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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月色攀上窗台,细窄窗台上绿色仙人掌迎着淡淡银辉,绣着白珠的帘子不再隔着床上床下,而在窗边一侧遮去丝丝月色,一旁的木床上传来缠绵的水声,细听还带着交缠的喘息。
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腕骨搭上肩头,扯着对方“唇枪舌战”,几次接吻,两人都学会了在唇齿间交换呼吸,依旧生涩,时不时还会咬痛对方的嘴角。
暗色是欲望最好的掩护,陈樵可以不再挂念其他,用力回应。舌尖勾缠,轻嘬软糯的唇瓣,津液从口角溢出,缓缓流下,又被轻柔地舔舐干净。
发梢未干的水珠随着身姿变化被甩落,滴在脸颊,留下湿润的痕迹,像是哭泣的泪滴。她透过淡色月光望见,便轻轻吻去,如同吻去眼角的泪水,极尽温柔。
下身反应无法隐藏,徐周能感受到抵在下腹处的热量和硬度,那是连冰凉的洗澡水都无法降下的燥热。陈樵同样知道下腹处碰上的有着淡淡湿意的柔软,薄红依然会悄悄爬上俩人的面颊,只是光线昏暗,看不清,也读不懂。
徐周的手放在他紧实的下腹,他明白她的暗示,陈樵从腹部交叉掀起t恤,透过帘子暗淡不少的月光打出他身体肌理的光影,随着双手朝上脱衣,肋间肌发力,显出漂亮的形状,下腹因为突然的脱衣而收缩,本就块块分明的腹肌更加显眼。
徐周摸上他漂亮的薄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陈樵的上身,想来还是亏了,陈樵见了两次,她才见了一次。
她才不知道,其实陈樵还多见了一次。
月色刻画着他结实又暗藏力量的上身,介于男孩和男人间的身体,带着男孩的干净活力,又带着男人的些许成熟。
她瞧得眼热,他是那样高大,宽阔但又带点稚嫩的肩膀能把她罩在怀里,能让她安心依靠。裤子被他脱下,一双长腿露出,黑色的四角内裤被他的分身顶起,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徐周脱去外衣,身上只剩两件衣物,胸乳半露,沟壑被挤在墨绿胸衣间,陈樵和她试探着又接了吻,手乖巧放在两旁,都不敢去抚摸。
长指努力去够稍小巧的指头,上头是闭眼浅吻,下面俩人生涩的触碰,指尖擦到的一瞬间,没有停顿,插入对方的指缝,扣紧,舌尖跟着颤动,心灵上的愉悦大过一切。
徐周去啃咬他的锁骨,舔吸那处薄薄的肉,锁骨上传来令人心痒的麻意,陈樵小心避着徐周受伤的右臂,隔着墨绿色的布料握住浑圆,轻轻捏捏,徐周发出舒服的哼声,像是鼓励,他加大力道揉捏,胸前麻痒,乳肉缠着胸衣被揉成乱七八糟的形状,乳头擦着罩边,想要探出头来,又被不经意揉了回去。
乳头摩擦着海绵罩,带着目前无法疏解的快感,陈樵也没好到哪去,徐周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黑色四角的凸起处,顺着形状生硬地撸动着,一不小心还摸到了柱身的凹陷,徐周更像是探索没见过的东西,还在凹陷处浅浅扣弄,冠状沟敏感,下身充血,热意更甚。
硕大的凸起被紧紧勒住,快感被生生拉扯打停,取而代之是勒紧的疼痛。
徐周从耳朵到面颊红了一片,如此近的距离,她可以感受到陈樵的每一分变化,扣弄凹陷处时明显的呼吸急促,下腹轻微颤抖,隐藏的血管凸起,他甚至还学会“报复”徐周的挑弄,她用力,他就减轻力道不给她痛快。
沐浴露的清香随着渐渐升高的温度弥散在两人之间,吃了奶油蛋糕两个人各自都去简单冲洗过,发梢身体是一样的清香,香气交缠像是密不可分的两人。
月色下,这一帘空间,呼吸彼此的呼吸,凝望对方的眼眸,诉说不能承认的爱。
解开内衣,乳肉跳出,拉下浅色的内裤,蜜谷显现,即使见过不止一次,陈樵还是会心跳加速。
黑色的平角被一鼓作气扯下,被禁锢半天的阴茎弹出,他偏过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全身赤裸,想要捂住丑陋的下身,却还能被硬挺茎物顶开,上头是吐出清液的红色龟头,尖尖的头,柱身是淡色,盘着错乱的青筋,下面坠着两颗嫩色的卵蛋,下腹连接处有几条青筋已经跟着肌理延伸凸起。
他提前处理过自己下身的毛发,因为很丑,不想徐周看见,全部修理掉了。徐周打量着他下身的硬物,他羞得红了一大片,脖子到脸颊,在月光笼罩下如沾了光泽的桃花。
上手摸摸第一次见到实体的长物,肉贴肉,能感受到肉物跳动的血管,硕大的头部一贴近就会拉出细细的银丝,撸动几次粗长的柱身,皮肉摩擦,龟头一次性吐出的液体更多了,英俊的男孩掩在月光下,身体绷紧,下腹的青筋暴起,就要控制不住。
徐周又去托托下方的囊袋以作安抚,好奇地玩起下面两球,好脆弱的两地,她好想握住他身上最脆弱地方质问他,你舍不舍得不放手。即使放手离开,她自私也不想让他和别人有任何关系,他只能一辈子当她的狗。
从床底下掏出上午趁他买菜时偷偷去无人成人店铺买来的避孕套,她挑了最大号,跟陈樵的尺寸正好合适。
“你怎么知道的?
