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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迷乱的做爱之后,男配连滚带爬地逃出合欢宗,生怕老妖婆醒了把他抓走。
这点儿担心属实是多余,剑修小男配自己的鸡巴都因为摩擦过度隐隐作痛,更别提穿书女芯的老妖婆子,被他活活日怕了,缓了一天还悄悄摸着小逼无语凝噎。
男配狼狈不堪地回到宗门,不顾同门诧异的眼神,兀自回洞府闭关。
他人摊在自己千辛万苦从南边人肉背回来白玉床上,忍不住默默地扒拉两把自己小兄弟。还没来得及自怨自艾,小兄弟抬头和他打招呼了。
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撕开自己的腰带,男配看着吐出前液的肿胀龟头,心头直冒邪火。
他泄愤一样恶狠狠捏住不听使唤的肉棒,却因为太过刺激,从嗓子里冒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哼。
真真是太可恨了!如果不是那老妖婆下药,他怎么会,他怎么会.....!
剑修以为是春药的药效还残留在他体内才会这样。
向来没有自慰过的苦修人又恨又爽,白皙泛红的手颤抖地捏住这孽根,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在两者的皮肤上。
涨红的肉棍在他手里跳动两下。
开苞那时候,剑修因为怒火中烧,只觉得咬牙切齿想把那妖妇奸死床上;这会儿回到心里的安全区,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略略放松下来,对于未曾做过的自渎行为突然感到十分羞耻,连略显普通的面皮上都因为泛出一层薄红变得诱人些许。
手指也无意识地收紧,不小心捏过头了,肉茎感到一阵又疼又爽。
他为难地用手指在龟头上面摩挲,因为不常使用,那涨红充血的柔软嫩肉比一般人更加敏感,猝不及防的快感迫使他绷紧身上的肌肉,连马眼都一张一合地吐出两口清液,黏糊糊顺着柱身与手指的缝隙淌下去。
男配用手摁住那团黏液当作润滑,缓缓用手心涂匀在整根阳具上,白皙的手指圈起来勉强握住的粗大鸡巴,前一场交欢留下的细微疼痛在润滑的作用下变得不那么明显,刺刺的汇成逼人发疯的快感。
男人忍不住挺腰操了两下自己的手,恍惚地想起来湿润温暖的小逼包裹他那巨物的样子,那女人腰被他摁塌下去屁股撅起,把小逼送到他手上挨操,肉龙冲进去又抽出来,水液被溅得到处都是,小红逼和大鸡巴都亮晶晶的。
这样想着,手上微微用力,无意识模仿又紧又湿的小逼吃鸡吧的力道,从龟头到卵蛋上下撸动,包裹住龟头嫩肉的时候还稍微用劲捏紧,让两侧的软肉挤压吐水的马眼。
“...嗯...嗯.....好爽..."他甚至有些放纵地让自己在无人之处叹慰出声。
在那妖婆面前,他根本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舒爽。
舒适的呻吟一旦开口就好像打破了某种束缚一样停不下来,湿热的吐息从男配的口中呵出,他的声音不算低沉,像叮咚流水的一汪热泉,带着云雾缭绕的情欲低哑,为他这副皮相增色许多。
肉皮上刺刺的疼痛此时已经因为摩擦变得火辣辣的,微疼又火热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加重力气加快速度使劲撸动,劲瘦的细腰不住向上挺动,把鸡巴往自己的手里送,鸡巴上沾染的前液甚至在快速摩擦中发出淫靡粘腻的声音。腰带撕开的衣襟因为他腰部动作太大而散开在白玉床上,铺散在黑长发丝上。
他使劲从嗓子里挤出呻吟排解过多的快感,呻吟声响满整个冰冷的石室,终于在崩溃的边缘,微微阖着眼睛,脑袋向后仰去伸长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狠狠顶腰将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剑修闭着眼睛,随手合上衣服蔽体,心里想着。
没有昨天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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