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样,脑子应该不太好。”
厉晩舟很是嫌弃。
盛雀歌的评价则要复杂一些:“好色,冲动,但心眼估计不少,我都怀疑他嘴上说着要给几个亿的聘礼,其实还有后招。”
听王二话里透露的,他身边应该也围绕着许多冲钱而来的人,这帮女孩儿他都看不上,显然就是因为她们太有目的性,而在他看来,像盛雀歌这样的,也不见得就对他的钱不感兴趣,所以他那么豪气,指不定是觉得盛雀歌不会有那种女孩儿的精明,更好骗……
“那也太恶心了吧。”厉晩舟光是想想,都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也是你还能这么心平气和,要是我,早就让保镖先揍他一顿了!”
闻言,盛雀歌往附近看了一眼,几个穿着休闲的男人正在几桌之外吃饭,好似和任何一个食客没有什么区别,但要是真发生了意外,盛雀歌毫不怀疑这几人会有多么凶残的反应。
“面对这种人,有时候就是得冷静。不然早被他恶心坏了。”
“我太佩服你了,你是我的偶像!”
厉晩舟重重点头:“我应该要向你学习。”
盛雀歌失笑:“你跟我学什么,我只是必须这么做而已。”
她又不能肆意妄为,自然只能按捺脾性,先冷静思考。
“你们订婚准备怎么样了,贺予朝不会掉链子吧?”
“不知道。”
“你居然都不关心的吗?”
盛雀歌笑了:“我决定当天做一个比你们还会感到意外的人。”
订婚典礼也是充满了未知惊喜的一次旅程,盛雀歌饱含着期待。
虽说只是订婚,且不会太过隆重,但怎么说也是见证二人关系成长的一个重要环节。
盛雀歌想到贺予朝最近为此所做的准备,忍不住扬唇:“秘书和助理都快被他逼疯了吧,听说负责的公司不断更换设计,就是因为他不满意。”
虽说大佬不是搞室内设计的,但在审美上绝对有独家见解,糊弄性的东西,还真瞒不过他的眼睛。
当然,负责的已经是业内最顶尖的团队了,不过因为时间紧凑,总会有些实施不到位的对方。
盛雀歌都不只一次听见贺予朝告诉谢秘书,那个团队做的东西他很不满意。
还好负责的团队改了许多遍之后,最终还是改到了令贺予朝满意的程度,不过具体是什么样子,她暂时也没有看到。
“说起这个......我和宗序结婚这事儿,大概也要提上日程了。”
厉晚舟说着,又露出了几分忧色:“他和我大哥已经提过,我大哥也同意了。”
“他正式向你求婚没有?”
“最好别!”厉晚舟撇嘴,“自己就像是被赶鸭子上架,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面对,只是许多事情,她始终想不清楚。
厉晚舟还是年纪小了一点,二十出头,又被保护的很好,过去没有任何恋爱经验,才刚成年就被引诱着和宗序订婚,这几年的时间,她实际上也没感觉到多少和宗序是在谈恋爱的滋味。
“他更像是一个长辈。”厉晚舟开始系数自己的烦恼,“会告诉我这个不可以做,那个不可以做,说这个好,那个不好。”
宗序对她的确很纵容很宠溺,但她始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加上一直以来她心里的顾虑,认为宗序和她结婚的目的不纯粹,疙瘩未解开,便会有些迷茫。
“还在纠结这事儿呢?”
“结婚多重要啊,而且他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跟他结婚了,只要他不说跟我分开,我要是再想自由,多难啊......”
大部分状况之下,只要他们正式结婚了,这个婚姻就得是持续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