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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成自从认了谢新泽当代理主人后,便求着谢新泽给他恢复了日常的待遇,他现在全天带着一套三环式的屌环和尿道棒,用细长的电线连着后穴的跳蛋,只要按下手环上的控制按钮就能放电,电流分五档,通常他白天全天都开着三档电,需要集中注意力时才调回一档,他还给自己加了码,连洗澡睡觉都要求自己不能脱下来。洗澡的时候他也并不怕设备漏电,就算漏电他也很爽就是了。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夏子成已经在主人的教导下学会了熟练地把这两个环分别套在卵蛋上和鸡巴根部,再把金属尿道棒整根插入尿道,最后按下总开关。开关开启预示着至少持续三小时的边缘调教正式开始,在他军队训练的时候,电流会毫无规律地变大或变小,大的电流甚至有时候能让他痛得跪下来。通常他还会套上主人的棉袜来掩盖电流声,一天下来后,叶穆会取下棉袜来检查,看看里面是否有顺着空心的尿道管偷偷喷出来的精液。
而如今,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叶穆了,跟着谢新泽的这几天,他其实并未有什么归属感,直至今天。他跟着谢新泽来到了话剧社,看完了一整场谢新泽邢虐刘睿冬的戏码,身下那根被三环束缚着的东西已经涨得不能再涨了。
夏子成看着刘睿冬身上不断增加的、密密麻麻的鞭痕和血迹,目光越来越热切。谢新泽安抚好刘睿冬,狠狠将廖樊记了一笔后,回头对上了这道炽热的目光,迟疑道:“军犬,刑架刚好空下来了,你要不要也试试看?”
夏子成的目光越发渴望,他点点头,迎上谢新泽的鞭子。
他对谢新泽的归属感似乎多了一点点。
(此处为上章彩蛋,为了连续性就放上来了,下为本章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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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新泽处理了刘睿冬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堪堪止住了血,打了校医室的电话,那边答复很快便会过来。
“唔……跟第一次你调教我的时候一模一样。”刘睿冬扒拉着谢新泽的衣服不放,牙齿细细地摩挲谢新泽的锁骨,留下浅浅的红痕,“谢谢。”
谢新泽看着浑身都是伤痕的狼犬,笑笑:“刘睿冬,以后我可不能来话剧社了,不然每次来,都得帮你叫校医。”
“没事,我身体跟鸡巴一样硬着呢。”刘睿冬环抱着谢新泽,低声又说了一次,“谢谢。”
“什么?”这次谢新泽没听清。
“没事,我已经爽了,你现在赶紧来调教一下我的狗兄弟吧”,刘睿冬挣开怀抱坐在沙发上,“有的主人哦,可有不少的狗需要调教呢——嗷!”
吃飞醋的小狗屁股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屁股也很敏感哦?这次屁股没挨鞭子,痒了?”
伤痕累累的小狗轻笑一声,摊在沙发上不作妖了,对谢新泽摆摆手。
了却一桩事后,谢新泽将目光投向夏子成,夏子成此时已经摆成标准犬姿四肢着地,仰头望着自己的新主人。
“你想我打哪里?”谢新泽拿起那根软鞭子,摸摸军犬的头,“如果不喜欢,你可以随时说出来,我没有那么多规矩。”
“主人,可以听我的意见吗?”作为军奴,服从命令是他的天职,他被调教的生涯里,永远只有服从命令而没有提出条件,他眨眨眼,望着谢新泽,“我想换根鞭子……跟、睿一样的那根。”
顺着军奴目光,谢新泽看见了地下那根被他扔掉的铁鞭,这根铁鞭刚刚才把刘睿冬打得皮开肉绽,此刻血迹布满了鞭身,显得有些骇人。
谢新泽望着鞭子,若有所思。这根鞭子如果全部打在夏子成身上,估计就要再叫几个校医过来一起包扎了……
夏子成看着犹豫的主人,觉得自己好像让主人为难了,他跪直身子,目光虔诚:“主人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永远都听主人的。”
谢新泽想了想,还是拾起了那根鞭子,摸摸夏子成的头:“没事,我听你的。毕竟,这是第一次听到你跟我提条件,而不是请求。偶尔,我也想听听你自己的声音。说说看,你想我打你哪里?”
夏子成想起之前好几次的“请求射精”,脸上微红,但很快就摆好了邀请谢新泽鞭打的姿势——他站起来贴在刘睿冬刚刚才下来的邢架上,邢架还残留着的热度让他有些兴奋,或许是蜡烛的温度,或许是刘睿冬的体温,这个邢架今天又迎来了一个受刑者。他张开手将自己摆成一个十字,完全将身体暴露出来,两年军旅生活养成的胸腹肌肉因为兴奋而微微充血:“主人、请跟刚刚睿一样,打我的身体……或者任何地方都可以……”
“好。”谢新泽抬起那根铁鞭,掂量着待会杨鞭打的力度,“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在鞭打过程中,不能忍着不射,鞭打到你射精的那一刻,这次鞭刑就结束了。”
对于这个命令,他有些纠结,不知道该如何执行这个命令。他一直执行着的是“忍着不能射”这个命令,这个命令已经让他形成了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几乎任何时候他都是憋着精关不让自己射精的,他现在完全没
', ' ')('有“不能忍着射”这个概念。但他还是坚定地点了头,表示会严格服从这个命令。
确认过军奴已经准备好后,谢新泽挥出了第一鞭。
“唔——啊……”夏子成克制住想要挣开双手的本能反应,低头望着胸肌上的那道鞭伤。铁鞭横着擦过他的胸肌,只要再歪一点,就可以打烂他的两个乳尖……
第一反应是疼,再来是一股莫名的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意……疼痛的快感,竟然那么强烈。他彻底理解了刘睿冬对邢虐的那种渴望与兴奋。
“啊!”未等他回味完身体传来的感觉,第二鞭随之叠加在刚刚的鞭痕上,甚至故意偏了一点,铁鞭的刺划刺过左乳,留下一道血痕。
第三鞭打在了下腹的最后一排腹肌上,第四遍从胸上打下,把前三道鞭痕连在一起……
夏子成感觉很痛、但也很爽。
他不再看身上增加的痕迹,与刚刚刘睿冬一眼,望着谢新泽挥着鞭子的手,和一直微笑着的脸。
好像,叶穆不在的话,做谢新泽的军奴也不坏——
他是属叶穆的,当然也是属于谢新泽的。但是,一个军奴当然不能同时服侍两个主人,所以如果叶穆回来了,他会毫不犹豫地抛掉谢新泽吗?
