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真的没有感觉了吗？”方言感慨的问我，仿佛他比楚莳川更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搓了搓手，沉着的回答说:“你看我的样子对他还能有什么感觉？我已经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
说实话，虽然我在方言面前很淡定，可内心早就不安分了，搓手也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将手心冒出来的汗擦干净。
“那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把问题回答了吗？”方言一步步的紧逼我，对于我的答案他根本就不相信。
我笑了笑，摆手说道:“别闹了好吗？答案已经说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就算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可我还是不敢直视方言的眼睛，我总觉得只要他的眼睛看着我，就可以从我的眼睛里读出些什么。
方言轻哼一声，冷静道:“我不相信你对他没有感觉了，哪怕你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
“……”这种无力的辩解是最难受的，既然方言不相信，又何必要问我这个问题。
明知道我不会说实话，还咄咄逼人。
气氛开始有些不对，我打算把话题引回云锦身上，满心欢喜道:“别说这些了，你跟云锦的事情……”
“你知道当年楚莳川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吗？”
方言的一句话，让我静止在那里，方言为什么会说楚莳川为我做过的事情，他的意思是说在我没有见到他的那一段时间吗？
“看你的样子，你一定不知道楚莳川到底为你做过什么！”方言看着我，轻松的往后倒靠在椅子上，好似背负着太多了秘密准备说给我听。
是的，我没猜错，方言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关于五年前的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晚，楚莳川说为了让我安心，他打算去跟柳水柔说清楚，并且带上了方言。
可那个时候，柳水柔整天都待在楚宅，跟楚奶奶生活在一起，楚莳川根本不知道怎么说，他怕哪里没说对，就会让柳水柔的家人以及楚奶奶把矛头指向我。
楚莳川知道，他唯一想要保护的人是我，能够让我安全是他最大的心愿。
那晚过了很久，楚莳川终于有了机会说清楚一切，并且说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不管柳水柔再怎么样，他都不可能跟她在一起。
说到这里，我有些耐不住了，反驳道:“你说谎！楚莳川根本不是这样说的，录音里明明就说得很明白，他会跟柳水柔结婚，他会让我把孩子打掉。”
方言压低眼角，沉闷的问，“录音？什么录音？”
看着方言一头雾水的样子，我想过去的往事总要随风而逝，而让往事过去的最好办法就是摊牌，亲手解除心里面的疙瘩。
这样不管到最后的真相是怎么样的，我的伤疤至少不会再次溃烂。
“你的意思是说柳水柔给了你一个录音？那里面是说了楚莳川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话？”就在我下定决心时，方言开始认真分析着我的话。
我平复好心情，镇定道:“对！就在我落水之前，柳水柔亲自拿出她与楚莳川的录音，里面清楚的说着楚莳川不可能跟我在一起，他会打掉孩子。”
“你还记得录音里面楚莳川完整的话吗？”方言急切的问着，而我却回答说:“我忘记了，对于那一份打击，根本就不想要记住，我只要知道他亲口说了那些话就够了……”
方言摇着头，否定道:“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楚莳川跟柳水柔谈话那天，我也在，他们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听得清楚，楚莳川不可能跟柳水柔说出那样混账的话。”
“是吗？”面对方言的说词，我已经无心再去分析，倘若录音是假的，可我确实是真正的在楚莳川那里得到了答案，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顺利在医院差点拿走孩子。
“我知道了！”方言突然兴奋起来，好像是想通了什么，“我已经明白这一切了，难怪你跟楚莳川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原来你们一直都在误会对方。”
方言的样子着实惊了我，但我还是没有明白他口中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