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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夜晚总是带着些燥热,虽然开了空调,但言栀还是醒了,稍稍一伸手,碰到的就是在身边睡得正香的于征,她人还没醒,手便下意识地就揽住了他的腰,他不禁弯唇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今天的窗帘没拉,月光像盛开的花海一般流淌到了卧室里,也淌到了她的身上,银白色的。
单看会有一股化不开的郁气,似乎接触的时候会让人从头凉到尾。但当月光真的在皮肤上落下时,淡淡的寂寥仿佛瞬间升了温融入了肌肤了,继而生了羊脂玉似的温润和暖意,言栀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于征暖白的脸颊,触而生温,才一接触指尖就陷了下去,很软,连带着心里都暖了,燥热便渐渐下去了。
言栀看着于征熟睡的样子,她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抖,宛若一朵随风轻颤的鸢尾,一副安心又不设防的模样,软软的,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看起来似乎如花朵一般柔软的眼睫。
看起来软软的,没想到,他家阿征的睫毛真硬啊,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具有欺骗性,他好像,确实,没有完整地摸过他家阿征……
思及此处,言栀才静下的心又起了新的燥意,他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现在当然也是。
言栀侧着身子往于征的方向挪了挪,靠近到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时,停了下来,指尖暧昧地挨着于征的脸颊,一寸寸往下摸,她时不时在他的触碰下抖一下,似乎有点痒,但痒意又没到能让她醒来的程度。
脸颊,很柔软,和看起来一样;脖颈,柔中带韧,摸起来像是春日新生的柳枝,指尖停顿时,还能感受到她的脉搏……
然后,言栀的目光被一片雪腻的景象吸引了,于征的睡衣是薄款吊带的,胸口围着一圈的花边,松松的,乳肉溢了些出来,由于侧睡的原因,还压出了一道沟壑,在月光下,如一团绵软而带甜味的棉花糖。
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什么味道,好想试试……
美丽的人,连起了欲望都是美的。
言栀舌尖舔过红润的唇,月色下,像是容颜瑰丽的狐妖,撑起身子,将人放平,轻轻抚开于征面上、颈上缠绕的发丝,将她睡衣的两个蓝色肩带轻轻扒到了她的手臂处,往下拉了拉于征宽松的睡裙,两团胸乳便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唔,比自己的大一些,乳头也要大一些,像是两只兔子,好可爱。
下一刻,言栀便含着她的胸乳舔了起来,温热的,腻软的,鼻尖还能嗅到于征皮肤里透出来的气息,沐浴露的味道和她的味道的结合体,明明用的都是玫瑰香的沐浴露,言栀觉得她嗅起来就像是,初秋时期,薄雾一片的清晨中玫瑰花瓣上凝集的露珠的气息,清而甘,香而明澈。
并且,她乖乖的乳肉还会往他嘴里钻,乳团尖尖上的果实才不过轻轻一舔,就如睡醒一般,站立起来供他舔舐厮磨,手臂还会圈着他的腰,就好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无条件地容纳他,哪怕是睡着了失去了意识。
舔吻着,言栀有些忘情了,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开始一只手揉着她右侧的雪兔子打转,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轻揉,唇瓣从胸的轮廓舔吻到敏感的乳头,又从乳头舔吻到轮廓,吮出一个个浅色的印记。
“唔嗯……”
于征无意识轻叫两声,从胸口和腰间一片酥酥麻麻不间断的刺激中醒了。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裸露在空气里的胸乳,一只在月色下白得晃眼的手,那只手正在自己的胸上色情地揉着,胸乳正变换成各种形状。
还有长长的睫羽,在月光下投下阴影,娉娉袅袅的,仿佛月见草纤长的丝蕊。
她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一时忘了呼吸,恍惚间还以为是什么艳妖在吸食自己的精气,一把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绵软的胸乳还色情地晃了晃,言栀没来得及反应,被她撞倒在了床上。
“阿征,你撞我,好疼。”言栀也没起身,只是双手向后支起身子,圆睁着一双狐狸眼可怜兮兮地盯着于征。
“栀子?!”于征现在反应过来了,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双手撑在背后的模样,蓦然联想到那一天他穿着全套情趣内衣勾引人的事情,她记得,两个人厮混了大半夜,然后,然后,她第二天就迟到了,被扣了三十块钱,全勤也没了……
言栀见人半天没反应,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颇为有些不满,俯身爬过去,对着那颗被舔得水淋淋且胀大一圈的可怜乳头咬了一口。
“阿征怎么都不说话。”
“啊?!我去!言栀,你属狗的嘛!?”
闻言,他含着她敏感的乳果讨好地含着嘬了嘬,他感觉她浑身都抖了一下,直直地看向他。
很好,现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言栀垂下眼,满意地弯唇笑了笑,含糊不清道:“阿征,人家是小兔子啦。”
“兔子?”于征轻轻捧起他的脸,含着他的唇瓣抿了抿,磨着牙继续道,“兔子大半夜发情呀。”
“明明是阿征身上的兔子不乖,跑出来勾引我~”言栀边说着话
', ' ')('边没骨头似地靠在她身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捏着她的乳肉。
“你真是,”于征被他的动作挑得身上一片燥热,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他饱满的下唇肉,末了还磨了磨,“小狐狸精!”
“那好吧,那我是小狐狸精好了,”言栀的眼瞳一转,应下了她的话,嫣红的舌尖在下唇舔了舔,慢悠悠分开腿缠住她的腰,双手也跟藤蔓似的缠住她的脖颈,含着她的唇瓣轻嘬慢吮,“阿征~好热~小狐狸精想要~”
“不!我明天还要上班,会迟到的!”于征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苦笑着扒拉他的手。
“我都湿了,阿征,”言栀细长的一双腿缠着她的腰不放,拉都拉不开,还用下体轻轻蹭着她的腰,“唔,还硬了。”
于征一面扯着他锲而不舍不断缠上的腿,一面说话:“我会迟到的!”“你自己解决!”“下次吧!”
“阿征,我难受,呜呜呜……”他直接翻了个身,坐在她的腰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送,言栀脖颈上的水晶吊坠晃动着,月光穿过晶体形成一团明亮而温和的光斑,在他的肌肤上摇曳。
“怎么睡觉还戴着,不硌吗?”于征的目光被吸引,也忘了挣扎,由着他坐在自己腰上不安分地乱蹭,指尖擦过水晶吊坠的金属边缘,轻轻点了点言栀肌肤上那团透亮的光斑。
“阿征送的,不想摘。”
随后拉过于征的手,吻了吻她微凉的指尖,美人脸渐染红霞,好似渐变色的海棠花瓣,垂下纤长的眼睫,说出他肖想了好久的想法,声音细若蚊呐。
“阿征,我想,我想把这个放进去……”
于征脑子里的弦“啪”断了。
算了,迟到就迟到吧。
“阿征~”
丫的,这破工作谁爱做谁做,去他的!
于征拿起手机,屏幕上亮晃晃地显示着当下的时间:4点。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床上软声唤她又羞涩地低下头的人,打开了亮晃晃的老板头像,敲下:
请个假,老板,夏天的夜太冷,我发烧了。
手机一扔就压向了跪坐在床上的人,言栀顺着她力道往后仰躺在床上,修长的腿曲起缠住她的腰,露出满意的笑。
“阿征明天早上我会叫你起床的。”言栀的手臂攀附上于征的脖颈,与她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温热绵软的触感刹那间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不觉喟叹了口气。
“栀子,不用啦,已经请假了,”于征的手水流似地漫过言栀的圆润的肩头、温软的薄乳、细软的腰身,穿过睡裤宽大的裤口,摸到了包裹着他下体的内裤,肉棒已经变硬了,下面的肉花将内裤的布料浸湿了一小块,贴合着他下面小花的形状,她笑着轻轻用掌心揉了揉,“唔,好湿啊,宝贝。”
“嗯唔,阿、阿征怎么、怎么请、请假了呀?”言栀在她的动作和言语的挑拨下逐渐升温,溢出几声绵软的叫春声,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那、那全勤怎么、怎么办呀……”
“你还知道会扣全勤啊!”
于征一只手托着他挺翘的屁股,一只手“啪”一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言栀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狐狸眼立刻蒙上一层水雾,颇为可怜地看着她。
“阿征打我,真坏,”言栀说完,转而想到什么,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阿征是为了我请假哒?”
“算是吧,呃,也不全是……”
“啊,阿征,说得好勉强哦。”
“好吧,因为我欲火焚身,行了吧。”于征破罐破摔一口气说出来,说完难为情地把脸埋进言栀的脖颈处。
言栀笑出声,轻轻用指尖梳理着她的发丝,末了用唇瓣轻轻贴了贴她的发顶,温声开口说话:“阿征真是坦诚得可爱。好阿征,你的全勤我会补给你的哦。”
“啊?你还补我?这不太好吧。”于征听见言栀的话,从他的颈窝处抬起脸,眼里的光晃了晃。
“嗯,阿征要满足我的需求,不然不给你了。”
于征看着面前笑得看不见眼瞳的狐狸眼,脸也有些红了,半晌没说出来一句话,她怎么,她怎么觉得有一种被老婆包养的错觉,就那什么拿钱干活,一晚上多少多少的奇怪剧本。
言栀双手托起于征的脸,睁开眼盯着她,看着她害羞神游的样子,他一点紧张羞耻的感觉都没有了,甚至还想得寸进尺地逗逗她。
“那阿征努力一点,上次缺的全勤我也补给你,好不好呀~”
“真哒?!”
“当然呀。我什么时候骗过阿征。”
于征兴奋地轻轻扒开言栀捧在自己脸颊的手,嘬了嘬他弯起来的唇瓣:“好的,我的新老板!”
言栀拉着于征的一只手重新摸向自己的腿间,唇瓣张合,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吐气:“阿征,我都湿透了,还不来吗?”
于征被他吹得浑身一激灵,指尖都热了,欲望如春风野草,在体内蠢蠢欲动,他真的,很清楚如何挑起自己的欲望,嗯,那她老被勾得迟到是可以
', ' ')('理解的,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拒绝这种诱惑。
于征俯下身就准备隔着裤子吃他腿心的软肉,然后被人轻轻地推了脑袋。
“嗯?”
