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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老觉得吴大志在有意无意的勾引他,虽说吴大志这个快奔四的老光棍在“勾引”男人有点令人难以接受,但那种感觉真的是愈来愈强烈。
吴大志是不是喜欢他?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便不可控的让人胡思乱想。
终于,在吴大志这个月第二十六次只穿着条内裤进卧室的时候,他忍不了了。
“濯啊,天儿太热了,客厅没空调,咱俩再挤挤呗,还是照旧我打地铺嗷。”吴大志气喘吁吁的搬着一堆东西踢开门进来了。
陈濯:他在勾引我,一定是。
“热死了,我去冲个澡,你睡你的。”吴大志拿毛巾潦草的擦了擦汗,把空调被铺好后就翘着屁股准备去冲个睡前澡。
“欠操是不是?”吴大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濯抓着两手压到床上,一阵天旋地转后,帅比零毛孔的脸在他眼前被无限放大。
吴大志懵了:“???”什么情况??
陈濯看他一副懵逼的表情瞬间怒上心头,这老男人就等着他开口呢是不是?整日像个荡妇般穿着内裤露着奶子在他眼前晃,这不是勾引是什么?只要一想到吴大志以前在工地可能也是这样的穿着在宿舍里走来走去,他就感觉头顶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陈濯伸手去扒他的内裤,吴大志见势不妙双腿连忙夹住陈濯的手,被禁锢着的两只手拼命挣扎:“陈濯,陈濯!你冷静!哥哥不搞男铜啊!!”
“晚了。”陈濯分开吴大志的大毛腿,手指勾着内裤一角轻轻松松给扒拉下来了。
……
……
一时间,相顾无言。
陈濯实在没想到,吴大志看上去那么雄气一个男人,鸡巴居然那么小。还有个肥嘟嘟的女性生殖器。
“这是什么?”陈濯松开了一直禁锢着吴大志的手,挑起他的小鸡巴,拿手指尖指着他的小逼,明知故问道。
吴大志眼眶突然就泛红了,胸膛起伏剧烈,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你混蛋!!”
“嘶——”陈濯脸被打向一边,帅比脸立刻红肿起来,他伸手揉了揉,没为自己找膏药擦,倒是吻上了一直在掉眼泪的吴大志:“别哭了……”
“你走开,傻逼!白眼狼!大混蛋!!”吴大志抽抽噎噎的,躲闪着陈濯的吻,带着哭腔骂他,骂得断断续续的。
“别哭了……”陈濯没哄过人,见吴大志啪嗒啪嗒掉眼泪有些慌了,只会舔掉他的眼泪,单调的重复“别哭了”这句话。
他是不是操之过急了,陈濯想。看这大叔掉眼泪他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真不是滋味。
“你是大傻逼。”吴大志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眼泪没停过。
陈濯依着他,温言软语的哄,就差没把人抱在怀里了:“我是大傻逼,大傻逼知道错了。”
吴大志拿手背擦干净眼泪:“那你还不快滚!?”
“不要,”陈濯摇头,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大鸟:“我屌硬得慌。”
吴大志:说到底还是要跟哥哥搞男铜吗?
陈濯弯下身子,把头埋进吴大志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舔他做大水的小逼。
陈濯不是小处男,从来都只有别人给他含屌的份,还没有他给别人舔逼的时候。
他没啥技巧,舌头伸进小洞又抽出来,模仿性交的模样,牙齿还时不时的磕到阴蒂,弄得吴大志又痛又爽。
吴大志一把薅住陈濯的头发,强迫他从温泉乡里抬起头:“别搞那些有的没的,要肏逼赶紧肏,肏完滚蛋。”
陈濯:遵命老婆。
那么大的东西进入还是疼的,吴大志是第一次,阴道紧得像是要把陈濯夹断,两人都不咋好受。
吴大志疼得脸色苍白:“操你妈,拔出去,痛死哥了。”
“多插插就没事了。”陈濯插入三分之二时开始挺动。
“唔……啊……你很懂啊?搞过几个妹儿了?”吴大志被肏得身体乱晃,话都说不利索了还不忘挑陈濯的刺。
陈濯低着头:“我和她们都没感情。”他说着还不忘搓揉吴大志傲人的奶子。
吴大志的大粗腿夹住陈濯劲瘦的腰:“嗯……唔……那哥这不是亏了么,你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鸡巴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我第一次居然给了你……”
“你是第一次?”陈濯问道,他的眼睛似乎都闪烁了起来。
“不然呢……啊呜、别再大了,你他妈哈……”
那天晚上吴大志被肏得很惨,肚子因为吃了太多精液而像个孕妇一样鼓起来,大小阴唇都外翻了,奶子上像是被兽类标记领地一样布满了齿痕。
吴大志从睡梦中醒来,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可当他伸手往床边一摸,却发现床两侧都是冰凉凉的,没有人。
吴大志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张银行卡。
他拿过来,纸条上面写了几句话:“我有点事,先走
', ' ')('了,这几个月以来谢谢你的照顾,卡里面有二十万,密码写在背面。”
……
傻逼。
吴大志想,肏了哥就跑,真没担当,臭白眼狼,哥才懒得用你的破钱,跟嫖鸡似的。
大傻逼,哥才不稀罕你呢!
话虽这么说,可吴大志的眼泪却抑制不住地流出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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