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痉挛般的颤抖,礼闻池又射了一次,精液喷洒在洗手台上和任柏杰的手上,而任柏杰在这之后也射了出来,他伏在礼闻池的肩头喘着气,将礼闻池抱得更紧了。
“再来一次。”
听到这四个字,礼闻池没有力气思考,他被任柏杰抱着,懒懒地说了一句:“先帮我洗澡。”
“好嘞。”
要不是在洗好澡的时候张锦来敲门,礼闻池觉得任柏杰真的会拉着他再来一次。
这体力确实不是人应该有的。
穿好衣服,礼闻池打开了门,张锦的目光落在了礼闻池脖子上的吻痕上,接着他问道:“闻池,打牌吗?”
没等礼闻池回答,任柏杰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过来,自然地搂住礼闻池的肩膀,“我好困啊,想睡觉了。”
张锦笑道,“任总,打赌吗?”
此话一出,任柏杰皱着眉抱怨,“又赌什么啊?”
“如果今天你赢得最多,明天我和铭哥就离开这里,让你们过二人世界。”
礼闻池复杂地看向张锦,张锦给他使了个眼色,这一切都被任柏杰看在眼里,他狐疑道:“你不会之前参过什么麻将俱乐部吧?又想骗我。”
张锦面露无奈,“怎么叫又骗你?游泳比赛是你不想和闻池一组。”
任柏杰立刻解释,“我不是不想,我——”
“赌不赌?”张锦挑眉。
思考片刻,为了二人世界,也因为张锦是礼闻池的朋友,任柏杰决定赌这一次,“人称w市雀神,没在怕的。”
实际上被任柏杰折腾完加上昨天熬了夜,礼闻池又困又累。坐在麻将机旁,一整晚脑袋里都是洗牌的噪音,礼闻池单手握拳抵在麻将桌上抵着下巴,不知道张锦想做什么。
凌晨五点,在任柏杰把身上的现金输完,打算用银行卡给张锦打钱时,张锦伸了个懒腰,“就到这儿吧,时间不早了,启铭,你去看看司机来没。”
曾启铭起身,将张锦身上将要滑落的外套拉好,任柏杰眸子一沉,礼闻池强撑着掀开眼皮,“锦哥,你们去哪儿?”
张锦将麻将推进机器里,将抽屉里厚厚的一沓现金拿了出来,颇有深意地笑道:“我们买好了今天去启铭家的机票,现在要去机场了。”
礼闻池有些意外,“现在?”
“是的。”张锦回答,“启铭说如果你们想留下可以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和管家说就行。还有很多项目没来得及和闻池你一起体验,确实有些可惜。下次咱们再聚。”
任柏杰喝了口茶提神,“真的?可以一直住在这儿吗?”
“只要你是闻池的男朋友,这里随时对你开放。”张锦整理着迎来的钞票。
任柏杰搓搓手,贱兮兮地开玩笑,“好啊,有了老婆还有这度假村的永久居住权,我也太幸福了。”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又局促地说道,“锦哥,之前多有得罪,我和你道个歉。”
张锦不在意道:“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在闻池身边,你肯定会我有敌意,能理解,没事。”
任柏杰揉揉鼻尖腹诽,“得嘞,这还夸上自己了。”
将那沓钞票放在礼闻池面前,张锦似笑非笑道,“闻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任柏杰,如果被我知道你对他不好,我就把闻池从嘉卓直播挖走。”
“锦哥,放心吧。”任柏杰牵住礼闻池的手,和他十指紧扣,“我会好好对他的。”
“好。”张锦站了起来,他穿好外套后,曾启铭也推着行李走到门口,“小锦,走吧,司机已经在门口了。”
和张锦和曾启铭道别,礼闻池和任柏杰站在别墅门口目送他们离开,道路尽头的晨曦已慢慢露了出来,广阔的湖面波光微动,任柏杰搂住礼闻池,鼻尖触着礼闻池的侧脸,“进去吧。”
任柏杰端来热水的时候,礼闻池正躺在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他穿着短裤,垂下的两条腿纤细白皙,偏着头静静地看着湖面上冉冉升起的旭日。
橙色的阳光映照在礼闻池的脸上,那双动人的眸微垂,睫毛像是沾染上金粉的羽毛,一切都静谧美好。
任柏杰拿着水杯和薄毯来到阳台,礼闻池接住杯子喝了一口热水,而后他便落入了任柏杰温暖的怀抱,也同时被薄毯裹住。
“在想什么?”任柏杰吻了一下礼闻池的唇。
礼闻池靠在任柏杰怀疑,掌心贴着发热的杯壁,“我在想锦哥临走时和我说的话。”
“哦?他说什么了?”
礼闻池笑了笑,“锦哥说你通过他这一关了。”
“嘁,我就知道。什么比赛,什么打赌,就是给我一个下马威。”任柏杰语气有些低落,“他真的对你很好。”
礼闻池抬头看着任柏杰,挠了挠他的下巴,“还在吃醋?”
“我可没这么小心眼。”任柏杰被挠得有些痒,他擒住礼闻池的手,“说到底还是你太好太招人了。”
礼闻池点头,“我承认。”
“再招人也没用了,你现在是我的。”任柏杰下巴上细微的胡渣碾过礼闻池额头,“也只能是我的。”
微风阵阵,礼闻池不禁往任柏杰怀里缩,此刻的心安是礼闻池从未感受过的,连心动也是。
加速的心跳以及跳跃在胸膛内的欣喜都坦诚地表明,礼闻池有多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