“阿征,我想,想把水晶吊坠放进去……”
眼前的丽人脂白的脸如一张被红墨水染透的宣纸,连眼尾都是红的,全然没有刚刚那媚态横生的模样。
言栀的眼睫在自己的目光下轻轻地抖着,一双眼偏偏不肯挪目,又羞又怯地盯着自己:“你送的,所以,所以我想……”
于征“哗”一下被欲望的水浇透了,扯下他的睡裤和内裤扔到了地上,从他的足踝一路吻到嫩白如奶糕的大腿。
言栀一面张着唇喘气,一面撑着身子看着她的动作。
羞耻是源于恐惧,而当他被她全然接纳后,也就无所谓遮掩了,他的心是满的,她的吻落上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每一刻都在被救赎,他现在只想看着她,或者等她看自己,他希望,在她目光上来的那一刻,能看见自己的眼睛。
吻到大腿根部时,于征还是不死心地含着言栀的肉花嘬了嘬,她真的很爱她老婆那口小小的屄,很软,很热,很滑,稍稍碰一下就会出水,又像熟透的蜜桃又像鲜嫩的蚌。
于征的动作牵出言栀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和软声的呻吟:“啊哈…阿、阿征,不亲了……”
于征嘴上停下动作,换了用手轻轻揉着言栀已经冒尖的蒂珠以延续他的快感,随后抬眼看向他,在与自己的目光接触的那一刻,他便弯着盈泪的眼笑了,就好像自己的反应是他意料之中的似的。
“栀子,这么小,塞水晶,会坏掉吧。”她看着他那口小小的穴,又抬眼看了看他,手里拿着水晶吊坠,有些无措地开口。
明明是很艳情的话,到了她的嘴里就生了别的味道,言栀软声叫着,穴里激动地吐出了些水,伸手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翕合的穴口:“唔,不会坏掉的,放心吧……”
“那我该、该怎么办?”于征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蠕动的花口,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真的太小了,她上次看他自慰的时候,他用的都是一根手指,水晶得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大,这要塞进去,怕是会坏吧。
“没关系的,阿征,我可以教你的。”言栀凑过去,唇瓣略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侧,压着声音小声开口。
在于征被刺激地全身发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时,言栀已经坐在床上分开腿,当着她的面,轻轻掰开了他的两片肉瓣,肉口、蒂珠一览无遗。
“阿征试着把手指放进去,不会疼的,已经很湿了,不会疼……”
听见言栀反复的强调,于征总算放下了心,轻轻点了点头,在他的目光下,缓缓伸出指尖轻轻往肉穴里探了探,才一进去,温热的软肉就缠上了她的指尖,裹着往里吸。
“是这样吗?好嫩,会疼吗?”
“不疼的,没事。”
“嗯。”于征试着将手指往里又推了推,穴口又绽开了些。
“栀子,你这里好像只小水母呀,软软的,湿湿热热的,嘬着我的手指……”
于征笑眼盈盈地望着言栀,月光在那一刻,在那一秒,恰好漫入了她的眼眸,他心猛地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刹那间的感觉,仿佛是有千万只蝴蝶在自己的血管里蹁跹飞舞,他全身都痒了。
“阿征,我想到落地窗前做。”
言栀说得直白又大胆,她片刻间晃了神,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落地窗前了,而他正对着窗户大张着双腿,月光洒了他一身,细腻莹白的身子仿佛会发光。他同样在看着窗里被落了一身月光的她,露出眷恋又满足的笑,一只手重新带着她的手来到那口温柔乡。
于征往前坐了做,膝盖抵着言栀的大腿,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小口小口吻着他的肩颈,指尖在内里小心翼翼地探索。
“宝贝,如果疼,记得和我说。”
“阿征肯定不会让我疼的。”
于征听见他笃定的回答,指尖一顿,笑出了声,抬眼看窗外的街景时,意外看见玻璃里两人贴在一起的身影,她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家老婆要选择这个体位了。
于征继续在内里寻找着,当摸到某个地方时,言栀的手指都蜷缩了,身体紧绷,雪腻修长的脖颈如缺氧似往后仰。
“是这里吗?”她微微眯眼笑了。
“唔啊……阿征,再快点……”
于征此刻无师自通,轻轻点头,手指或轻或重地动作着,微微颤粟的舒适感在他的身体里渐次绽开,他完全放松下来,软得像是一团甜腻的棉花糖,穴里越来越多地涌出潺潺热流,她感受到了,顺着黏滑爱液,顺畅地齐根没入,继而入得一次比一次更深,被持续刺激着敏感处,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感顺着言栀的脊骨攀附而上,黏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吐,随着她每一次动作,言栀便发出一声一声娇媚入骨的低吟,仿佛来自九幽之下般,直击灵魂深处。
拓张得已经很充分了,言栀没想到她学得这么快,又兴奋又满足
', ' ')(',穴口吮着她的手指深入,纤细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后仰,在她接连不断的动作下呜咽着开口:“唔啊…嗯…好、好舒服…啊哈…宝贝,阿、阿征宝贝,水晶……”
虽然话语破碎得像是被击落在礁岩上的海浪,但于征还是听懂了,两指并入,夹着水晶吊坠轻碾,媚肉像是迎接她似的,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水晶冰凉的触感蓦地碰上那软热之地,刺激得言栀人都颤了一下,喉间溢出甜软的轻喘。
“疼吗?”于征察觉到他的反应,指尖又顿了顿。
“嗯啊,阿征、阿征不要…唔…停,被、嗯,穴里被填满了,好、好舒服……”
于征笑着低头吻着他的脖颈,抬眼看着落地窗里人失神的表情,借二指并入湿滑甬道,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水晶抵在那为他带来无数快感的之地,曲指碾着,揉弄着,温暖的软肉热情地拥裹指节,花汁像是溃堤一般往外流,在他伊甸园里流淌开来,水晶吊坠留在了湿热多汁的内里,跟着媚肉一通痉挛收缩,到达高潮,有一些还被喷到了面前的落地窗上,连带着两个人的倒影都似乎粘上了透明的水液。
“宝贝,你好会喷呀。”于征抱着处于高潮余韵中的人,吻如春雨般落在他的面庞上,手下的动作变轻变柔了,为他延续着高潮的余韵,纤细柔软的手指像在亲吻那潮湿温热的内部软肉。
言栀喘息着,转过身与于征抱在一起,低头盯着怀里的人,漂亮如宝石般澄澈明亮的眼眸里还带着水光,眸光潋滟,似要滴出水来:“是阿征很棒,阿征很好,特别好……”
于征在他的话语里抬头,城市的天空看不见什么星星,他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星光,正一瞬不瞬地含笑看着自己,连欲望都是温柔的,惹人沉醉。
“阿征!”
于征回过头时,惊讶到思绪混乱,眼前人的笑容明朗到晃神,一向白皙的脸此时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气喘吁吁的,像是跑了许久,她看着言栀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阿征,我来找你了!”言栀笑着在于征眼前晃了晃手,见她没回过神,又走过去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栀子?!”
于征搂住言栀的腰,吻上了他的唇瓣,馥郁香甜的气息在彼此的唇齿间流转、酝酿、升温,她觉得她有些醉了,公司里的喧嚣似乎越来越远,天地旋转间仿佛世上只存在他们两个人。
一吻毕,她才发现,已经有人在他们旁边围起来了,明明是午休的时间,居然还有人围起来,说好的不浪费一丝休息时间的呢?
果然,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于征拉着言栀的手就要往休息室里钻,言栀红着脸笑盈盈地任由她拉着,没想到,他家阿征居然这么猛,一见到他就抱着啃起来,真是让人不好意思。不过,说实话,他有点享受这种把恋爱关系昭告于天下的感觉。
“于征,这位是你的?”一位吃瓜群众向她发出了疑问,一堆吃瓜群众将目光聚焦在了他们身上,眼里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ylove。”
说完就红着脸头脑晕乎乎地拉着言栀钻入休息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言栀被那简短的两个英语单词击晕了头,他家阿征每次都能给他带来全新的视角和冲击。
那个同事发问的时候,他还在想,他家阿征会怎么回复呢?毕竟他是双性人,不属于男人也不属于女人,他甚至是穿着内衣来见她的,她会选择用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来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然而,她都没有用,既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女朋友,超出性别界定,回归纯粹的你与我,她用的是“ylove”——我的爱人。
惊喜外的惊喜。
于征同样感到不可思议,直到进休息室她的整个人都是晕的,握着他温热的手,又晕又想哭。
言栀居然能在一封信里看到自己真实的情绪,他居然知道自己在难过,居然能捕捉到那样细微的情绪。
居然真的来找她了,以前从来没有人主动找过她,都是她去找别人,由她去找回赌博不回家的父亲,由她去找离婚独自出走的母亲求母亲带自己一起走,最后她又笨拙地学着去找回她自己。
于征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蒙蒙的细雨连成天,淡淡的雾气缠着将将开放的桃花,那时,好像也是他来找的她。
这算是命运的轮回吗?如果是,那么感谢命运对她为数不多的垂怜。她这样连自爱都是学习和模仿了许久还一知半解的人,居然能遇到那样温暖的存在。
半晌后,言栀发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濡湿温热的触感,他下意识低下头,发现是:
她在哭。
“宝贝,不哭不哭哦,我在呢,在呢。”言栀捧起怀里人的脸,替她撩开被泪水糊在脸上的发丝,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
于征哭得更厉害。
言栀怕她难堪,将人轻轻抱回了怀里,脸贴着她的发顶絮絮不休地安抚着,时不时轻轻用纸巾替她擦擦眼泪和鼻涕。
“我会一直在我们阿征身边
', ' ')('的哦,没事哦,宝贝不要怕……”
“我很爱你哦,很爱很爱你,以后难过记得和我说哦……”
“阿征,阿征不知道阿征说‘ylove’的时候我有多开心,都开心到晕掉啦……”
“阿征最好啦……”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征说话了,抬起一双被泪水糊得晶亮的眼睛,眼光闪烁了片刻,又低下头,抽泣道:“栀子,我老哭,是不是很懦弱啊?”
“阿征,眼泪掉下来是有原因的,不是懦弱,”言栀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觉得心疼得厉害,“宝贝,你只是难过了而已,难过又有什么错呢?”
从小被强调哭是懦弱的孩子,连正常情绪都不太敢暴露的孩子,过得该有多辛苦啊。
他的阿征,过得该有多辛苦啊。
“阿征很勇敢,已经很勇敢啦,宝贝,你已经很勇敢啦……”
于征抽泣了半晌,用掌心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是因为栀子很好,你很好,在你面前,我不用担心,呜…我不勇敢,会怕,会恐惧,不勇敢……”
“阿征很温柔很强大,很棒啦。阿征敢于暴露自己的伤口,敢于求助,已经很棒啦,宝贝,你已经很棒啦。”
于征闻言,缓缓抬起了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鼓起勇气向他揭露些什么。
“可是,栀子,你知道吗?以往我不哭,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我,清楚地明白,我的眼泪会变成嘲弄我的工具,我的恐惧会变成刺向我的刀。而当我发现你有和我性质一样的恐惧时,除去痛心和共情,我的内心甚至不自主升起了一种卑鄙的喜悦,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害怕痛苦无处可说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
“我很卑鄙,栀子,我很卑鄙……”
言栀将人猛地抱紧在怀里,一面吻着她的脸,一面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地说着话:“阿征不卑鄙,阿征是我的宝贝,阿征包容我,理解我,懂得欣赏,从来不会责备,阿征勇敢坚强,经历了那么多,依然选择善良,阿征很好……”
“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好,如果阿征不喜欢我了,我肯定会把阿征关起来的,”言栀轻轻捏捏捏了捏她哭红的脸颊,温声细语道,“你看,我还是个偏执狂呢。”
于征眨眨眼,眼泪“啪啦”掉落几颗,笑了起来,也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没有没有,栀子聪明,坚强,又好看又温柔,栀子还有珍贵的爱人的能力,栀子很好,别这么说,只是栀子害怕失去而已,我也害怕失去栀子……”
“没有没有,阿征很好的……”
“没有没有,栀子很好很好的,真的……”
“哈哈哈,我觉得我们现在好像那个奇怪的夸夸群哦。”
“那现在还难过嘛?阿征宝贝。”
“不难过啦,”于征看着他摇了摇头,刚哭过的眼睛亮得惊人,一些细碎的泪珠挂在了眼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现在想亲你。”
“嗯,想亲哪里呢?”言栀眯了眯眼,含笑看着她。
“都亲,”于征铺了一层薄毯在沙发上,将人轻轻按倒,蹭着他的颈窝撒娇,“好栀子,我想都亲嘛。”
言栀感觉自己穴里吐出一股温热的水,瞬间红了脸,有些慌张和期待:“阿、阿征,这里是休息室,不会、不会有人发现吧?”
