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压着情绪和她聊了一会儿,只字不提孩子的事,话语间我能感觉得到,她心情很好,并且对我应该没有任何的怀疑。
我没有呆太久,确认了她没事就离开了。
还没来及去枫林绿洲看房子,就被爸爸的连环轰炸逼的头晕眼花。
我实在不想这么早就回去面对他的逼问,硬撑着去到公司旁观了两场面试之后,硬生生坚持到五点多才收拾回家。
刚一进家门,爸爸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开口直奔主题。
“你和井行复合了?”
“没有……”我低着头不耐烦的想要打发走他。
爸爸似乎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完全不受我情绪的影响,苦口婆心的劝说:“为了孩子,有机会就复合了吧,孩子多可怜,这么小的年纪爸爸妈妈却都不在身边,只能跟着亲戚出门去玩。”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幼儿园鼓励小朋友多出去玩,不一定非得每天和父母待在一起。”
“哪里是每天待在一起,你们明明一家三口却一人待在一个地方,这叫什么事。”爸爸一路跟着我到了房间门口。
眼见着我一副耳旁风的样子,再也受不了了,直接将我堵在门边不让进,耍赖道:“你们要是不愿意就送到我这儿来,我的外孙子我来带。”
“爸,你能不能别想一出是一出,我这儿已经够乱的了。”
公司的事、井行的事、孩子的事,现在还多出了辉漠和井铎的事,真的再没什么多余的心思用来分给其他了。
爸爸看着我,咬了咬牙,说:“小锦,我决定了,就买这栋房子。”
“爸!”
“要是嫌不好你可以搬去井行那里,顺便把外孙给我送过来,白天我都在家,可以负责带。”
我被烦的不行,几乎已经预感得到今晚是别指望会有安静的日子了,摸到口袋里的纸条,顾不上搭理爸爸的牢骚,索性直接返身又出了门。
半小时后,就已经顺利的站在了之前来过的那间会所门口。
正值营业期间,会所门口一派热闹,衣着百色的年轻男女们或拥或揽的进了大门。
好在这里并不是没有实行什么繁琐苛刻的会员制,可以很容易就进去,时间尚早,大厅里人还不是很多,灯光也明晃晃的亮在头顶,比起会所酒吧反倒更像是创意餐厅。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随便要了杯饮料,就开始观察起四周围的情况,心想着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瞧见井铎。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第三杯果酒下肚之后,场子里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镭射大灯肆意挥舞,喧闹的音乐声和着人群的疯嗨动静,只站了几分钟就有种头痛的感觉。
慢慢的,终于看清楚原来一层大厅是邮轮主题的设计装饰,二三层则是贵宾包厢,楼梯有保安把守。
我随手拦下一个服务员,跟他点了杯酒又用小费加好话套了近乎之后,才以女老板的派头问他有没有好些的包厢。
年轻的服务生边忙着将钱收进口袋里边笑呵呵的回答我,“当然有啊,美女,不过包厢每晚最低消费是8888,当然,我们会额外赠送一晚上的住宿。”
他说的别有意味,让人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内涵。
从他的神态中不难猜测出,肯定还有更奢侈的,只是8888这个价格对于一般人来说就已经是个不小的数字了,来这里打上一个月麻将就要小三十万,难怪舒依依会深陷沼泽无法自拔。
十点半起,dj开始带动现场的情绪,热辣的舞池充满着俊男美女,高处的钢管舞女郎为舞池的人助兴,满场的男士纷纷站起来助兴。
我又坚持了好一会儿,实在头疼欲裂,看来今晚井铎是不会出现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赶紧电话约个代驾打算先行离开。
谁曾想,在停车场找车的时候,居然真的如愿碰上了井铎,他怀里还揽着个女人,既不是曾小姐也不是小雪。
看到我之后,井铎立马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伸着胳膊将她推出一米开外,整理了衣服才向我打招呼。
“舒锦,你也过来玩吗?怎么一个人,老三呢?”他一边问一遍私下张望。
“我自己过来的,心情不好,朋友推荐这里不错就过来逛了逛,正要走呢。”
这样啊,”听我这么说,他立马放松了下来,“下次多带朋友来,我送你们包厢。”
我故作不知,恍然大悟的说:“原来这里是井先生的产业啊,那我就提前谢谢了。”
“这么客气干什么,叫我二哥就行了,你住哪,观山吗?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叫了代驾了,你忙你的吧,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