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在说什么?”左青青皱眉问道。
“我,我错了,不要杀我!”流浪汉抱起自己装钱的盒子,一路癫狂的念叨着跑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景然的表情,透着让她们感觉很陌生的冰冷。
“真是可恶,吉姆又在说胡话了。”
路边一个卖菜的中年太太停下,摇着头说到。
“吓到你们了吧,这个人自从二十年前家里烧了大火后就疯了,经常指着别人喊红眼恶魔。”
中年太太给他们解释到。
“我们没事,谢谢您。”
中年太太回以微笑,推着购物车走了。
然而景然还是站在原地还一动未动的盯着流浪汉的方向。
“你认识他?”
左青青拉住他的手,关切的问。
“不,不认识。”
景然淡漠的回过神来,回握着左青青的手有些不自觉加大了力。
在这边停留了两天后,景然这边也办好了回国的手续。
临行前一晚,繁星和左青青在景然房间帮他收拾行李。
左青青不太熟练的折着他的衣服,虽然技术不过关,但已经有了些贤妻良母的模样。
房间外响起了深沉缱绻的钢琴声,是景然在对这个只剩他一人的家在告别。
“出去陪陪他吧,剩下的我来。”
繁星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好歹她也是当妈了好几年的人,这些细致活还是不在话下。
左青青带着尴尬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出去了。
很快,屋子里响起了一舒一缓的四手联弹。
耳边是悦耳的钢琴声,繁星却没有想此刻一样那么浓烈的感觉自己是颗诺大的电灯泡。
分神间,她不小心将内阁的一封文件袋带到地上。
里面的文件倾洒而出。
是景然的病历。
将病历装回文件袋时,她看到了病历上信息。
景然的病症写的是脑癌。
但是病因检测的报告上却并不是由癌细胞所致。
繁星皱眉,努力的理解着上面的内容。
如果她的知识点没错的话。
景然的病是因为脑神经中一种奇怪的神经毒素导致出现了脑癌的症状。
因为现列的病症库里找不到类似的,无解的医生直接给他的生命吹了终止的哨。
那是不是说,如果他们找到了这种毒素的来源并且解除,景然的病就有救?
想到这里,繁星忍不住腾升希望。
第二天,三个人坐着墨夜溟准备的专机回到国内。
一到机场,墨夜溟已经等了一会了。
他的身后,是从白家赶来的老秦,还有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因为坐的飞机时间长,景然的状态并不好,苍白着脸,因为晕机四肢无力。
老秦跟她打完招呼就把景然带走了。
左青青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去的。
“走了几天想我吗?”
墨夜溟牵起她的手,替她拨乱耳边凌乱的碎发。
若有似无的撩动,让她心弦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