“都在午休呢,”于征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继续道,“而且,隔音很好,没监控。”
言栀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等一下,我漱个口。”于征起身,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了漱口水漱口。
一般漱口就是要亲他下面那口贪吃的穴了,言栀想到漱口的含义,穴口都开始期待地翕合了起来,吐出了一股股水液——内裤用不了了。
为防裤子湿透,他闭上眼,颤着手伸手到下面,扯下了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
于征清理好口腔后,发现沙发上的人只剩件蓝色的t恤了,堪堪遮住腿根。
“栀子,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言栀勾腿将人带到自己身上,揽着她的腰就开始亲:“阿征,别问了……”
“好呢。”
于征一条腿分开他的膝盖,抵在他的双腿中间,刚一碰上,膝盖就挨到了一层濡热潮湿的布料——原来是湿透了。
“栀子,看来这里更需要我呢。”于征轻轻用膝盖上下磨蹭了下他的那口湿透的穴,湿透的布料略显粗糙,划过娇嫩的蕊花牵出一道哭也似的呻吟。
“阿、阿征,别、别蹭,疼~”言栀嘴上这么说着,一双雪白的腿却十分乖顺地朝着她打开了,洇湿的内裤勾勒出嫩枝和花穴唇肉的两瓣,看得人血脉偾张。
于征吻吻人羞涩到泛红的眼睛,不打算逗他了,俯下身,隔着布料含吻那片柔暖的伊甸园,掌心覆上那隆起的一团,轻轻揉着。
又软又热的舌隔着布料舔舐自己的那里,粗粝的布料蹭过嫩肉,带来刺痛,偏偏上下都被照顾着,快感冲淡刺痛感
', ' ')('一寸寸钻入皮肉,好想被高热的口腔完全包裹,好想让他的阿征把舌头伸进去,唔,可她就是没进去,绕着他内裤打转。
隔靴搔痒。
痒得他脚尖都在打颤,不由自主地夹着她的头轻轻磨蹭……
“阿征,舌头,舌头放进去,想要……”
话音刚落,他便如愿以偿地被高热的唇舌包裹了,柔嫩的掌心有技巧地绕着他涨得发疼的柱身打转,他舒服地夹紧了她的头,掌心轻轻揉着她柔软的发丝。
于征完全被他给包裹了,言栀软滑的大腿肉紧贴着她的脸颊,修长的腿包在她的两侧,头被温热的掌心轻柔着,口里吃着他的穴肉,舌头也被濡热的穴道包裹了,耳朵里钻入的全是他好听的呻吟声。
埋在他腿间感觉好安心啊,濡湿的,温暖的,像是出生以前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不用担心外界的一切刺激,不用担心受到伤害,不用担心过去未来,什么都不用担心……
太阳晒过的海浪,完完全全地扑到身上,怕就是这种感觉吧,好想一辈子,一辈子都这样,好想,好想……
言栀高潮的时候,腹部和穴口不由自主地痉挛,全身都抖了起来。
他感觉,感觉她似乎也在颤抖,温热的穴水冲过穴道涌到了外面,一滴滴同样温热的水滴在了他的穴肉上,一滴接一滴,像是永不停歇的雨。
不对,是烫,好烫,他感觉他快要被烫化了……
“阿征,阿征怎么又哭了,”言栀从高潮中回过神,用腿轻轻将人带到怀里,吻着她的发顶,“宝贝,怎么哭了?是,难过了吗?”
于征努力睁开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朝他笑了一下:“没有,不难过,是开心,很开心……”
“哭,是,开心嘛?”
“是开心。喜欢你喜欢到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眼泪就自己跑出来了。”
一路赶到于征的公司加一场淋漓酣畅的性爱,言栀很快就抱着她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栀子宝贝。”于征轻轻唤了一声。
沙发上的人睡得很熟,没醒,长长的睫毛乖巧地搭在眼睑上,像朵白中带粉,蕊丝纤长的美人花。
他们身下的毯子都湿了一片的,言栀身上也出了一层汗,不过此时也不好叫醒他,于是于征只好轻手轻脚地扒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起来,在他的身下铺了一层外套隔绝湿掉的毯子,细致地替他脱着t恤。
白腻平坦的腹部随呼吸起伏,性感的椭圆形肚脐镶嵌于正中心,左右两侧凸起的胯骨,向胯骨处延展的腰部曲线,只是鲜活又美丽的人啊。
于征俯下身在他的肚脐处落下了一个吻,沙发上的人微微扭了扭腰,嘤咛了一声,好似伸懒腰的猫。
于征抿嘴无声笑了笑,继续将t恤往上拉,虽然言栀人比较纤细,在他躯体上却是看不见突出的肋条的,被一层雪腻柔软的皮肉包裹着,美人瘦不露骨,大抵如此吧。
想到此处,她又俯下身弯唇蹭了蹭言栀的肋骨处,觉得他真是哪哪都很可爱。
不过,这会儿他倒是没扭了。
看来,还是腰比较敏感,于征又默默记下了,继续把衣服往上拉。
入目的是一件伊甸园少女风的内衣,一层柔软的蕾丝包边包过上下两方,梅子青的碎花散落于整个杯面,内衣裹着雪白绵软的胸乳,一青一白,在盛夏显得格外清爽。
于征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了。
好软。
继而指尖便陷入了绵软的乳肉,沙发上的人不满地皱了皱眉,轻轻“嗯”了一声。
“好嘛,那不打扰栀子睡觉了。”于征微微用力脱掉他的衣服,换上她平时备着的一条长裙,以防他感冒,又替他盖了蹭薄毯。
“好好睡一觉吧,乖栀子,我上班去了哦。”于征轻轻吻了吻言栀的额头,收拾了下休息室的痕迹,将t恤和被他脱在地上的内裤和短裤放入了装毯子的包里,关好休息室的门,便工作去了。
等到言栀醒来时,已经是于征下班的时间了,夜幕已经降临了,刚好于征也推门进来了。
“栀子,睡醒了吗?”
“嗯,”言栀点点头朝她扑过去,“阿征,裙子是你帮我换的吗?”
“不是怕你感冒嘛,”于征伸手接住朝自己扑过来的人,“所以换啦。”
“可是……”
“怎么了呀?”
“可是……”言栀扭捏了会儿,缓缓凑近怀里人的耳边,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她也脸热了,“可是…阿征,我没内裤穿了呀。”
“也没有多余的内裤了,那要不,就这么回家吧?”于征指指手机上的时间,小声继续道,“现在是晚上,你的是长裙,应该没事的。”
“阿征,那我的裤子呢?”
“栀子,你中午的内裤穿不了了,”于征在他怀里轻轻蹭蹭,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音道,“那里那么嫩,只穿裤子,会磨肿吧。”
言栀唰一下,
', ' ')('整个人的红了,感觉穴里不争气地吐了口水。
“阿征,别说了,下面流水了……”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脸却越来越红。
于征低头暗自发笑,知道她老婆有多敏感,很识时务地闭嘴了,轻轻牵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安抚道:“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不会有人看见你穿裙子的,不怕哦。”
“嗯。”言栀默默扣紧她柔软的手,眼角眉梢泛起了明媚的笑意,跟着她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还是撞见了一位女同事,个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看着略显尴尬的两个人,捂嘴笑了笑,给他们比了个心:“祝你们幸福哦!”
两人显然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场景,陌生的善意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红着脸也给大眼睛女同事比了个心。
等到女同事的身影消失了,于征和言栀才缓过神,靠在一起笑得肩发抖,盛夏的夜风一圈接一圈卷过,将两人的发丝吹得扬起,笑声带得很远很远,穿过高楼大厦,飞向浩淼的天际。
“阿征,我们俩好呆哦。”
“是有点哦,不过好开心啊,哈哈哈。”
“阿征,我也好开心呀,”言栀笑着低头吻过她的发顶,“走吧,我们回家喽!”
“嗯,我们回家!”
有彼此的地方就是家,言栀暗自想道。
于征侧过脸看着他的笑容,在路灯的灯光里忽明忽暗地闪动着,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有灵犀般接过下句。
我有家了,真的有家了。
我们的家。
言栀一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按着她在墙上亲,他的亲法急切而色情,卷着自己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且一一细致地吻过,时而含着她的舌尖吸吮,时而将他的舌尖探到她的舌根处摩挲。
于征整个人都被亲懵了,她老婆这是怎么了,明明在路上还好好的,中午才做过的,怎么跟饿死鬼一样啃。虽然她脑子里这么吐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贴着他抱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的吻,毕竟,她老婆真的很甜。
当然,她肯定不知道,言栀路上就开始流水了。裙子下面是空的,中午做过了一回,此时的阴唇和阴蒂都是微微充血的,每走一步路,都会磨一下,夏天的风一道接着一道刮过,温热又强劲,直直地吹过他的下身,每动弹一下一股酥痒的感觉就顺着腿缝往上钻,勾出一丝一缕的爱液。
他又难耐又害怕,生怕有人发现了,还好路上没什么人,忍了一路,腿心都黏糊糊的了,有一些还流到了大腿根,被风吹干又重新覆上,一浪接一浪,一关上家门,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阿征,想要……”言栀亲完,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脖颈,炽热的下身蹭着她逐渐升温的身体。
“好、好的……”于征仰着脖颈,任由他吻着,转过身将人推倒在沙发上,蹬掉了鞋子,正打算跨坐在他的两侧……
她的脚踝就被人圈住了,顺着那只雪白修长的手往上看去,是一双眯起的狐狸眼,汹涌的情欲和笑意裹在一起,正看着自己。
“阿征,你的脚可真好看。”
言栀握着她的脚踝,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她的足雪白柔软如云,坚硬骨感的内核掩在皮肉下,一柔一刚,那是她的支点,也是她与大地链接之地,血肉生命于此间上延生长,构成一个完整的她。
继而,言栀缓缓低下头,舔吻着她突出的足踝骨。
只见他微微透出的雪白的齿在自己的脚踝处轻咬,偶尔冒尖的舌像一条慵懒的美人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扫过,留下湿漉漉的尾痕,酥痒的感觉也像一尾无形的蛇顺着腿的血肉往上钻,在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冲击下,她脑袋都要热得炸掉了,红晕霎时便将她的脸、脖子、耳尖都染了个遍。
“言、言栀,这是,是要干嘛……”
言栀看着甚少脸红到这个地步的人,心情愉悦到了顶端,将她的脚扯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抬脸露出艳到一个能杀人的笑:“乖阿征呀,往这里踩。”
“脚趾也可以伸进去哦,我的身体,可是随时为你打开呢。”
于征的血沸腾了。
她感觉她此刻就像是一块靠近火山的岩石,在过热的温度下瞬间汽化了,烧到思绪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他蛊惑的声音“往这里踩”。
不过她在脚尖要触碰到湿热巢穴的那一刻,她还是找回了理智,缓缓抽回了脚。
“乖言栀,我还没洗呢,这样会生病的,松手哦,宝贝。”
言栀愣了愣,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她,他没想到她在这种情欲上头的时刻都能想到这个,他自己都没想到呢。
她好像比自己还爱自己,思及此处,心里五味杂陈。
最后缓缓松开了手,俯身抱着她蹭着她的颈窝撒娇,嗓音绵绵软软的:“阿征,你真好,你要快一点哦……”
“好呢,乖栀子,我会很快哒。”
在于征把自己脚洗了一遍又消了个毒后,
', ' ')('又重新抱住了在沙发上发呆的人。
言栀正在想要不要在她洗澡的时候先疏解一下时,身体便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霎时间钻入他的肺腑。
“阿征,你也太快了吧!”