好像做不到。
这也是他这段时间纠结的源泉,他没有归属感,或者是说太有归属感了,不知道要如何选择。
想的叶穆,夏子成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叶穆是自己的前主人,而是——叶穆……也会喜欢这种刑罚吗?
虽然叶穆是自己的主人,但是他是见过自己的主人“受刑”的。作为特种兵,叶穆其实经常经历刑讯的训练,甚至有那么几次,他站着望着叶穆跪着被受刑。老虎凳、砖头狠狠压向叶穆的膝盖,叶穆一声不吭。沾了盐水和辣椒油的鞭子鞭打着傲人的大屌,叶穆也只是轻皱眉头……
他的主人,哪怕受刑的时候,都是威风凛凛的。
但、如果挥鞭子的人是谢新泽呢?如果站在老虎凳旁边加砖头的是谢新泽呢?他之前一直愤愤不满的是,叶穆唯二的微信置顶,除了他,还有谢新泽。他起先是不知道的,后来加了谢新泽微信,才发现那个头像一直就挂在他前主人的置顶里。最迟的一条聊天记录,似乎还在今年年初,是谢新泽跟叶穆说了句新年快乐,叶穆回了个老土的笑脸。
如果叶穆也成为谢新泽的军奴……那自己岂不是可以成为叶穆的奴下奴,也不用和谢新泽分开了?
奴下奴……
!
讶异于自己居然会有如此变态的想法,夏子成脑海一瞬间空白,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新泽已经收起了铁鞭。
顺着谢新泽目光,他低头看到自己那根东西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挺立着抖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来。
这时,射精的畅快感才传入他的身子,他一阵痉挛跪倒在地上,吓得谢新泽扔下鞭子跑过来环住他的腰。
身体的记忆告诉他一共被打了十二鞭。身上错落的鞭痕装饰了他结实的身体,配合着身后的邢架,自己仿佛一幅中世纪的受难画。
第一次,没有叶穆或者是谢新泽“射吧”的命令,他射了出来,算下来,也是他今天的第二次射精。一天能射两次的日子,他一只手就能数出来。他也把头埋进谢新泽怀里,这个时候,他好像不是军奴了,而是被谢新泽救赎的孩子。刚刚刘睿冬,也许就是因为这种感觉才会泪流满面的吧……或许这是爱、这是关怀,是一种独属于人类的、很特别很复杂的情感。
显然谢新泽并未尽全力,他的胸肌和腹肌还存着一些知觉,闭着眼,夏子成感受着谢新泽为自己处理伤口时指尖的温度,下身居然又硬了起来。
“还能射的话,就射吧,别憋着。”谢新泽收了止血剂,双手抚上夏子成的性器,还想着帮夏子成撸几下,结果刚碰到,双手就被激射出来的滚烫精液烫到了。
夏子成下意识弯下腰去舔谢新泽的的手,全然不管腹部的伤口又重新绷开来。
“喂,别动啊,伤口——”
夏子成笑了,不仅是刘睿冬,他也觉得谢新泽是他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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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军奴的性欲,谢新泽看向沙发,刘睿冬已经睡着了,身体微微发着热。掐着时间,校医也该来了,谢新泽这样想着,就传来了敲门声。
如第一次一样,一个白大褂和紧绷的黑色内衬的校医拿着医疗箱进来了。
“怎么是你……?”谢新泽抬头望着眼前的人,尽管带着口罩,他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覃麟。
“谢老师很讨厌我吗?听我同事说你刚刚打电话特别提到了别让我来,我就想来问问为什么。”声音从口罩中传来有些沉闷,“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你先处理好睿冬的伤口吧。”谢新泽侧过头不看覃麟,“我想之后还是别见面了比较好。”
“那可不成。”覃麟包扎着熟睡的刘睿冬,“你是不是答应李教练当哪个
', ' ')('新生比赛的评委了?不巧,我也是评委之一——所以,以后还要常见面啊。”
谢新泽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
夏子成伤口比较浅,不需要严重的包扎,跪在一旁望着神色复杂的谢新泽。他似乎看到了谢新泽眼中对校医一闪而过的敌意,他很少看到温润的主人露出这样的眼神。
可能是感觉到了谢新泽的低气压,覃麟很快就包扎好伤口,留下了一些后续的治疗药物就走了,起身的时候,夏子成突然闻到了的这个校医身上淡淡的精液味和血腥味,或许覃麟身上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定。不过他此时还在想着叶穆的事情,没有在意这些。
活在当下就好。夏子成这样想着。以后叶穆回来了,谢新泽也会在自己心中留下一个……小小的位置的。他会诚恳地跟叶穆道歉,祈求叶穆原谅自己的。
“过来。”谢新泽抱起刘睿冬走到门口,“回宿舍了。”
夏子成欢快地应了一声,四肢着地向谢新泽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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