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希文,长得很像楚莳川。”
jerry的话一出,活蹦乱跳的云锦张大了眼睛,很明显这个消息太过炸裂。
“什么!”她尖声道:“这个希文居然长得很像楚莳川?!”
说着这段话的时候,云锦一直看着我,也从jerry的这句话中,她明白前段时间,jerry为什么会跟我生气。
云锦叉着腰,呼着气说:“难怪他会轻而易举得到凉茴的信任,原来是利用那张脸。”
“对不起,是我不好。”这句话我说了无数遍,而每一遍都充满着无限的歉意。
“这不怪凉茴。”在我说完抱歉后,jerry主动帮我说话,“我想柳政良就是利用凉茴跟楚莳川的感情这一点上,才想着让希文进入楚氏。”
“也是。”云锦点头赞同着,随便再骂了柳政良一句,“都怪那个柳政良太恶毒,我们的凉茴斗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话毕,干妈也安慰了我几句。
这时,只见方言打断了大家的谈话,疑问道:“你们说希文长得很像楚莳川?”
他看着我,神情复杂。
jerry答道:“我见过几次,真的很像。”
“你们说希文是在柳政良的手下工作,而那个希文跟楚莳川长得很像。”方言把我们的话理清楚,接着分析道:“难道你们没有一刻怀疑过这个希文就是楚莳川?”
方言的话刚说完,大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因为大家都没有把这一点联系到楚莳川身上。
而作为经常跟希文接触的人,我很肯定的告诉大家,“他不是楚莳川,虽然两人长得很像,但是脾气秉性一点都不一样。”
此时,方言沉默了,像是在思考问题,半响他才摇着头说:“倘若这个希文跟柳政良一点关系都没有,恐怕你们单说他长得很像楚莳川我也不会这么说,关键在于他跟柳政良有着很深的关系。”
“那也不能代表希文就是楚莳川啊。”云锦反驳道:“万一柳政良无疑发现希文长得很像楚莳川,那种虐暴心一起,想把希文留在身边继续虐待,也不是不可能。”
云锦的话倒是让我很赞同,因为我想起了去度假村的那段时间。
希文无缘无故消失消失了一天,再次出现在公司的时候却满脸伤痕,再加上那天去见乐珊,她哭着说自己的未婚夫被自己的爸爸打。
现在这样一想起来,确实能够证明希文的伤是柳政良打的,所以他想要虐待一个长得很像楚莳川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方言直接否决了我的想法,“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是你们换个思维想想,如果当初楚莳川并没有死,而是被柳政良带走了,那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云锦问,“可是他要是楚莳川,为什么不认识凉茴呢?”
我也及时追问着,“要是他真的是楚莳川,柳政良当初恨不得将楚莳川杀死,但后来却制造一个假的尸体为了掩盖所有人的眼睛,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带走楚莳川?”
“理由很简单。”方言看着我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医生怎么断定楚莳川的病情的?”
我努力回想起一年前的事情,惘然道:“当初医生说楚莳川失忆是因为受到猛打撞击,会选择性的遗忘一些重要的人。”
他又问,“还有呢?”
仔细的想了半天,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的脑子已经因为方言的一句话而混乱不堪。
曾几何时,我也反复的去确认希文跟楚莳川是否是同一个人,后来我终于死心,将他们两人彻底分辨清楚,可是方言的这些话无疑让我开始怀疑自己从前的判断是不是有误。
“我真的想不起来。”那是一段久远的记忆,也是让人心痛的记忆。
“医生还说过,楚莳川的大脑不可再受到二次刺激,不然他有可能彻底失忆,忘记我们所有人。”方言说出了我没有想出来的话,严谨的分析着,“我想他之所以让你觉得他跟楚莳川是两人,一个原因是他已经失忆,忘记了所有,当然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个怎样的人,另一个原因是他一直在柳政良身边,一个失忆的人,就像一张空白的纸,待在心狠手辣的柳政良身边,脾气秉性当然会受到影响从而改变。”
“可是……”虽然方言分析得头头是道,甚至找不到任何破绽,但我还是没有办法相信希文就是楚莳川。
“不过我不相信你们说的那个希文,真的完全没有一点像楚莳川。”说着,方言再次看向我,像是希望我能够回忆出些细节。
我开始回想过去那段时间跟希文相处的每一个时刻,不久之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关键点,“我知道了!”
当我兴奋的说出这句话,大家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我百感交集的告诉他们,“之前希文曾跟我说过,他会在梦里经常梦到一个人。”
方言问,“梦到谁?”
我摇头,“他只跟我说他会梦到一个人,至于那个人是谁他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