“没洗澡,洗了脚,”于征笑着轻轻揉了揉他的脸蛋,继续道,“这不是怕我们漂亮的小栀子憋坏了嘛。”
“那阿征快来,”言栀掀开裙子,拉过她的脚就往自己腿间的炽热上按,可怜兮兮地盯着她,“都要硬坏了。”
他的嫩根果然涨得发红了,顶端在冒着一些清液,柱身湿漉漉的,下面的那朵小花同样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水花,腿根也湿漉漉的,他看着自己,眼里也蒙着一层湿湿的水花,像是熟透多汁的夏季水果。
于征的脚缓缓落下去了,脚心碰到了炙热的冠头,他开始轻哼了起来,不禁让人想到被挠肚皮的小狐狸。
“这个力度,可以吗?”
于征轻轻踩下,热得发烫的肉棒缓缓倒下,言栀也在沙发上缓缓倒下。
“可、可以再重一点点,没事的,疼了会、会和阿征说的。”
似乎是不太满意他们之间的距离,言栀勾起脚尖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一面软声甜叫,一面上下挺着腰将自己的脆弱处往她脚上送。
等到将可爱的恋人完完全全勾到自己两腿之间,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她的眼睛,她脸上每一个神情,而她只能蜷着膝盖踩他时,言栀的内心达到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恰与之前只能偷偷在沙发上嗅着她的气息自慰的经历暗合。
他肖想了很久的事情正在一步一步沦为现实。
他也有家了。
被踩射的时候,言栀爽到忍不住哭了出来,那是一种心理和生理双重的满足,他潮湿的欲望终于有处可说,而她会完完全全地包容他,他再也不用害怕自己隐藏在腿间的秘密被人发现、被人充满恶意地审视、被人嘲弄了。
他被晒在太阳底下,像是一朵快要蒸化的花,而她也说过他很特别,像是有特别香味的栀子花。
他现在也觉得,他只是一朵和别人不一样的花,众生是玫瑰,而他是一朵栀子。
眼前星蝶飞舞,恰如春日下坠。
他好想告诉他的妈妈,她不用为他担心了,他有爱人,有家了。
他的爱人的灵魂里驻扎着千百个春天,缠绕着他的灵魂歌唱。
“阿征。”
“嗯,我在。”
言栀在高潮余韵中拉下于征的脖颈,同她交换一个吻:“阿征,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咔”,来不及反应,光阴顷刻间在她脑海中里裂开一道道缝隙,那个飘着细雨的春天在其中浮现。
是他,是言栀在朝自己笑。
“同学,你的伞掉了。”
于征回过头,对上的便是他的笑,蓝色的伞被他拿在手里,蓝天白云的图案和他的笑容一样晴朗。
于征有些恍惚了,半晌没动作,直到伞被塞在手里,他朝着雨里走去时,才反应过来。
“同学,外面雨有点大,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然后,命运的齿轮,在此处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转动了。
“阿征?”
是言栀的手指在轻轻戳她的脸颊,于征回神,笑着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
“要,”于征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很小很小,但还是被他听见了,“要结婚,想和言栀一直一直在一起。”
“那,阿征和我一起去见妈妈吧。”言栀对着于征的额头亲了又亲。
“妈妈吗?”
于征想到了她的母亲,记忆里似乎没有多少关于母亲的回忆。只依稀记得,母亲身体不大好,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输液,很温柔很温柔地看着她笑,后来,便是她求着母亲带自己一起走,母亲抱着她哭的场景,再后来,她就被寄宿在各个亲戚家,最后,得知了她的母亲去世的消息。
于征的瞳孔一收缩,悲伤不知所措地蔓延到了她的眼瞳:“言栀,我,我没有妈妈了……”
“阿征,”言栀心脏一紧,将人搂紧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轻轻啄着那双眼睛,生怕那里会掉落下眼泪,“我的妈妈也是阿征的妈妈,是我们的妈妈。”
“我们的妈妈?”于征在他细密的吻里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光亮了亮。
“嗯,我们的妈妈,”言栀被她的表情可爱到,掌心托住她的脸颊,含着她的唇瓣嘬了嘬,“我们的妈妈肯定会很喜欢很喜欢阿征的!”
似有一团团细密的丝线在她血管里游来荡去,她觉得浑身都有些痒了,尤其是下腹——是欲望。
那是一种经年累月下得来的深入骨髓的眷恋,想触碰他,贴近他,感受他的呼吸、体温、心跳,还有,存在。
“言栀,遇见你真好,”于征的身体贴着他蹭了蹭,在他颈间低低笑出声,“我现在,又想亲你了。”
“亲吧,”言栀的手穿过她的衣摆顺着她
', ' ')('的脊骨一寸一寸往上摸,解开她的内衣背扣,轻轻拉下来,又摸到她柔软的胸前,摸得怀里的人都在打着颤,他含抿着她的耳垂,哑声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哦。”
“那,我们,我们去床上,”于征一面任由他摸着,一面吻着他细嫩的脖颈,“沙发位置太小了。”
她听见他哑声笑了,白腻腻的一张美人脸朝着自己凑了过来,艳得像只花妖。
“浴室,去浴室,”他脱下她的最后一层布料,食指在她湿软的花唇间滑动,然后按向那颗鼓起的蕊珠,引得人猛地夹紧他的手,溢出软甜的呻吟,“宝贝,你都湿透了。”
于征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一处了,可怜的蕊珠被他按得东倒西歪的,春潮一股股地往外涌,只听他妖精似的含着自己的耳垂轻笑,说浴室最好,做完洗干净就可以睡觉。
然后她就跟着美人浑浑噩噩地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打湿了言栀的衣裙,布料紧贴着他的身体,细腰长腿,美好的曲线也显露在了她的眼前。
“言栀,”于征看着半躺在热水中的美人咽了咽口水,“我有一件想做了很久却一直没做的事情。”
闻言,言栀撑起身体,腿曲起搁在她的两侧,将人圈在怀里,狐狸眼弯弯的,饶有兴趣地望着她:“阿征,是什么呀?”
“这样。”于征握住了他的足踝,提起,他又倒在浴缸里,她笑着在他丰润的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像吃上好的糕点一般吃着他雪腻的腿肉。
一股酥痒从她接触的那一点起,蔓延至全身,像是蝴蝶的触须,他全身都软了,只有肉棒硬了,在躺下的冲击力里翘着晃了晃。
“阿征,我硬了,”言栀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撒娇似的软声道,“你在撩拨我,要负责。”
“好,负责,”于征的手揉着他的肉棒,指尖轻轻磨着他敏感的冠顶,松开他的脚踝,俯身抱着他,含笑继续道,“下次在你腿上摸点东西,性欲和食欲就都可以满足了。”
“你想放点什么呢?”言栀呼吸一下就乱了,摸着她的后背胡乱地吻着压在身上的人。
“这个天气的话,放酸奶吧。”
“酸奶?”
“酸奶,这样外面里面就都可以放都可以吃了。”
哑软的低笑在言栀耳边荡开,他觉得他的穴都快热得化水了,翕合间吞吐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
接着,两人像两尾鱼似的贴在了一起,肌肤相贴,气息体温在飘渺的水汽里相融,耳鬓缠绵厮磨,彼此从彼此大片的肌理一路亲吻到最为幽微的角落,从缠绕粘黏的黑发,吻到微微蜷缩的脚趾。
从心口吻至后背,唇相互吻着腻软的肌理,血液煨热血液,前胸贴着彼此的前胸,如梦如醉间又贴着后背,贴着腰,臀,腿,脚,潮水四面八方地往外涌,细密的汗水,花穴里的水,浴缸里的水……
最后,还有迷醉的微微喘着气的脸,在言栀喘气时,一团绵软的乳肉贴向了他的脸,温度和肌理的触感过渡到他整张脸的感官上。
于征的心跳声在言栀颊面的每一根细小的绒毛和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上跳跃,像是要融到血肉里,往骨骼上包裹,向骨缝里跃动,亲吻间,缠绵的气息洇润在空气中,像是一团在温水中渐次化开的墨。
“听见我的心跳了吗?”于征抱着他的头,轻声开口。
“听见了,好软好快,”言栀的声音被压在绵软的肉里,瓮声瓮气地继续软声道,“好喜欢好喜欢。”
于征松开他的头,从他身上往下滑,搂着他的脖颈,想到刚刚把胸压在他脸上询问的行径,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栀子,肉麻吗,刚刚?”
“我们的肉都贴在一起了,应该算不上肉麻吧。”
言栀狐狸眼弯弯的,一手托着那团绵软的乳肉揉来揉去,想到什么似的,媚眼如丝地望向她。
“阿征,压上来。”言栀抱着自己的腿分开压向臂弯,肉唇也被拉开又挤在了一起,泡在水里,水润润又肉嘟嘟的,好似是一口饱满多汁的蚌。
于征看得眼热,俯身过去要去吃那口蚌,就被一只白得发光的脚抵在了胸口,脚心还不老实地踩揉着那团雪白的乳。
“唔…言栀干嘛踩我?”于征的手圈着那只坏坏的脚的脚踝,轻轻拍了拍那两腿间惹人的肉花,拍得他花汁四溅,娇哼连连。
“阿,阿征,别,别拍”言栀放下另外一只腿,并拢腿夹住她的手,哀怨地看着她,“阿征,贪吃就算了,居然还打我那里,真坏。”
于征瞥了人一眼,掌心轻轻揉着言栀那口女穴,他的穴倒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盈盈的水液很快便粘了她一手,言栀被快感弄得有些头晕,扭着腰往她手上送,送了片刻才想起来是要干嘛,撑着身子,朝着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阿征,我是说,我是说,”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热,腿根无意识地夹着她的手蹭,“和,和阿征的下面贴在一起……”
于征的唇瓣张开又合上,被咬的疼痛此时都化成了麻
', ' ')('麻痒痒的春药,往自己的下腹钻,半晌后,才哑声挤出来一个“好”字。
言栀看人呆呆的,说了好也没动,只好自己先动了,半跪起来,微微用力将人推在浴缸的水里,在她耳边吐着气诱哄。
“乖阿征,腿张开哦,”言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压向她的胸口,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吻于征的耳垂,“乖阿征,腿抱好,下次让你吃酸奶,想吃多少都可以哦……”
“栀子,你是,要进来吗?”于征有些恍然地看着他硬挺的肉棒询问,接着目光划过他的小腹、椒乳、唇瓣,最后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柔声道,“是你的话,是栀子的话,都可以。”
“不要,我现在不想要任何纳入式性行为,”言栀闻言,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的,蹭着她的脖颈撒娇,“现在就想和阿征贴贴,好爱阿征啊,阿征真好啊。”
于征撒开手,用腿勾住他的腰将人拉近,肉花贴着他的腹部,含笑道:“那来吧,和言栀宝贝贴贴。”
两口肉穴贴在一起时,俱是一声喟叹。
高热的私密的下体贴在一起,像是黏连愈合的伤口。
两人的腰挺动着,花穴撞在一起,穴肉在顶弄间软陷下去,两颗敏感的蕊珠撞得肿胀充血,仰头低喘中,落下的不知是谁的春潮,快感渐渐从蕊心起,沿着四肢攀附而上。
扯开时,还能看见肉肉的穴间黏连着几丝粘时水液,花唇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大剌剌地敞开着,露着凸起的肉珠和吐水的穴,泥泞一片。
“栀,栀子,好舒服啊,好喜欢,喜欢你。”于征扭着腰迎合着言栀的频率,软声呻吟表白。
“感觉,感觉快化掉了……”言栀仰头发出甜腻的感叹和娇呻。
于征的肉唇贴着他的肉唇,不仅如此,她的肉唇比他的大,每一次冲撞都感觉被包裹住了,温暖又安全,在涌动的浪潮里,情潮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喷涌而出,他同样感受到了她的震颤,粘软的花穴震颤着,肉口吸着自己的穴肉颤动翕张,一波一波软热的液体在两人中间交融。
于高低起伏的水波里他们看见了彼此的眼睛,天幕回旋其中,绕着彼此眼里的星辰打转,在浪起浪落间彼此的身影不断浮现,无数个,似一副画卷渐展于无可言说的灵魂深处,交融交汇,迎上高潮。
见言栀的妈妈实在是一次很愉快的经历,温柔美丽的妇人轻轻将她和言栀抱在怀里,拍着他们的后背说他们都是自己的好孩子,让他们不要耽误难得的婚假,于是两人飞去了摩尔曼斯克看极光。
于征正躺在酒店的床上,透过玻璃屋顶,看着天空中的极光,绿色的弧线、波浪般的火焰、五颜六色的线条和漩涡在天空中跃动伸展,像是巨大的垂坠的面纱,将自己包裹,奇异又震撼……
突然被言栀怼面贴了过来,于征觉得时光都变慢了,如彩虹鬼影般的极光在他背后变换,一张含羞带笑的美人面一寸寸缩进,最后眼前只剩一片细腻的白。
继而,唇角传来了湿热的触感,悸动如春草般扎根生长,刺入她的皮肉里,在胃里翻涌,张开嘴,仿佛能生出一片绿意盎然的枝叶。
于征连眼都忘了眨,一瞬不瞬地盯着,良久后,才意识到,那片遮天蔽日的白,原是他的肌理。
“言栀,你在干嘛?”于征坐起身,抵着他的唇瓣狠狠厮磨了一番过了把瘾,揉了一把软如白面的腰,嘴里才吐出有意义的音节。
抬眼,荔枝似的美人显现在橘黄的光线下,皮肉揉着一层蜜一般的颜色,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若聘聘袅袅随风晃的蒹葭,美人裸着身子望着她,眸光闪动,轻轻舔舐一下被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小声道:“阿征,想看我穿旗袍嘛?”
