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纠缠他,你不觉得你在别人眼里根本是个笑话吗?”
温禾不说话了,只是一直摇着头。
顾景宜觉得他该在十八岁那夜就把温禾奸了。
12
顾景宜又做起了年少时的梦,他梦见温禾扭着腰,跳着不知名的艳舞,然后被他剥下了身上唯一的牛仔裤,里面什么都没穿,臀间的颜色白得令人炫目。
他睁大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内裤里射出的东西比以往都多。
那天之后,温禾忽然不太来找他玩了,就算他再用父亲当借口也没上钩。
顾景宜的工作越来越忙,他父亲似乎有了那个人的下落,一直待在国外,除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公务,其他一概丢给了顾景宜,导致他压根抽不出时间来。
没有办法,他只好提前将公司里的事情处理好,在下班后直接上门等温禾。坐在车里待到晚上十二点多,温禾才慢吞吞地回家。
顾景宜下了车,直接将他堵在门口:“这么晚回家,上哪儿鬼混去了?”
温禾吓了一跳,心虚地退开了几步,和他保持一臂距离:“……没有啊,我最近赶通告比较忙。”其实他今天去了一家新开的甜品店偷吃了,经纪人一直严格控制他的饮食,以免他身材走形,可那家店的甜甜圈看上去真的很美味,他心情郁闷的时候就想吃甜食。
眼前的顾景宜个头高大,整张脸半隐在阴影中,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他莫名有点心慌。
有个鬼通告啊,这段时间顾景宜一直让温禾休假中,撒个谎都撒不好。他还是放缓了口气:“我代替父亲处理公司里的事情,一直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明天下午可以放半天假,陪我一起吃晚餐吗?”
“我明天……”
“不要让我失望,”顾景宜语气强硬。
温禾点头。顾景宜真的是越来越像顾晋的,他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会感到害怕呢?特别是顾景宜向他告白之后,他都不敢去见对方了。
顾景宜预定了半山上一处比较偏僻的餐厅吃饭,不算高档,胜在人少,两人可以多点独处的机会。他到温禾家楼下后,给对方打了电话,三分钟后温禾下了楼。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哦,我换了新的古龙水。”
温禾终于换掉了父亲喜欢的那款味道,顾景宜心情愉悦。
车子行进到半山腰上,岔路口突然冲出来一辆工程车,顾景宜避之不及忙打了个方向盘,两辆车还是发生了一些刮擦,从工程车上跳下一个眼熟的秃子。
可能温禾早就忘记了,顾景宜却记得他。就是当初差点迷奸温禾的那个王姓老板,现在沦落到了做工头的地步,和几个人承包了这一带的绿化工程,看见车里的温禾和顾景宜,一时新仇旧恨涌上心中,叫下来一群工人堵住了顾景宜的车。
顾景宜鸣了几次笛,见无人退让,便立刻将车门反锁,并报了警。
秃子狞笑着站在外头敲了敲车窗,做着“下车”的口型,见顾景宜不理他,顺手从身后捡了附近一块山石,砸到了挡风玻璃上。
“哐当”一声巨响。
温禾尖叫了一声,顾景宜拍了拍他的手:“别怕,你先待在车里,我下车后,你从里面把车门锁好。”
温禾拉住顾景宜:“不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