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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狼狗可是要在惩罚中才能长大的【啄食普罗米修斯的剧本、毫无经验的穿环、精尿齐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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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冬收拾了一下房间,总算空出了一片位置,给谢新泽搬了个凳子。

“你这房间怎么那么乱,到处都是道具。”谢新泽环顾四周,自己坐的凳子后背甚至有凝固的精斑。

“乱是乱,但……很实用。”

这可是全校唯一一间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多少社团抢着跟他们要,都被他和他的社员一一打回去了。黑暗的环境总是让人性欲倍增,他的社员们喜欢把这个昏暗的办公室当成淫乱的游乐场,发泄各式各样的快感。他们把社团里的各种道具物尽其用,上演了一场又一场没有观众的情色大戏。那些跟他们抢办公室的别的社团的人,也会在漆黑的房间被玩弄得失去力气,结实的肌肉摊成烂泥……要不是买的道具够结实,每次他们纵欲过后都得换一批。

昨天晚上,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被如狼似虎的社员们榨干,被灌精……

想起那个画面,刘睿冬大手抓着大屌上下套弄,整根肉棒硬得不行。

明明膀胱里社员的精液和积蓄的尿液疯狂晃动着,却因为粗壮的导尿管被闭合而得不到喷发,他强忍着把导尿管抽出来的冲动,跪在谢新泽面前前后摇动身体,用肉棒蹭着谢新泽的腿。

“小狗,剧本呢?”谢新泽抬腿,皮鞋踢了踢刘睿冬青筋尽显的狗屌,“不是说我饰演‘啄食你肉体的鹰’吗?没有剧本我怎么演?”

刘睿冬用屌蹭着谢新泽的鞋底,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哈气,伸出手指着谢老师。

“我?”谢老师不轻不重地踩着刘睿冬被束缚起来的卵蛋。

刘睿冬紧紧掐住自己的大屌,忍住把精液和尿液都喷出来的冲动,停下胯下的动作:“呆子,剧本就是你最后出场,赐予普罗米修斯最后的、最爽的惩罚……”

“普罗米修斯要受到怎么样的惩罚?”谢新泽优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越看越觉得跪着的人嚣张得有些可爱,“鹰先生很忙的,可不能全场出演。”

“普罗米修斯会被天神们羞辱折磨,最后被束缚在大石上……那个时候他伤痕累累,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时候,鹰飞过来……当然,鹰不会说话所以没有台词,你不会辛苦。”

“你是全场最重要的那个角色,你会穿着一身黑色的羽毛,最后一个出场,拿着银针,帮普罗米修斯穿环。

你想想看,鸟喙一样形状的银针会钉穿普罗米修斯的冠状沟……帮他穿上一个五毫米的PA环,那里可能会大出血,血会顺着针流下,染红你的指甲,落到你的手里,滴到地板上…

普罗米修斯可能会因为那一刻的快感射出来白色和红色交杂的液体……在他的喷射中,会徐徐落幕……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

“帮我穿个环。在我屌上留下你的印记。”

******

谢新泽摇头:“我可完全没有经验啊,你想这样演,找个校医之类的比较好吧,我一个非专业的老师,万一……”

“没有万一,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出演了。”刘睿冬挺起胸膛,不知什么时候从椅子下面拿出一排银针,两个稍小一点的银环和一些医用棉巾,显然是刚刚搬凳子过来的时候预谋已久了,“所以今天,你可以先练练手。”

“看来,你果然不是忠犬,而是腹黑的病娇狼狗啊。

“只要是你的狗就行,分什么忠犬狼狗。今天先试试穿乳环好了,很简单的一个步骤,针扎进去。用针把孔扩开就把环穿进去。流血的话就用棉巾止血,针和环我已经消过毒了,你可以放心地随意使用。”介绍的时候,仿佛自己即将要被穿孔的乳头就是个没有感觉的器物。

谢新泽仔细看了看,不禁笑出声来。

结实的胸膛骄傲地挺起来,蜜色的皮肤竟然包裹着两粒有些粉嫩的乳头,小小地点缀在宽阔的胸肌上,有些突兀但是又很诱人。

“胸肌倒是很发达,怎么奶子这么小啊?”谢新泽用指甲刮了一下乳尖,“你的社员是不是经常会拿它们来开你的玩笑,哈哈哈……”

指甲的触感传导到刘睿冬的大脑中,让他全身一颤,他伸手抓住谢新泽的手指,弯下头舔舐,瞪了谢新泽一眼,含糊小声地回答:“我从来没有开发过他们……这是,为你准备的。”

“什么?”