那一小截红软的舌似春日探出墙角的杏,在红墙砖红蹭过,沥出些润泽的水色,她看得眼都热了,言栀存心勾引她的时候,她的理智是掉线的,没有一次上过线,现在也是,她话都忘了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言栀总觉得他的爱人发愣的样子很像只呆呆的兔子,浓密的眼睫绕着水杏般的眼睛围成一圈天然的眼线,眼瞳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那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欺负。
言栀勾唇轻笑,背过身拿出那件绣着暗蓝的牡丹的水蓝色露肩旗袍,又拿了酸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微哑,带着些隐蔽的激动:“阿征,不看嘛?”
“要看!要看!”于征被捏了把脸,理智终于回归了,忙不迭地点头,丝毫没注意到他脱自己衣服的手,以及他准备的酸奶,满脑子都是,不敢想象,她老婆穿上旗袍得有多好看。
黑色蝴蝶结盘扣,雪白的脖颈皮肤,一黑一白,极具视觉冲击力,中领处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在镂空处舒展着,一字盘扣从大腿的中部一路蜿蜒至腋下,细腻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
言栀的衣服穿好了,于征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干净,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毫无阻隔地触上了她的腿,她才从他身上挪开视线——嗯,她的衣服呢?
“言栀,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脱
', ' ')('了?”
“阿征不是自己点的头,说要看的嘛,”含情带笑的狐狸眼无辜地眨了眨,指尖从她的腿根滑到那口濡湿的蚌,红唇继续张合道,“脱都脱了,难道,阿征,不想吗?”
“唔……”于征夹着他的手挣扎了两秒,自暴自弃地顺着他的力道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然后,言栀顺着腿间的一字盘扣,一个一个地向上解,直到腋下,旗袍堪堪被颈部的领子挂在身上,前后的布料如两块布匹一般覆盖在身上,腰侧的春光半点都遮挡不住,雪白的肌理,漂亮的线条一览无遗。
她又愣住了,望着他不眨眼,手无意识地轻轻摸着他身上的旗袍。
“阿征,旗袍不脱,这样挂在身上,才更有趣味呢。”言栀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像似窥测出她的想法似的,轻笑出声。
音如细丝,飘到于征的耳道里,融进她的血管里,所到之处,似野火燎开野草,燃得她的肌理发烫,她的视野停在他的腰上,暖黄的光和脸泛红潮的旗袍美人在她黑色的瞳孔里荡漾,翘起的肉棒顶开身前的布料,露出左侧的髋骨与腰线,平坦的小腹在旗袍下随着呼吸起伏。
“好看嘛?”言栀轻轻扭着腰蹭着身下的人,唇瓣微张喘着气,在她的视野里,似一条水蓝色的蛇。
“栀子好看,很好看……”
“那开吃了哦。”
“好。”于征轻轻舔了舔他磨蹭着自己唇瓣的手指,点了点头。
她的腿心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水蛇似的美人展唇朝她一笑,冰凉的触感便在两腿之间轰然炸开,激得她忍不住蜷腿往后缩了缩。
“言栀你,你要干嘛?”于征看着糊了一腿心的酸奶,又看了看眼前满脸欲色的人,瞬间了然,朝他张开了腿,“好吧,可以的。”
说着轻轻勾腿将旗袍美人带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揉了揉那硬挺的肉棒:“栀子,是你的话,都可以的。”
言栀的心脏颤了颤,心跳如群鸟惊飞,唇瓣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到了那口含着酸奶的穴,舌尖舔弄上两瓣阴唇,细细舔吃掉了所有的酸奶,腥舔的穴水和酸甜的奶油混在一起的味道格外奇妙,她在他的舌尖下颤动着,指尖轻轻揉着他的发丝,软声呻吟,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大波春潮从穴里涌出,被言栀吞吃入腹,吃了个干干净净。
在黑暗的天际中,极光就像巨大的水母,在太阳风的影响下伸展和收缩。
言栀笼在了她的上方,蓝色的旗袍晃荡,明艳的脸也在晃荡,他进来了,好热,好烫,像是夏天的太阳。
“唔,阿征,好温暖,好热,嗯呜,要化掉了……”
他真的可爱得厉害,被自己弄的时候,会发出很娇很软的声音,没想到,他进来的时候,也会发出那样好听的声音,红唇微张着,溢出一声声喘息和粘腻的娇叫,竟然比自己的声音都要大,她忍不住夹紧了一些,身上的人便气息不稳地又喘了一声,她轻轻蹭着他的鼻尖笑了笑,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栀、栀子,你的叫声真好听……”
柔软湿热紧紧裹着坚硬,言栀瞬间爽脊背发麻,差点没忍住,他顿了顿,随后继续,喃喃地叫唤着她:“阿征,呜呜呜,好爱你,我们以后会、会一直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对吗……”
“当然,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在言栀的喘息和呢喃中,于征像是陷入海浪之中,水越来越多,止不住似的,在房间里里噗嗤噗嗤地响着,她轻轻抬手,拂过他的眉眼,觉得他的声音真的是一副很好的催情的药。
快感席卷而来,一下比一下强烈,越来越汹涌,就像海浪般一波比一波高,浪潮里翻滚,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冲垮了,眼前发黑,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接着她抱紧了他,吻像是微微潮湿的花瓣,一片片落在他的额头上、眉眼上、锁骨上、雪白的胸膛上,在汹涌的浪潮中安抚着自己的爱人。
天幕的底端此时正发出红紫色光,布满整个天空,在眼前闪耀,迎来了它的高潮,盛大、明亮的极光之浪之中,他们听到了沙沙声和噼啪声,像是黎明时鸟与蛙的和鸣,
终于,海浪坍塌了,潮水猛地向前翻滚,在两层暖黄的沙滩上拉出裹着细密白色泡沫的水花,在两处沙滩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转、泄着,温热的水蜿蜒曲折地划过细白的腿,落在床单上,像化开的墨一样洇湿一大片。
于征笑着帮言栀擦了擦眼泪,言栀的一张美人脸红着,伸着指尖揩掉她脸上的眼泪,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还能感受到他细微的颤动,他也能感受到她的收缩的余波。
“走吧,去洗澡吧。”
“好阿征……”
浴室里,于征伸出另一只手,漫过浴缸里的水流,轻轻圈着他的腰,拉至自己的怀里,试探性地轻轻勾弄着他的花唇。
“栀子,你下面湿透了哦,”于征的唇瓣轻轻擦过他的唇角,声音轻轻柔柔的,参着些细密的蛊惑,“乖栀子,要吗?”
