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是我发脾气发得最厉害的一晚,我想起那只纯种的小雪犬,娇娇弱弱地被三哥抱在怀里,小脑袋撒娇般蹭着他,它毛茸茸的身子惹得三哥轻轻发笑,我心里就闷得发慌。
为什么母皇可以这么偏心?就因为他是嫡出我是庶出吗?我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见到的东西都拿起来砸,引得宫人们尖叫连连,一刻过去,房里面一片狼藉。让我更气闷的是,第二天我又看见那只狗。
还有……她。
我得不到的时候,我也不想三哥好过,我要把那只狗煮了!但是她冲过来了。
那时候我第一次认识到什么是傻瓜。
她手里捧着那堆黄黄看起来很粗糙的糖球,让我吃,求我放过那只狗,那眼神,如果不是这么无辜天真,我真的会以为她是在开玩笑,而那堆糖球,却被秋霞一个推攘下,全撒到地上。
不知为何,明明不是我干的,我却莫名地感到愧疚,看着她蹲□子,去一颗颗捡回来,我总感觉到胸部闷到快要爆开,我甚至不敢去看。
她甚至想把那些掉地的糖球塞回嘴巴吃,她那惨兮兮的眼神和语气,都令我感觉到我罪不可恕。
可是当我知道,她为了三哥来救这只狗,我更加地生气,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把那只狗的毛剃光了。
恶毒吗?我不知道何为恶毒,我只知道我这样比较痛快。
第二次见到她已是来年四月,那时候,我经常看见她躲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一个人,即使我在她面前走过,她也认不出是我,但令我极度不快的是,我还认得她,那个要把地上糖球捡起来吃的脏小孩。
她就那样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兰笙,远远地窥视着,那眼神明亮得令我很不舒服。
又是三哥兰笙!
我积怨已久的人啊!为什么你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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