不少的前列腺液。他感受体内排出的盐水变少,可似乎还有些胀腹,是他无法排出来,剧烈蠕动的肠肉,很难受。

韩杨并着双腿坐在马桶上,弯曲着趴在自己的腿上,被情欲沾染的身体,异常的敏感,阴茎剐蹭着他的腿间,留下前列腺液剐蹭过得性痕迹。

第二次的灌肠比第一次要顺畅很多,排出来的污渍也少之又少,韩杨看着打印纸上写着需要操作三次,心想着大概只是姚仲启真的嫌恶他吧。

韩杨重复着前两次的动作,愈加熟练的将生理盐水注入肠道里,他侧身蜷缩着趴在地砖上,等待着计时器的声音响起。他无聊的看着计时器上的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无端的伤感,不知道跟姚仲启还能相处几天。

计时器的铃声再次响起,他终于露出笑意,就像是解脱般,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马桶上,等待着这最后一次,排出肠道里的生理盐水。

韩杨用纸巾擦拭着肉穴,站起身看向地砖上,被他弄得又是精液又是尿液,生怕男人会责备他脏,只好裸着身体找了块抹布,将地面擦干净。

韩杨清理了地砖上的泛黄水渍,扶着墙跨步走进身侧的浴缸里,他打开花洒的开关,洗着身体沾染的地面脏污,腿间和股间都有听话的洗净。

洗过澡后,韩杨将浴室又重新收拾干净,他的双腿依旧发虚,但好在现在可以很平稳的站立,不至于被轻微的碰撞,就会无助的摔倒在地上。

韩杨打开浴室门,探头看向浴室外,胆小地说道:“我...我好了。”

姚仲启闻声从客厅走过来,看着韩杨拉开浴室门,赤裸着布满性爱痕迹的身体,韩杨脸上还带着笑意,羞赧地站在男人的眼前。姚仲启将早已准备好的浴巾,丢在韩杨头顶,克制着情欲,说道:“你擦干净再出来。”

韩杨从头顶拿开洁白的浴巾,他本想看看姚仲启的表情,有没有稍加和善些,只可惜男人在他拿开浴巾时,便已经转身离开,回到了客厅里。

他拿着浴巾将湿润到滴水的身体擦拭干净,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很想跟姚仲启要身衣服,只不过,他实在是没有勇气,跟男人提任何要求。

韩杨只好将浴巾裹在身上,索性侧着的浴巾,刚好可以遮挡住他的身体,只露出颈间的锁骨和光滑的小腿。他犹豫地推开门,缓慢地移动到客厅里,他正对着看向客厅沙发上的姚仲启,不掩饰地带着视奸他的眼神。

姚仲启视线停驻在韩杨布满咬痕的颈间,说道:“过来,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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