言栀用腿缠着磨了磨她的
', ' ')('手腕,脸挨着她的肩膀,小兽撒娇般轻轻蹭了蹭:“想,这里很想阿征……”
言栀感觉到被填满,身子猛然紧绷起来,抱紧于征的腰身,发出一声甜腻满足的喘息,他又绞得紧了些,腿跟一抖,溢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隐入浴桶温热的水中,空气里泛着点甜腥味。
“栀子,它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于征感觉她的手指像被裹入了一个软乎温热的蚌里,那蚌很热情地用软肉吸裹着,她溢出些浅笑,浅浅淡淡的温热呼吸洒在他的耳廓,似是一只蝴蝶的吻。
言栀感受到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一丝一毫,浑身上下传来难以言喻地快感,张嘴发出一声长吟:“啊,阿、阿征,是我很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栀子,我很爱很爱你。”于征的手指已经被贪吃的穴吃入了三根,那边缘都撑得有些发红了,在水里轻颤着,随着进出收缩着,可怜可爱,而他抖得更厉害了,嘴角都溢出了些唾液,晶亮的,缓缓淌到脖子上,在浴室的光芒下闪着光。
他听着耳边传来的这句话,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心都被填满,胸口像是要炸裂一般,眼角忍不住溢出点点泪花,伸手环住她脖颈,用力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
她一只手上下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支起双腿,膝盖挨着他的腰,以防他失力滑入水里,于是言栀整个人很服帖自然地落入她的怀抱里,被她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着,她也感觉他快到了,一只手在那蚌里继续,加快了速度。
言栀接连不断地溢出一声声好听的低叫喘声,共着那晃荡的水声,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终于在那一刻,他到了,突地猛烈一缩,紧随其后便是一股滚烫岩浆一般的热流汹涌而出,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炸裂开来,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发出一声满足地轻哼。
细嫩的蚌肉都跟着快速地痉挛抽搐起来,紧紧裹着她的手指,他几乎失了声,啊啊地不知所措地叫着,她怕他伤到自己,便把另一只手的手腕送到他嘴里,紧接着,数道晶莹的花汁,刹那间从罅缝里喷涌而出,哗哗地降下来,一片暖意顿时落到了她的肌肤上。
“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在他高潮快寂灭的那一刻,她恰好说到这一句,来来回回在他炸着银花的神经上、眼眸前,脊椎处徘徊浮动,于是那花又开了,开得更盛大了些,妖极耀极,白光里烧着彩虹,五彩斑斓地闪烁。
于征垂眸望着他盈满泪的眼,唇瓣又贴了上去,小心而珍重地一下一下轻啄着,吻至他的耳后皮肤。
“栀子,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她的手还没从他的体内退出来,轻轻动了一下,温声询问,嗓音里裹着些细密的蛊惑和柔意。
“想看看吗,这个机会很难得哦。”于征的齿尖轻磨着言栀软嫩的耳垂,直到磨到红玛瑙似的颜色,才松开,换另一个。
言栀感觉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紧张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脑袋晕乎乎地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一双狐狸眼直直地望向她。
于征亲昵地吻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眼里的茫然,直接带着他到了浴室的镜子前,轻轻擦了擦镜面的雾气,两人的便被映射了出来。言栀门户大开,肉花大喇喇地敞开着,因为刚泄了一回,可怜的蒂珠还没缩回去,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抖着,那穴口也没合上,她还没退出来,穴口裹着她的手指,缓缓翕合。
看到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哪怕他一向对欲望都十分坦诚,也不免红透了耳根,整个人都快化作一滩水,脑袋里乱哄哄的,只能感觉到心脏如擂鼓般剧烈跳动。
于征轻笑着吻了吻他红透的后颈,退出了手指,那先前被堵住的水便稀里哗啦地往外涌,浸湿一片,言栀还能透过镜子看见,那透明的水液是如何从肉花的小孔里流出来,又如何顺着他的腿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阿征,你,你真的,很坏,很坏……”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先把酸奶糊我身上的。”她轻轻拍一下那熟透的肉花,似乎是打到了那感官最为敏锐的蕊珠,只听他惊呼一声,弓了弓腰,水液又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顿时水花四溅,甚至还有一些落到了镜面上,他的一张俏脸,此时更红了,一路红到锁骨,本就湿漉漉的眼又泛起了泪光,一面嗯嗯啊啊,一面又羞又恼地透过镜面瞪着她。
“你真可爱呀,栀子。”见状,她忽然凑上去,在他耳边吐出灼热气息。
于征一边说着,言栀一边靠着她小声呜咽着,声音又甜又软,她轻吻了一口他的肩膀,又生了些坏主意,手指轻扯着小珍珠还不够,还要轻按着小珍珠下方可怜的小口:“你看你多可爱,水还那么多。”
言栀被她按住,顿时忍不住轻轻发出一声嘤咛,腰部跟着往后缩,想要躲开,却被她抓回来,那手指灵活地在花唇和花穴里拨弄,力道适中,他被逗弄得说不出话。
春潮一股股汹涌地往外流,顺着划过大腿,淌在地上,言栀感觉他快溺死在这太过刺激的快感里,一面是太过的感官刺
', ' ')('激,一面是镜面前羞死人的视觉冲击,失禁感在小腹处蔓延,偏偏她还蛊惑似的在他耳边呢喃,手指对着他的肉花又拍又扣,花汁四溅。
言栀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腿根处猛然一热,一股岩浆般炙热的液体顺着穴道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黄的尿液,和着白色的水透明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淅淅沥沥地四溅着,镜面上狼藉一片,映着他吐出的一小截红软的舌,像是润泽的野树莓,妖治迷离。
甜骚腥味在狭小的空间里里弥散,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言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在他脸颊和后颈上落下细密的吻,轻轻顺着他的发丝,安抚着他的情绪。
“阿征,你把我欺负到尿尿了,好过分哦,脏兮兮的。”言栀回过神,翻过身,抱着她的腰,轻轻咬了咬她的肩膀。
“不脏,言栀很漂亮,我很喜欢。”于征轻轻捏捏他的脸蛋,说完还在他柔软雪腻的腹部落下一个吻。
“你看,你都不敢亲亲下面,你把我弄得脏兮兮的。”
“好吧,是有点。”于征抱着他的腰,脸埋着他柔软的肚子上笑得身体发颤。
“不过,栀子你很可爱哦,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你可爱。”
“那,阿征得帮我洗澡,洗干净点。”言栀猛地咬一口她的唇瓣,狐狸眼弯弯的,满是得逞和喜悦。
“好,帮栀子洗澡。”
我的一部分,我欲望的投射,我心的惶恐
粉色的信封,左侧绘着太阳,右侧绘着月亮,还有白云和小黄花的点缀
你好吗,我的小栀子:
虽然我知道,我所见的万千风景和诸多触动,只一句“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就可以概述,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还是想一一讲给你听,一一地描绘群山、烈风、树蛙、长鲸、马鹿……我想一一向你描绘,就像你也与我一起看见过一样。
我知道,我的语言时常支撑不起情感和感知的表达,但是,我还是很想说,眼下离春日已去多时,此时已经是盛夏了,蝉鸣不绝于耳,然而感谢世界让我在春天遇见你。我记得,那是一个湿润多雨的春天,空气里时常弥散着微凉的雾气,桃花樱花将将盛开不久,便被风雨打落一地,满地的红粉,看得人触目伤怀,真怕自己的生命也如此消逝——由彼及此的荒凉肆意生长。而此时的我遇见了此时的你,那是我内心深处宇宙大爆炸的开始。
人之所以喜欢一件事情,是因为在那件事上找到了有生命的东西,当我了然的那一刻,我脑海里便不自觉地闪现出了你的名字,你的笑,你的神态,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害羞时低垂的眼睫和泛红的耳尖脸颊,紧张时不自觉攥衣角,还有,还有情动时会偷偷磨腿……那时,我恍然大悟,脑中白光闪现,耳畔群峰飞舞,天旋地转间,眼前蔓延出了一束束沾花携露的桃枝——于未春处见春色。原来,我是在你的身上,感知到了生命的生长。?
落款:于征日月于征,有时候真希望岁月缓缓而不于征征??????????????????????????
你的人类
你好吗,我的小栀子:
栀子,你不是被赏玩的对象,不需要具有观赏价值,你的每一个部分都很珍贵。关于美丽与丑陋,我很想说,也很想很想告诉你,你已经足够美丽啦!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美丽,而你的身体,它们是构成你的一部分,自然和你一样美丽。
我由衷希望,言栀你能爱你自己,欣赏你自己的美丽,我知道这很难,我自己也做得不够好,但是余生很长,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还有还有一点点超级想说的,不要看漏了哦,这里很重要很重要,多看几眼,拜托拜托我爱你,因而爱你的美丽,你是前提,亲爱的。
落款:爱你的于征
蓝白相间的信封,封面是惠特曼的诗:“我在你身边,固执,贪求,不倦,也摆脱不掉”
你好呀,言栀: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烟灰缸,塞满了五颜六色的烟头,死寂的烟灰,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唾沫,而你,却是我无意中在那廉价的玻璃材质里发现的斑斓弧光。
我不喜欢人,当然我同样厌恶我自己,我时常在想,我怎么会是这样的造物,那样堕落,混浊,尖刻的欲望杂糅而成的产物。在遇见你之后,我才学着慢慢打开与世界的链接,学着去欣赏和接纳真实的人类,包括我自己。于是,在某一天,我发现,阳光照在人的皮肤上,居然会产生云母碎屑般的微光,而后我渐渐发现我似乎有一种强烈的需要被看见的渴望,发现诸多在我内心深处不断哭泣着的、叫嚣着的希望我不要抛弃她们的矛盾自我,而我必须去接纳和处理好那些事物,它们也是我的一部分,和你一样。
以前不明白,皮革马利翁为什么会爱上他的雕塑,现在,我算是懂了一些些,这种方式或许只是一种安慰剂,它并不能真的填平过去留下的沟壑,然而世界太冰冷了,以至于那一点鬼火
', ' ')('都显得那么温暖,手握那一点仅存的虚幻之光,总好过除了一片沙漠,便是恐惧与绝望的苦草。
还有,其实你在这里的话,我哪里也不会去。
落款:你的人类
我很好呢,栀子宝贝:
今天天气不好,外面一点太阳都没有,云都被风卷得稀乱,灰扑扑的,不开心。不过想到你,我又很开心!一想到能和栀子一起照看这世间的美好,就开心的不得了!
栀子把心里的花和春天都送我了,我都想不到送你什么好啦,要不,送你一首我刚刚胡诌的诗吧好吧,其实我有认真思考很久,还有十几张偷偷扔掉的费稿,希望他们没发现我在摸鱼,嘿嘿。
流星破除外壳
露出灰败的真相
散落一地的
是亿万个如碎片的我
透过苍白的镜面
拼凑
试图用一个完整的我
去爱这众生万物
而失败像是易碎的蝴蝶
那样轻易
于是
我用每一个碎片爱你
希望你捡起
落款:阿征
别人不会,但我知道,你肯定会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阿征,我其实不太懂什么样的语言和表达才算好,但在我心里,你已经很棒啦!阿征以后会更好的,我相信你!至于春天,阿征宝贝,我时常能在你身上嗅到万物生长的气息,所以总喜欢抱着你的裙子,闻你的味道,因为靠近你的时候,就像靠近春天。
长叹命运投我于深渊,又救我于水火,这世界在我年少的时候给了我太多的磋磨,又在我成长后给我过多的怜悯。我从小就因为身体的原因而面临诸多的恶意,我小的时候不明白,明明不是我的错,是我生而如此,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责难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可铺天盖地的恶意袭击了我,我处理不好也没有能力处理它们,我太小了,没有力量对抗也没有足够的智慧和认知来正确地认识它们,于是只好默认我是怪物,让我身上的遭遇合理化,这样至少我的精神不会因为太痛苦而陷于崩溃的境地。到后来,即使我明白,异端,异样的存在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过错,然而岁月的烙印太过沉重了,后来短暂的明白无法覆盖那么多年日日夜夜的默认。
当你发现我“异端”的那一面时,我害怕极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你真的很好,我很爱你,同时,我也知道,你很爱我,因为你的爱,真的很明显又很美好。我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你是我未曾意料到的意外之喜,我当时甚至在想,死掉,会不会轻松一些,然而,你什么责备的话都没有说,还亲了我,甚至还亲了我的那里,阿征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很多倍。还有,阿征,你亲了我,那么我就不会放手啦,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阿征,我都不会放手的,你知道的,救命稻草是会被人牢牢攥在手里的。
栀子
爱你,千千万万遍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说到,余生,原来阿征余生都想和我一起渡过呀,刚好我也是,阿征你跑不掉了,我会牢牢抓住你的。
阿征,接纳自我真的是一个很漫长又充满艰辛的过程,但接纳阿征真的很容易又很快乐,而且,被阿征接纳像是在被命运眷顾,连带着看自己都没那样“可恶”了。知道阿征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开心啊,被你亲亲那么多次,感觉好像也无所谓丑不丑的了。
最近我有在思考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发现,确实,有些东西,它们在一遍遍不断重复地给我洗脑,然后告诉我,什么样的身体是漂亮的,什么样的身体是丑陋的,我又应该怎么做才能符合那些被制定的标准。可是,凭什么那些标准可以被称之为“美丽”,我觉得不该这样的,阿征你说的很对,人不该这样被审视。
阿征,其实我能感知到你的动荡不安、你的恐惧、你的焦虑,真希望我的爱能如阳光包裹你,同时又给你璀璨的自由。
爱你的栀子
今天也爱你千千万万遍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阿征,你在难过,对吗。阿征是我的春天,春天很美,有花、有微风,但也有腐烂的草,阴暗潮湿的角落,我爱花,爱微风,同样也爱那腐烂的草和阴暗的角落,我爱你,我爱完整的你,正如同你在爱完整的我一般。乖阿征,以后难过,记得和我说,不要一个人扛。
我知道,人只能自我救赎,其他人只能帮助完成自立,最终决定能否走出来,以何种方式出来,如何面向未来,又向哪个方向走去,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和实践,阿征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或许,这是每一个生命都必须面对的课题。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好温暖啊,阳光浩浩荡荡地成片打过来,那样亮,那样饱满,连带着挣扎都变得轻盈了。所以,我想,你在挣扎的时候,如果我能陪着你,抱着你,这样你会不会好很多,会不会暖和一些,会不会自救得轻松一些。
阿征,你
', ' ')('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喜欢那条红色的抹胸裙子嘛?不仅仅是因为这上面有你的味道,更是由于,这是“我”被看见的。
我总是在夜里等待,在冷寂的迷雾中昏沉地睡着,直到等到你来了。这一次,我不要再等待些什么了,我现在就要去找你!