', ' ')('”陈樵还是不解。
因为我觉得你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徐周在敢心里默默回答,因为说出去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猜到的。”她淡淡答到。
给肉刃套上透明的膜,向下撸开,套子和阴茎紧密贴合,尾端贴在根部,两张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粘在一起,腻腻乎乎,不再坐在床上接吻,而且是躺下,把女孩拢在怀里含着她柔软的唇,临摹她的唇线。
第一次会痛,陈樵往她下身去,温柔地握住两根肉感细腻的双腿,要打开这处,仔细爱抚这处神秘,他刚要推开,两条腿条件反射地收缩,徐周也不太适应。
呼吸几次做好准备顺着他的力道打开双腿,一道月光正好打到裂缝处,清楚显现,饱满的两片分开,内里是层层嫩肉,红色的阴蒂冒头,粉嫩的穴口沾着点点晶莹,最下方是紧缩的菊眼,呼吸打在柔软处,下身痉挛,穴口收缩,挤出一滴水液。
陈樵第一次见到女生的下身,他没见过,也没敢想过。书本上简单的生理知识根本无法描绘他见到徐周这里时的触动,精神是剧烈的兴奋和爱惜,还有那一丝抓不住的暗藏的忧伤。
护着穴口的两小片嫩肉蹭上一根毛毛,陈樵想要摘去,长指刚碰上嫩肉一瞬,徐周害怕控制不住合上腿,陈樵去亲亲她的小腹,再次打开双腿,指头轻轻粘去那根线头,一点即离的痒意传遍她的全身。
陈樵硬的不行,又试着用指腹按揉上头的红豆,伸出舌头,舔弄她湿润的下身,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你含着爱人柔软的下体,接纳她的一切,能被赋予看到她一切的权利,这是多么荣幸,又多么珍贵,这一刻月亮只在他怀中,他都喜怒哀乐都来自这轮最珍视的明月。
他毫无章法,只知道边舔边揉,徐周被刺激得挺起下身,陈樵没有放开她,握上腿根,像亲吻乳肉一样,大力吮吸,整个阴户被精致的嘴唇包裹,舌头卷起,要拼命刺入下身的甬道,牙齿摩擦上侧的红豆,大口吞咽产出的水液。
徐周抑制不住呻吟起来,陈樵学的很快,乳肉和接吻也同样是口交的老师。甬道有所扩张,他修长的两指,先是在外围活动,最后缓缓进入湿透的下体,浅浅抽动。
舌头裹着阴蒂,舒缓指节进入身体的异物感,摸到一出凸起时,徐周身体剧烈抽搐,陈樵就一会轻按一下,不断的快感纷至沓来,穴口扩张许多,他倾身吻上她,唇齿间告诉她,要开始了。
徐周抱紧他,扣在他的肩窝,她信任他,珍惜他,他们真的要结合了。
他对准位置,挺入下身,即使扩张,进入的路也一样难走,他分身不小,算得上是很大的,像一柄直剑,锋利,笔直。
下身像是泡在一摊软糯温热的固体水里,周围的肉紧紧吸附着他敏感的下身,连青筋的凸起都能被拓印下来。
阴茎的快感汹涌而来,他咬着牙,想要挺过第一番情潮,他吃着徐周白嫩的浑圆,舔舐着乳肉,吻吸乳侧,让她尽量感到身体上的舒服,忽略自己稀烂的床技和下体的不适。
茎头抵到一层阻隔,“周周,抱紧我,会有点疼。”
她没说话,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用力撕咬他的舌头,想要把对方吃进身体里,再也不再分开,他激烈迎合她,下身用力,刺破那层阻隔,一路直抵最深处。
痛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划过眼尾没入发丝。痛是破除生理防线的机制,它需要一个出口,泪一滴滴从泪腺分泌,你是我的了,陈樵,我也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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