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酒杯拍着我的后背,“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毕竟我那蠢打工仔弟弟对你还余情未了”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立马利用起来开始为自己寻求自保,在这种环境当中,硬碰硬是完全不具备优势的。
呛出来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我斜着眼看着他,“这都被你发现了?”
“那是当然!什么安菲儿、于浅沫、大小明星,不过都是幌子,能让他不惜跟辉漠那个败家子闹翻的人才算得上是真爱不是吗?”
井铎边说边又靠近了过来,呛鼻的香水味直往人脑子里钻,钻得发晕。
他并不在意我的反感,继续奸邪地笑着:“不得不说,今天看到你这副的样子,我还真有点理解他的余情难了了。”
我努力藏起心里的鄙夷,假意吐槽,“要不是他冲动,我现在和辉漠也不至于会这样尴尬。”
他说着,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脸,仿佛用刀割一般痛苦,但是我还是忍住了。
“真应该井行也听听你这话,我知道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不过无所谓。”
我啼笑皆非,“你如果不信我的话,又何必叫我过来?”
“随便聊聊,算是拉近感情吧,毕竟现在你可勉强算是井行的一个软肋,”井铎耸耸肩,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你觉得井行会为了你,会付出多少?”
我随口接过他的话,“十万二十万吧。”
“你未免也太妄自菲薄了吧,为了你那个边缘配角,他应该都都花了不止一百万吧。”
“配角?什么配角?”
“那部戏啊,如果不是井行,你觉得自己那个小角色怎么就会一刀不剪?”
内心震惊之余,我表面上还是慌乱地试图迈出一步,“要不是顾及他的面子,我说不定还能跟韩语诺发展一下。”
“那你……”他突然低头靠近我,下巴都碰到了我的肩膀上,挑逗的热气包裹我的左耳,“不如跟我发展发展,怎么样?”
我本能地朝后挪了两步,“不太好。”
“直接!我喜欢!没有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以后记得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你凭什么?”
“凭什么?当然是凭实力,”他的眼神里突然散发出豺狼一样的森绿色光芒,声音也变得阴险低沉,“明天《灿州日报》头版是发书记调研招商的新闻还是发舒依依的*,就看你表现了。”
我的心里厌恶又痛恨,面上却只能表现出嗔怒,“我毕竟一个女人,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做些什么。”
他伸出手,暧昧地将我的头发拨到耳后,“深情又诚恳”的看着我说,“你放心,我只喜欢自愿的人。来福,送客!”
我被来福开车送回了酒店,站到房间外头才发现自己居然连抓房卡的力气都没有,捡起来两次才打开门。
一进门我就直奔浴室,认真仔细的洗了澡,将全身从里到外的衣服全都换掉之后,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就看见井行坐在床边,吓了我紧紧拽住浴巾,害怕自己走光。
“你……你怎么来了?怎么进来的?你有房卡?”
他无视我一连串的提问,直接打断,“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虽然隐隐心虚,却还是能强装镇定:“我在洗澡呀。”
“有什么事是需要你一回来就洗澡?需要你上井铎的车?需要半夜才回来?”
他一边质问我一边靠近我,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我居然并不像刚刚那样觉得恐慌。
他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耳畔咬牙斥责,“舒锦,你拿我当白痴?”
同样的位置,原来可以让人翻江倒海地想吐,也可以让人安心地想伏上去。
“说啊!装什么哑巴?你……”
我顾不上任何,直接按照心里想的,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死命朝自己揽过来。
他挣扎着想要后退,继续说被我打断了的话,可我却并没有退步的打算,也不知道是被一股怎么样的力量推动令人,竟然直接踮起脚,用唇堵上了他对我怒气。
他明显仍旧不打算就此罢休,但是又不敢用力推开我,只能瞪着我。
我直接闭眼继续,很快,他就暂时忘掉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夺回主动权。
我扯着他往床边走,他护着我摔倒在床上,按住我的肩,低沉的警告声当中杂糅着数不尽的暧昧。
“你只穿了浴巾你知道吗?”
“我知道。”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你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
在没有遇到他之前的今天,几乎一整天都是恐惧与心慌,脑子堆满了小雪的歇斯底里、舒依依苍白的脸,以及井铎阴险狡诈的挑逗,心理防线一退再退。
终于,在就要无路可退的时候看见了他,他就坐在那里,甚至带着怒气,却能让我感受到难得的安定与踏实。
他见我不再冲动,就松开了束缚我的双手,我一跃而起,搂着他的脖子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