你的栀子
爱你千千万万遍
蓝色的信封,满绘着满天星和雏菊,左下角有一朵向日葵
你好吗,阿征:
此刻,我的心里装着一个春天,在开着漫山遍野的花朵,想把它们和春天,都送给你。
在夏天,与你一起听激烈的暴雨,看满塘的荷叶与荷花,在秋天,我很愿意成为一片陪伴你的麦浪,一起看每一次日落,数每一颗星星,而在冬天,坐在沙发上,烤着火,看着窗外雪花慢慢落下,染白世界,经年累月后,慢慢染白我们的头发。
?落款:爱你的言栀
于征是一名普通的社畜,今天依旧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且明日重复明日,像一条永远不变的直线一样。
她正走在路上,然后,被一只狐狸碰瓷了,虽然狐狸没这么说,但机智如她,一眼看出来那就是赤裸裸的“碰瓷”。那是一只赤狐,很眼熟,毛发油亮,浑身都是红的,只有腹部是白的,跃动的时候,像是一团火焰,在小区草丛里窜动着,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绿色的,好似夏日清晨的森林。
在它看见自己的那一刻,忽然“瘸”了腿,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面前,一双绿绿的狐狸眼圆睁着,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意图很明显:
它想被她带回家。
“嘿,狐狸,你装的吧。”
话音刚落,她此生,第一次,在一只狐狸脸上,看见了“尴尬”两个字。
嗯?能听懂人话?算了,管它能不能听懂,哪怕鱼会骑自行车,也跟自己没关系,明天还得接着上班,地球不爆炸,公司不放假,垃圾公司。
不过狐狸没办法读脑,并不知道她脑子里的那些小九九,但它似乎心态很良好,很快调整了过来,又换上了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嗯,心态良好是社畜必备的技能,是个适合上班的好料子,于征这样想着,又觉得很荒谬,它再怎么着也不能替自己上班啊。
于征甩了甩头,绕过它,往前走。
狐狸愣了。
她居然绕过了,绕过了……
女人,你好特别,你居然可以拒绝毛茸茸的诱惑,哼,女人,我不信,你肯定是装的,只要我略施小计……
下一秒,于征的腿就被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东西缠上了,温暖的触感在冬天的萧瑟的寒风里格外明显。
于征看了看用尾巴缠着自己腿的狐狸,脑子里浮现出了另一个想法——洗干净,暖床,或许不错。
“狐狸,想跟我回家,是吧。”
话语刚落,狐狸就在自己的目光下,点了点头,那绿色的眼瞳里居然流露出“不愧是我”的情绪,狐狸脸上居然有这种表情,而且她居然还能看懂,真荒谬啊,这个垃圾世界。
于征愣了两秒,据她所知,应该就是两秒,然后蹲下了身子,戳了戳它的尾巴,手感不错,毛茸茸的,还很丝滑,看起来是一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小狐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要跟自己这个一穷二白的人回家,但是,管它呢,免费的暖床工具,还能省开空调的电费,不要白不要。
狐狸似乎以为她要抱它,前肢和尾巴都缠上了她的手臂,暖和得让人有一种想叹气的冲动。啊,真是个美丽的错误,于征想,接着,她就把狐狸抱在了怀里,将被风吹得拔凉拔凉的一只手摸向了它热乎乎暖融融的肚子,还揉了两把。肉还很多,于征又想。
他整只狐都僵硬了,一动不敢动,怎么会有人,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这样孟浪,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摸自己的咪咪,她把他当什么了,他可不是那样随便的狐,虽然他有要吸她精气的意图,但、但,那也是要培养感情的,怎么能一上来就摸他的咪咪,一共就八个咪咪,她一上手就摸了六个,好过分。
于征丝毫不知道狐狸的这些小九九,只是在上电梯的时候,感觉手上传来了一阵湿热的感觉,下意识低头一看,哦,原来是狐狸在咬自己的手指,不过力道不重,像是在磨牙撒娇。
“你咬我干嘛?”于征那埋在狐狸肚子上的手又揉了一把,用了点力。
她感觉,怀里的狐狸,很明显得抖了一下,而且,还叫了一声,娇娇软软的,很好听,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啊啊啊啊……八个咪咪都被她揉了,咪咪可是狐狸很敏感的地方,她怎么能这样,她要对自己负责,呜呜呜,他还是个小处狐,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于征低下头看狐狸的时候,狐狸也在抬头看她,绿色的眼瞳里满是幽怨,幽怨里又透露出几丝怪异的羞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看懂一只狐这样复杂的眼神,但很离谱,她就是看懂了。
“干嘛这么盯着?”
狐狸没动,眼神更幽怨了。
', ' ')('“不喜欢我抱?”
狐狸摇了摇头。
“那,松嘴,小红。”
小红?小红是谁?狐狸疑惑地看着面前女人的脸,然后,他懂了,这坏女人,摸了自己的八个咪咪就算了,居然还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啊呜呜……
“小红,在电梯里别叫,还有,松嘴。”
“啊呜呜呜……”
于征盯了怀里委屈巴巴叫着的狐狸三秒,猜测道:“不喜欢被叫‘小红’?”
狐狸猛地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她的手,绿眼睛都亮起来了。
于征不由得笑了起来,小东西,还有点可爱,又揉了揉它的肚子。
“啊呜啊呜……”
怀里的狐狸被她揉得叫了起来,眼里满是诡异的羞涩和羞恼,仿佛她是在摸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喜欢被摸肚子?”
狐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其实被揉咪咪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有一种神奇的触电感,感觉整只狐都酥酥麻麻的。但是,才第一次见面嘛,她怎么能摸咪咪,他也是有狐德的,哼,要惩罚她,坏女人,这样想着,狐狸探头张嘴,轻轻咬了咬她的手腕。
于征一头雾水,点头又摇头是个什么鬼,还有,你咬就咬,你脸上那诡异的娇嗔是怎么回事啊喂!
然后,于征带着一头雾水抱着一只红胖狐狸回了家。
一回到家,狐狸就跳上了桌,感觉它似乎很熟悉自己家的样子,于征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顺着狐狸看过去。嗯?花瓶里又多了一些花。狐狸察觉到她的目光,眼睛亮晶晶的,大红尾巴都兴奋得摇了起来。
于征最近总能收到花,她还以为是那只被她救的猫送的呢,特意每天都没关窗户,看着面前能听懂人话的红胖狐狸,于征又有了新的猜测。
“花不会是你送的吧,小红。”
“嗷呜嗷呜!是的呢!”
操,狐狸说话了。啊啊啊啊!狐狸说话了啊!!!
于征整个人都愣住了,站在原地,像是一尊雕塑,脑子里无限循环狐狸说话了狐狸说话了……
“阿征,不要叫人家小红,不好听啦~”狐狸跳下来,一脸娇羞地卷住了还在一脸懵逼的人的脚踝。
“我去!我去!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会说话?!”“你跟踪我多久了?!”
“阿征,你问题好多哦~”说完狐狸还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脚踝。
“我现在没把你扔出去,还是看在你送了那么久花的份上,已经是极限了,”于征蹲下拍了拍狐狸的脑袋,“快说!不说就把你扔出去!”
“呜呜呜,阿征,你好凶哦,人家送你花花,你还打人家,呜呜呜……”
于征看着面前泫然欲泣的小狐狸,它的绿眼睛都泪汪汪的,霎时心软了,轻轻摸了摸狐狸的脑袋:“好啦,我不该拍你的,你慢慢说,好吗?”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狐狸蹭了蹭她的手:“阿征,人家叫言栀。还有,人家是男孩子。”
“名字很好听,”小狐狸又蹭了蹭,眯着眼睛,像是在笑,于征轻轻挠了挠小狐狸的下巴,“那你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怎么不说话?”
“嗯,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人家会说话啦,不然会有危险的。”
于征看着狐狸一看就不怎么聪明的样子,点了点头,嗯,确实,说的有道理。
于征见他说话了,眼里泪花也没了,便开始接二连三地问问题了:“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又为什么会说话?“还有,跟踪我多久了呀?”
言栀尾巴缠上她的手腕:“阿征,我是在你掉的本子上看见你的名字哒!”“人家是狐狸精啦~”“没有跟踪,只是人家恰好碰到你了啦”
“狐、狐狸精?”于征被炸得现在心态很平稳了,只是语气里透露出了一些惊讶。
“嗯啦,只是,人家修行得还不太稳定,阿征可不可以帮帮人家嘛?”刚说完,言栀整只狐就没骨头似的一头栽在于征刚刚摸他头的手上。
“怎么帮,你不会要搞死我吸我的精气……”
“不是!不是!不会伤害阿征的,不要害怕,不是!”言栀看着面前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人,连声解释。
于征叹一口气冷静下来,觉得这小笨狐狸搞死自己确实也不太现实,不过,这一天的变化,真是比她以往一个月的变动都大。
“那是要,怎么帮?”
“啊呜……”眼前的狐狸立刻用大大的红尾巴盖住了脸,半晌没说话。
于征看着面前被大大红红的尾巴盖住脸的小狐狸,觉得有些可爱,轻轻戳了戳他毛茸茸的尾巴:“嗯?要怎么帮?”
“就是,就是,就是吃阿征的肾阳啦…啊呜…好难为情…”小狐狸的声音盖在狐尾下面,显得闷闷低低的。
“啥?啥叫肾阳?”
“就是,就是,那个……”言栀说不出来,闭着眼睛,轻轻用尾巴扫
', ' ')('了扫于征的两腿之间。
“你干嘛?!还肾阳,小色狐狸!”于征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拎起狐狸就要往门外扔。
言栀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紧紧抱着她的手腕,连“人家”都忘用了:“呜呜呜,阿征,不要扔我,呜呜呜,不要扔我,阿征不愿意不会逼你的,不要扔我,呜呜呜,我会帮你干活的……”
于征手一顿,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会,帮,干,活”,逼近狐狸,低下头,眯眼盯着手里的狐狸:“会帮干活,是吧?”
“嗯嗯,”言栀含泪可怜巴巴地点头,鼻尖一抽一抽的,“会帮阿征干活的,阿征不愿意的事情不会逼阿征的,求求阿征不要赶人家走,好不好嘛?”
“那能变成我的样子替我上班吗?”于征眼里突然有了光,一只拎着狐狸提高,一只手托着狐狸的尾部,与他对视。
小狐狸看着她眼里诡异的光,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可怕哦,明明长得像只兔子,怎么这么吓狐,呜呜呜,早知道不找她了,怎么办,狐的心被她看花时的笑骗走了,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呜呜呜,怎么办……
“能吗?”
