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把顾景宜生生夹射。
“你快出去,”温禾压低了声音,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有人来了,不要这样。”
身后的顾景宜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温禾急得用手肘去捅顾景宜的胸膛,身后的肉墙总算往后撤了撤,可对方那根东西还死死钉在他身体里,弄得他腿软腰软使不上力。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可以让阿晋知道……”温禾害怕地发抖。“求求你……”
“不让他知道什么?”顾景宜反问。“知道自己儿子被个骚货勾引了?”
温禾点点头,羞耻地落下泪来。
顾景宜吐了一口气,扣着温禾的腰,附耳道:“首先,你不准逃,现在听我的,按着我的脚步走。”
温禾一边落泪一边拼命点头,顾景宜这才把他从桌子上拉起,他往前走了一步,温禾也哆嗦着慢慢往前挪一步,顾景宜的阴茎还插在他屁股里,每走一步,里面的龟头就会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敏感点,简直故意要折磨他。他身高比顾景宜矮些,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夹着对方的东西,还得和顾景宜保持同样的步子,艰难移动着,天知道他多想生出对翅膀,马上飞进房里躲好。
门终于被完全打开,然后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嗑噔、嗑噔,”的声音越靠越近,温禾急得要命,顾景宜却是慢悠悠的。由于温禾步子过快,导致粗大的阴茎从后穴滑出了一半,顾景宜抱着温禾的腹部不让他加快速度,又重新将阴茎塞了进去,两人以这个姿势又完成一次活塞运动,只是转个弯走进房间里,没几步的路程,温禾却感觉仿佛经历了跋山涉水的艰辛。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顾景宜随手将门一掩,想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温禾小声乞求着,他已经不抱让顾景宜停下的希望,只能求他能暂时把门锁上。
顾景宜恍如未闻,不顾温禾的反抗,扳过对方的脸强吻,他兴奋得要命。从声音来看,进来的人基本可以断定是他父亲了,如果他假装让父亲撞破,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让温禾成为自己的人,这么想着腰部便激烈地摆动起来。温禾的下巴被他牢牢捏着,屁股里又插着他的阴茎,余惊未了,只能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声音。
虚掩的门外传来零碎的脚步声,翻动物品的声音。
“你知道么?”顾景宜放开温禾的嘴,凑到他耳朵,用低的只有他能听见的声调说。“你现在和父亲只隔了一扇门。”
温禾不停摇头,死咬着嘴唇,眼神像受惊的小鹿,眼泪不断夺眶而出,喃喃着不行,不可以。身后的顾景宜却狠狠地侵占他,故意干他的敏感点。
“小宜?”
温禾身体猛地一震,含着阴茎的甬道一阵剧烈收缩。
顾景宜应了一声:“父亲……”同时大股精液应声射入温禾体内。
温禾看着顾景宜,捂着自己的嘴,不停摇着头,身上抖得厉害。
“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顾景宜拧着鼻子说道。“已经在床上休息了。”
顾晋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房门:“你自己注意分寸。”
关门的声音传来,温禾总算松了口气,朝顾景宜胸口狠狠一顶,顾景宜退后了几步,插在下面的阴茎也顺势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