“我的乳头不敏感,所以我一般不会玩它们……我也不会给我的社员玩……这是,我为主人准备的。”

“为主人准备的?”谢新泽抽回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继续刮弄两颗好玩的小东西,“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遇到我,你还是会找别人开发吧?”

“对。”刘睿冬抬眸,眼睛里的桀骜全部变成虔诚,“但我现在认准你了,我不会再找别人当我的主人——我看人还是很准的,就你了。”

“第一次开发就让我穿刺?你倒是很信任我。”

“我无条件信任你——啊!”

谢新泽已经拿起一根银针,将面前狼狗的乳头刺穿了。

趁着刘睿冬还没反应过来,他握着针头,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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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转动,将粗大一些的针头转进去。

刘睿冬只觉得刚刚被刺穿的乳头像进入绞肉机的一块肉,自己的身体在被谢新泽一寸寸的开拓,乳孔越来越大,他越来越爽。

那种痛,却又不同于以往任何的痛。坦然,李睿冬嗜痛,身上的痛感越大,快感就越大。但此时他看见粗长的针头横穿过乳头的时候,内心的快感超过了肉体的快感,他想着不就是一根针吗,怎么会比铁鞭会比绳束更让他兴奋和痛快。

“主人,我是你的——啊——”刘睿冬吼了一声,伸手粗暴地拔出了深埋在尿道里的导尿管,谢新泽手一抖,刘睿冬的乳头便撕裂开来,乳头上的血和膀胱内的精液和尿液一起毫无保留地狂喷了出来。

红白黄交杂的液体瞬间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荡的味道,刘睿冬一只手捏着乳头一手握拳狠狠捶打自己的小腹,确保自己把所有的东西都射出来。

“呆子,看够了没有,我不是还有一边没有穿呢……帮我……”

不知道是太爽了还是刚刚射出来所有东西让这只狼犬虚脱了,刘睿冬跪在一滩液体中闭上了眼睛,直直倒在了谢新泽的怀里。

*****

“卧槽你不是吧,穿一个环就晕过去了?!你还想着让我在台上给你穿屌环?”谢新泽满脑子混乱,摸了摸刘睿冬的头,“也没发烧啊……不会是因为出血过多晕过去了吧?”

校医电话是多少来着……

啊……

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有什么事?”

“校医……我是教马哲的谢老师,我的学生好像是出血晕过去了……在话剧社的社团办公室……您能快过来看看吗?”

“严重吗?”

“没、没流多少血,就是他身上鞭伤和勒痕很深,伤口也在渗血……”

“我稍后就来,请谢老师以后不要玩自己的学生玩得那么过火了。”

“喂不是我玩的……”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挂了,谢老师心想自己怎么就成了施虐狂,把手机摔倒一边。他想了想,继续看着狼犬的伤口。

他拿着剪刀将刘睿冬身上所有的绳子都剪掉,让他身上的伤口可以透气。刘睿冬在他看来像一只困在兽笼里的狂兽,如今没了牢笼,却筋疲力尽不再有逃离的力气。

“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明明昨天晚上他就被社员玩成这样,体力一定也不好……今天还被绑着做了晨练上了一个半小时的我的课……”谢新泽喃喃自语,拿出更多的医用棉巾,细细帮刘睿冬擦拭身上的伤痕和血迹,以及刚刚流出来的精液和尿液。“我可能不太适合当你的主人啊……我可照顾不好狼狗……你一定是条有故事的体育狗,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天天捆着做晨练上课,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他像个絮絮叨叨的老妈子,低头一边仔细处理伤口一边说教,尽管他知道刘睿冬晕着根本听不到。

而原本装晕的刘睿冬眯起眼睛,悄悄看他,见他认真做着手上的动作,竟然有些感动。

感知到这具身体微微颤动,谢新泽停下动作,被刚刚晕倒的人拉住。

“呆子,你真有趣啊。”刘睿冬把谢新泽拉入怀里,让他看清楚自己胸上刚刚留下的印记,“我要是这就晕过去,怎么值得你来做我的主人。”

“你故意诈我!你居然敢欺骗我这个那么善良的老师!”谢新泽抬起头,却发现狼狗的眼睛里面有些光点。“你在……哭吗?”

