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怎么没听说过。”
田军道:“快二十年了,局里知道的也没人提,怕伤了曾队的心。他女儿死了,之后就没了斗志,老婆也跟他离婚了,后来再婚有个儿子。”
“难怪曾队特保密家里,从来不在我们面前提,连他儿子多大了都不知道。”
“还有谁也不得罪,平时抓捕上一线都在车里指挥,我那时候还觉得他贪生怕死,没想到事出有因。”
吴强听了反驳:“曾队女儿是可怜,但咱们做警察的,尤其是刑警,要是贪生怕死害怕就退位别干了,顶着这份工作,咱就别怕,该上还得上,不然群众生命安全受到威胁,都退后坐在车里,谁保护他们?”
“对,也是这个理,就是——唉。”
吴强脾气直冲认死理,但人很正直有抱负,从警校毕业,当时入刑警队的理想热血,也许有的人在任务中遇到危险一点点被浇灭,但是吴强还在。
“曾队也退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喝酒。”田军拉吴强,笑说:“怎么小强不给我面子了?”
吴强也觉得刚话冲了些,顺坡就下,大家都是兄弟,又嘻嘻哈哈喝酒玩闹起来。
晚回舟和沈判带着江江提早走,江江困了趴在沈判怀里,迷迷糊糊的想睡,沈判就用风衣将江江裹着。街道两边是行人小摊的吵杂熙攘声,但两人并排走着,安安静静没有说话,却异常的舒服自在不会尴尬。
许久。
沈判开口说:“舟舟,你在前面冲,江江我会保护好的,还有我。我们是你的后盾。”
晚回舟怔愣了下,扭头看向沈判,慢慢的笑了。
“好。谢谢你,沈判。”
沈判笑的跟个傻子似得,怕舟舟不明白他刚才的小心机,不经意又很自然直白道:“毕竟我们是你的家属,最亲近的人,总有些不开眼的撞上来。”
晚回舟轻笑了声。沈判一听就知道舟舟都知道了,一边耳朵发红,一边高兴的咧嘴笑的开心。
“今天去我那儿吧?舟舟。”沈判一直秉持着得寸进尺顺杆爬的习惯。
晚回舟看过去,沈判又解释:“也没说发展点什么,就是说好了一周去两次的。”
“好吧。”
驱车到了别墅,沈判抱着江江脚步轻盈愉快,一进门看到柏青坐在客厅沙发上,顿时一张脸板了起来,不是都打发出去接单子了,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