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那我就有点好奇了。我这个人是不怕被威胁的。你可能觉得我说话直接,但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界上,还是会有拿金钱填不满的空洞。她原本,是不应该成为,那么任性妄为的人的,是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教会了她,只要在父亲为她建造的世界里,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炀严肃的语气,让云砚意识到,他或许是知道了一些不改知道的事情。
两个人的聊天不欢而散,沈炀几乎是连考虑的时候都没有就拒绝了云砚的请求。
直到佣人来报云念醒来的消息,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回到房间。
云念醒了。她好像忘记了之前云砚给她的不快,也没有向着沈炀撒娇。
只是什么话都不说,看人的时候眼神愈发的幽暗,像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暴风雨。这反倒,让人更害怕了起来。
从云念的庄园出来,云砚满脑子都是沈炀的那一句。
“她原本,是不应该成为,那么任性妄为的人的,是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教会了她,只要在父亲为她建造的世界里,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鬼使神差的,他居然让司机将他带到了他和白轻染住过的那间小房子前。
不同于以往的安静,萧条。
大门是被打开的,从里面传出了悠扬的琴声。
那熟悉的旋律,和繁星之前的是天壤之别。
居然是白轻染。
而且,这首曲子,还是他教会白轻染的第一首曲子。
眼前的一幕幕,似乎跨越掉了时间的隔阂,面对白轻染的笨拙,脸上带着那微红的笑意,他能感觉得到,那个时候的他,在沉重的压力中感觉到了一丝轻松的愉悦。
就这么,不知不觉。云砚居然进门,走上了楼。
感觉到有人来,琴声夏然而止。
白轻染脸上轻松的笑意也收了个干净。
她身边的人俯身告诉了她什么,她收回了放在琴键上的手。浑身充满了戒备的尖刺。
“你来这里做什么?”
“轻染,你真的没有必要,对我这么防备的。”
云砚有点黯然的说到。
白轻染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大的笑话一样。
“哈哈,云砚,你是没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那你觉得,我是为什么要防备?”
“这么多年我活的像狗一样,又被人当疯子一样关了起来,我没有就这么垮掉死掉,你是不是很遗憾?”
“不该死的人死了,我这个罪魁祸首还活着戳你们肺管子了是不是?。”
她的声音尖锐。
随即,两个照顾她的人陆续下楼,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难道,你要否认,你几次三番的想要青青命的事实?”
一提起秦青青,云砚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就因为我是个无关紧要的踏脚石,所以,你们就把所有的罪责,诱因都推到我的头上?”
“我什么要杀秦青青,如果不是她先想要我的命,我又怎么会!”
白轻染猛的一拍轮椅把手。
“你胡说,青青她那么单纯善良.....”
“她单纯善良?那是谁主动勾引威尔逊让你叛出家族?又是谁在我去医院的路上收买医生出现在办公室还撕毁了我的检测报告,还有,是谁为了羞辱威尔逊将一个年迈的老人绑起来看着是如何肮脏的背德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