“善良的老师可不会用针把学生扎出血……”刘睿冬盯着谢新泽,“不过看到你那么在乎我的分上,你就随便扎吧!还有另外一边呢……喂你干什么……”

谢新泽反过来把刘睿冬结结实实地搂住,轻轻拂过伤痕交错的后背,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幸好你没事。”

“您……你不用对一只狗那么好的”,刘睿冬轻轻推开这个他十分留恋的怀抱,一只手虚掐住谢新泽的脖子,“狗可能会因为主人的宠爱过多而发狂啊。”

“老师怕我吗?”刘睿冬张开嘴露出两颗尖锐的犬齿,“你刚刚可是亲手帮我把绳子剪掉了,我现在一身自由,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掐住拎起来。”

谢新泽笑了笑,伸出双手掐住刘睿冬的脖子,不同的是,他用的力气很大,刘睿冬很快就有些窒息感,却把手垂下来,不做任何反应。

“不反抗吗?”谢新泽问。

窒息的感觉让刘睿冬差点真的晕过去,但他还是直勾勾望着谢新泽:“我真的,没办法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就在两人都笑起来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校医吧……你把门锁了他进不来。”谢新泽刚要起身,被刘睿冬一把按回椅子上,继续被抱得紧紧的。

*****

没过多久,敲门声结束了。正当谢新泽怀疑校医走了的时候,碰的一声,整扇门砰然倒下了。

穿着黑色风衣的校医揣起一脚把门踢开了。

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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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铁门啊!踢的要不要那么轻松!

校医收回长腿,脱了风衣,露出同样是黑色的紧身内衣,包裹着明显的腹肌轮廓。看着有些反光的衣服,谢新泽总觉得这个校医其实穿了一身乳胶。

他长了一张很是俊朗的脸,神色却冰冷无比,提着一个医药箱,看见刘睿冬皱起了眉。

“知道是你,我就不会来了。”校医走过来,“门的费用和医疗费记在你的社费里。”

“啊覃医生,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体育生狼犬站起来跳了两下,示意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是刚刚我在跟谢老师玩大冒险,他输了才给你打电话的。”

“覃医生?”看到校医跟刘睿冬很熟的样子,他放下心来,“医生还是给他看看吧,他浑身都是伤。”

覃麟此时也是愣着的,但是冰山脸很好地将他的表情掩饰起来了。明明打电话的时候那个老师说得紧张得要死,现在怎么一脸无语?他旁边的刘睿冬虽然身上有伤,但是伤口基本上也被擦拭过了,没有什么出血的地方,正一脸骄傲地跪在一滩精液和尿液中。刘睿冬他认识,大一的时候就因为常年带伤被他“整治”过很多次。

就算是这个学校的校医,也都是体育生出身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覃校医可是非常优秀的毕业生,毕业的时候没有继续从事体育事业,反而转而去研究医学和心理学,还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听说他毕业的时候,因为一副冰冷不屑于回答答辩老师的样子差点没能通过论文答辩。大学期间他与别的体育生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性冷淡,对性欲基本没什么要求,所以不难被传出性无能的传言。不过听说一个说他性无能的学长几天后真的性无能了,这个故事就另说了。

“他身子硬的很,这点伤还不算他的极限。”覃医生过来给刘睿冬一顿按摩,在刘睿冬鬼哭狼嚎之下淡定地扔出几瓶药粉,“就是尿道可能有些伤口了,可以涂一下这个来让伤口快点愈合。刘睿冬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强的,可以接受很多你想要的玩法。”

“我们下次会见面的。”覃医生没有感情的声音像一个机器人,说话的语调有些奇怪,打了个响指,“下次我也想见识一下老师的手法。”

……

待校医面无表情的离开,刘睿冬舒了一口气:“幸好有你在,不然我就要被他弄死了。”

“你也会怕他?”

“他大一的时候常常会给我试点奇奇怪怪的药……爽是会爽,但是我可不想再体验多一次了。”

“说回正题,鹰先生,您的普罗米修斯需要你的惩罚,请你尽情‘啄食’吧……”说着,拿起另外一根比先前还要粗大的针,“狼狗可是要在惩罚中才能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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