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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司浅平静的问他,如果他是秦砚,你觉得爷爷还会阻止我们在一起吗?

如她所说,生于这种家庭,自小便能看透一些事情。上流社会讲究的门当户对,简而言之就是借另一股权势稳固自己在某领域的地位,而这种事情,司家爷爷最喜欢做。

恰赶上照清寺开斋,小沙弥将他们引入斋堂,低矮的木桌围坐不少人,手里捧着素面碗,面容虔诚。

阳光由狭窄的门缝内泄入,于古木桌上打下柔和的光痕。

司浅收回视线,在空桌前落座,“阿砚,你信佛吗?”

秦砚没有立刻回答,措辞三番后开口,“信则灵。”

似乎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司浅没表露出惊讶,这话倒是让沈知周一时迟疑。

半晌,他忍不住疑惑问,“你是唯心主义者?”

秦砚淡淡笑开,手指屈起轻叩着几面,摇了摇头,“称不上。”

“你竟然觉得一个学理科的学神是唯心主义?”司浅长叹,靠近他轻声说了句话,“被物理摧残三年的人,都不能再以平常人的眼光去衡量了。”

沈知周极少见司浅如此认真的表情,笑出声,猛然感觉对面落下道炙热的视线,抬起头,与秦砚四目相对。

无言,是气场的碰撞。

沈知周撇开视线,自甘认输。

小沙弥说素面要等半小时左右,司浅的耐性不好,打算先离开去外面看看风景。秦砚自然是跟着,留下沈知周自己在斋堂等面。

司浅被秦砚拉着手腕,避开人流,拐进寺院中堂,“去哪啊这是?”

他脸上漫不经心,眸光却是湛深无比,深深凝视她片刻,伸手把她圈紧在怀里。

司浅心跳漏了一拍,身后抵着墙,生怕有沙弥经过或者冲撞佛缘,“你这是……”

秦砚的唇覆下来,把她的话堵死在喉咙里。

并不是唇瓣的互相接触,他的力道极大,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寸寸紧逼。独属于他的气息铺满她能感知的全部范围,甚至有内渗入骨中的强势。

片刻之后,司浅回神,用力推开他。

他抿唇不语,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圈住她的手没有收回,反而是埋首至她的脖颈,声音低沉,“浅浅,我吃醋了,你没看出来吗?”

言罢,难能自抑的笑出声。

司浅愣怔,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秦砚亲口所说。

他的脸紧贴她的肌肤,鼻息铺洒在她颈项上,“是真的,看见你和沈知周动作自然,举止亲近,我很不开心。”

接着,他抬起头,与司浅十指相扣,细致的打量她的表情。

“我……”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支吾几声后把心底想法全部交代,“我和沈知周境况相似,喜欢的,不喜欢的,任何情感都是迫不得已……”

“所以,你觉得你们是同病相怜?”

“算是啊。”她无辜的颔首,妄想挣脱他的怀抱,“阿砚,会冲撞佛缘的,你不是说信则灵吗?”

他没有继续为难她,刚刚那个吻早平息了他的薄怒,放开桎梏的手臂,负手站在她身前,眉梢眼角皆是笑意,“信则灵,不信则泯,之前我相信这句话,但现在我只信你。”

司浅眨眨眼,心里想既然秦砚说了这么温情脉脉的话,她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

然而,思绪被乍响的手机铃声打乱。

秦砚垂眸,看见来电显示,薄唇抿成道紧绷的线。

想杀人的眼神。

“我接个电话。”司浅扬了扬手机,当着他面接起,“喂?”

“那个,司浅,刚刚酒店经理联系我说二十八层整层被盗窃。”沈知周的口气有些急,“快回去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好,那你等小白哥来接你?”

“嗯,你们先走吧。”

收线,他们靠的近,司浅不需要再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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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贵重的物品都锁在行李箱里,司浅仔细检查几遍后发现只有搁置在桌几上的腕表被拿走。

经理抱歉道:“这次是我们酒店的失误,我们会尽快给您办好新的入住手续,安排新的房间,给您造成的损失我们会尽量弥补。”

“腕表有特殊的意义吗?”秦砚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沉声问。

司浅冲经理微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怀,随后轻靠着秦砚,来回奔波让本来就轻微晕车的她略感不舒服,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出门着急,随便拿了一块表,没什么特殊意义。”

经理走进电梯,心下感慨这世道通情达理的顾客不多了,差点感动到泪奔,“我带你们去办理新的入住手续。”

秦砚却冷声拒绝,“不必。”

言罢,按下一层的键,未等经理反应过来,电梯至一层停下,秦砚修长有力的手臂护着司浅走出来,背影孤倔颀长。

直到电梯门自动阖上,经理才想起在哪见过这少年。

去年南城慈善晚会,他作为工作人员有幸临场,明今工程负责人携子前来。

不会有错的。

那清冷矜贵的少年,让人只一眼便难以忘怀。

-

招来的士,秦砚报上地址,并非军区大院。觉察到司浅的疑惑,他主动开口解释:“我搬出来住了。”

她微怔。

“家里有个规矩,十八岁之后,就是成人了,该有个独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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