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嘻嘻一笑，“我们是试婚啊，万一哪天试着不合适，还得离呢，到时候省得麻烦。”
“没正经的！”楚笑晨白她一眼，“你这嘴别当着人家司徒行瞎说，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了，多难受呀！”
沈雪吐吐舌头，“这不是……他没在吗？”
楚笑晨一笑，“说实话，你们两个这结婚也有好几天呢，感觉怎么样？”
“感觉……”沈雪伸过手来，扶住她的胳膊，脸上满是正经的神色，“笑晨，你说……到底什么是爱啊？”
“你不是恋爱专家吗，还问我？”
沈雪轻拧她的胳膊，“我跟你说正事呢。”
轻吸口气，楚笑晨也收起调侃，“其实……我也说不好。”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爱上洛峻的？”
“我？！”楚笑晨靠到椅背，认真地想了想，“说实话，你要问我这个，我还真得不知道……我就记得，楚乐生病住院的时候，他腿上还有伤呢，人却跟着我在医院一起陪床……我去护士台那给他热饭，他突然叫我，我转过脸……你猜我看到什么？”
说到这的时候，楚笑晨扬起唇角。
“洛峻他在做鬼脸……当时我都惊了，我从来没想到，像他那样的人，竟然也会做鬼脸……我提着盒饭走过去护士站，让护士帮我加热一下……等着的时候，我转过脸，隔着长长地一道走廊，看向他……结果，他也看着我……”楚笑晨深深地吸了口气，“当时，我的心跳都停止了……我想……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心动吧！后来想想，觉得自己搞没良心的，他为了我做了那么多事……真正让我的感动的，却是一个鬼脸……你是不是觉得挺好笑的？”
沈雪没有笑。
她也没有回答，她只是在微微出神。
眼前晃啊晃啊，都是司徒行昨天晚上在厨房里擦地的样子。
“想什么呢？”楚笑晨轻轻碰碰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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