小狐狸瘪瘪嘴,鼻子一抽一抽的:“可以,但是人家现在化形还不太稳定,尾巴会露出来……”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狐狸脑袋越来越低。
“意思就是,现在还不能呀?”于征拎得手酸,小胖狐狸,怪重的,心想着,轻轻把它放到了桌子上,弯着腰,看着低着头的小狐狸。
“是的,”小狐狸在她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狐狸尾巴在桌面上耷拉着,随后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绿眼睛眼巴巴地盯着她,“阿征可不可以不赶人家走呀?人家可以在山上摘好多好多漂亮花花送你的,还可以给你做饭,干家务……”
正在她思考要不要接受这只可能、大概、或许馋自己身子的小狐狸精的请求时,脖颈上传来了一阵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还带着山林里花草的清香,蓦然让她想到多年前,乡下的姥姥给自己织的围巾。
于征下意识伸手摸,毛茸茸的——是他的尾巴。
“我好喜欢你的,可不可以,不赶我走……”
眼前的小狐狸明明眼里还满是泪水,却抬着头,圆睁着眼睛,直直地望向自己,喜欢、怯意、羞涩、恐惧、期待、失落……那里所有的情绪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她的面前,像是完全摊开的一张网,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他好像,从来没有掩饰过什么,目的,热烈而直白的喜欢,甚至是情绪,都没有,他身上,有一种让人自惭形秽的真诚……
“可以嘛?阿征?”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于征有些不敢直视那样真诚而坦荡的目光,微微垂下了眼眸。
“这个嘛,”言栀笑着轻轻用尾巴尖尖戳了戳她的嘴角,“喜欢阿征笑!”
于征抬眼,有些发愣,然后唇角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有点湿湿漉漉的,雀跃的声音像是跳动的音符穿过她的耳膜:“一见阿征就喜欢,喜欢到想到阿征就会摇尾巴,想在山上摘好多好多花花送给你……”
心脏好像跳起来了……
“阿征?”言栀看着面前愣住的人,轻轻唤了她一声。
于征有些后知后觉地摸上自己的唇角,湿湿的,操,是小红胖狐狸的口水,心跳瞬间回去了,开始血压飙升,两手捧住小狐狸的脸狠狠揉了揉:“言栀!你刷牙没?!你就亲!”
“没有……”言栀讪讪地松开了缠在她脖子上的尾巴,眨眨眼,心虚地开口。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刷牙!”于征拎着狐狸走到了卫生间,把牙刷递到他面前。
言栀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荡在绿色的眸子里:“阿征,人家是不是可以留下啦!呜呼!”
“你得干活,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好呢!好呢!”
好笨的狐狸,让他干活还这么开心,怕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我去!我去!
言栀在她面前幻化成了人形,毛毛的狐狸耳朵,漂亮的绿色眼瞳,雌雄莫辨的一张美人脸,白皙到发光肌肤,蓬松的狐尾在身后摇来摇去,还有,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啊喂!
“不是,你干嘛突然化成人形?!”于征红着脸背过身说话。
“兽形,刷牙,不方便的,”小狐狸不依不饶地跳到她的跟前,委屈巴巴地扒拉着她的手,尾巴轻轻卷着她的腰,“呜呜呜,阿征,为什么不看人家呀?人家不好看嘛?”
于征连忙解下自己的外套套在他身上,算了,他是狐狸精还不通人事、不通人事,冷静,要冷静,深吸好几口气,于征终于平复了心情:“裸体,影响不好。”
“可是只有你能看见呀。”
“闭嘴!衣服穿上!刷牙!”
“哦~”
“刷完牙再洗个澡!”于征给他拿出平时放在浴室的备用睡衣。
言栀接过睡衣,漂亮的绿眼睛忽闪忽闪的:“有阿征的味
', ' ')('道耶!”“是阿征穿过的耶!”“人家好喜欢哦!”
“快去!”于征红着脸说完立马转身走出了浴室,“啪”关上浴室门。
言栀埋在她的睡衣里眷恋地蹭了蹭,放好她的衣服后开始琢磨面前的那个把手,“唰”一下打开了。
“啊啊啊啊啊!阿征救我!好烫好烫……”
我去,她忘记和那只笨狐狸说哪边是热的哪边是冷的,要怎么调节这个事了,赶忙跑回浴室,拉过他,关了恒温花洒。
然后,像很多黄文里必备的一些情节一样,她摔倒了,好巧不巧,正好摔到了他的身上。
“阿、阿征,你的手,摸到人家的屁屁了,”小狐狸精红着脸朝着她眨了眨眼睛,“阿征,你是想肏人家嘛?”
小狐狸脑子里疯狂头脑风暴,第一次见面就做这些,会不会太孟浪了,但是她之前都摸自己的咪咪了,还答应让自己住她的家了,而且他现在也有点小期待呢……
“你肏的话,可以的……”良久后,言栀又开口了,还垂着眼眸轻轻搂住了于征的腰。
“不是!你这哪里学的?!”于征脑子都给炸懵了,炸得魂归原位,简直要魂飞魄散,连忙抽回了手。
“啊?哦,是涂山的亲戚送的书里这么说的,”小狐狸见她没挣扎以为是同意了,含羞带怯地搂紧了她的腰身,脸颊贴着她的发顶来回轻蹭,“阿征轻点哦,人家是第一次呢。”
“你闭嘴!我没有!”于征连忙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给他裹上浴巾。
“那你还扑倒人家~”
“我那是滑倒!滑倒!”
“哦~”
“这边热的,这边冷的,这样调节,快洗!”演示完后,于征风一样跑出了浴室,又“啪”一下关了门,坐在沙发上喘气,不得不说,他的屁股触感真的很好,软软的,滑滑的,皮肉嫩嫩的……操,她在想什么,于征赶紧甩了甩脑子,随手打开一本电子书,又开始神游了,不知道他刚刚说的是什么书……
不知道多久后,小狐狸穿着她的草莓睡衣,带着一身沐浴露的味道坐在了她的身边:“阿征,你在看什么呀?”
于征回过头,看见他的那一秒又迷糊了。
言栀白皙的肌理黏着微微的水汽,一些湿湿的黑发黏在脸上,绿色的眼眸水润润的,像是一捧携露带雾的花。
“阿征,你在看什么呀?”言栀以为她刚刚没听见,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于征的手臂。
于征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她总不能说是在看他吧。这就是狐狸精美貌的攻击力吗?太强了,难怪古代的书生那么容易被蛊惑,然后被吸死,她也快顶不住了。
言栀看她没说话也没动,但笑了,虽然笑得很奇怪,不过勉强也算是笑,所以又得寸进尺伸出手轻轻圈住了她的手臂,他身上清爽的山林气息裹着沐浴露的香气霎时朝她扑了过去,脸颊还轻轻蹭着,真是过分地要命,她的心脏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跃动着,一下一下震颤着,她自己都能听见,不知道他会不会听见,于是她欲盖弥彰地往旁边挪了挪。
“阿征,我,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晚上和你一起睡呀?”言栀狗屁膏药似的黏了过去,手抱着她的手,尾巴卷着她的腰。
软软的声音像是烟囱里的烟一样钻进了于征的耳朵,连带着脑子都晕乎乎的,她差点就被蛊惑了,还好及时反应过来了。
“不行!”于征斩钉截铁。
“啊,真的不行嘛?”小狐狸贴着她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瞅着于征。
于征低头看了看他,这样子,肯定不行,她可是拿起来十二分的精神来抵御诱惑,想到电费,她摇了摇头,人为财死,不得不妥协,于是想出一个折中的方法。
“你变成狐狸,就可以和我睡一张床。”
“啊呀,阿征真好!最喜欢阿征了!”小狐狸的眼睛瞬间亮了,脸贴着她的手臂蹭来蹭去,“其实穿衣服确实也不太方便的,不好放尾巴,嘻嘻。”
“嗯?”
“呐,阿征看。”
说完站起身,背对着她。于征刚回过来的神,又被炸出来了,真的,她现在甚至觉得可以给自己的魂儿起个名儿——炸炸。
言栀的尾巴长在臀上方的尾骨处,因为卡着,所以睡裤不能完全提上去,又因为在展示,所以尾巴翘了起来,那一块盖不住的雪腻的臀肉就在自己眼前晃呀晃。
“你,你,你快变狐狸!快!”
“好~”
“明天带你去买衣服。”
“真哒!最喜欢阿征啦!阿征真好~~~”
一只红胖狐狸笑眯眯地钻进了自己的怀里,拖长语调,尾巴又开始卷着她的腰,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
呼,危机总算解除了,变成狐狸就看起来纯洁多了,不过,这小子肉嘟嘟的,怎么变成人那么纤细修长……
“阿征没洗澡也香香哒,好好闻哦。”小狐狸蹭了良久后,开始发出感叹。
于征看着狐狸一脸陶醉的样子,
', ' ')('顺着狐狸蓬松的尾巴捏了一圈,狐狸猛地抖了一下,绵长地“啊呜……”了一声,尾巴缠得更紧了。
“阿征坏,捏人家尾巴。”
“啧,尾巴这么敏感呀?”于征低头冲言栀一笑,默默记下了,“就这样还要吸阳肾呢。”
“阿征,你欺负人家,之前摸人家咪咪八个都让你给摸了,现在还摸……”
“什么?!咪咪?!”
“就你揉人家肚子的时候,摸到的。”说完小狐狸还娇羞地看了于征一眼,然后低头埋在她怀里。
于征又一次石化了,难怪,原来她是真的摸了不得了的东西,而且还是八个……
“我去洗澡了。”于征飞快扒下身上的狐狸,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于征边洗澡边觉得自己被狐狸精吃得死死的,完全处于下风,欲哭无泪。不愧是狐狸精,哪怕是个笨的,攻击力都这么强,才一天她都要顶不住了,
简直难以想象,这要是个聪明的,会怎么样,纣王,我懂你了,我懂你。
小狐狸不懂她脑子里的那些小九九,只觉得他当初眼光真不错,这个人类真好,长得也可爱,还要带自己买衣服。
言栀怕弄脏她的床,便化成人形踩着拖鞋笑眯眯走进她的房间,然后变成小狐狸在她的床上打滚,滚一会儿又觉得他家阿征可能会冷,又掀开被子变成人形光溜溜地给她暖床,被子里全是她的气息,整只狐都被包裹住了,轻飘飘的,然后,他睡着了。
于征洗完吹完头发已经是半夜了,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入目的就是人形的狐狸精,还是裸的,裸的,一丝不挂。白皙的裸背在护眼黄的灯光下显得细润如黄玉,毛茸茸的红尾巴安静地搭在凹陷下去的腰侧,像是一副油画。
他就想要自己的阳肾想到这种地步了吗?费尽心机地勾引,至于做到那种地步吗?明明他只要慢慢来她就会喜欢上他的,为什么要这样呢,这么点时间都不愿意等吗?于征真的生气,抬起手就想一巴掌把人拍醒,然后赶他走,让他走,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舍又或是心软,于征的手始终没有落下。或许是他天天在自己跟前晃?或许是他送了很久的花?又或许是他那样一双无所遮掩、真挚而美丽的眼睛?
她不知道。良久后,她只是叹了口气,掖好被子轻轻拍了拍言栀的肩膀:“怎么不穿衣服就睡下了?”
“啊?”言栀打了个哈气,慢悠悠转过身,惺忪的眼睛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瞬间亮起来了,几乎立即笑了起来,“阿征你回来啦!人家怕你冷,所以给你暖床呢!”
“狐狸形态只能暖一块,所以变人啦,这样就可以把阿征整个都包进去啦!”
“但是不小心睡着啦。阿征,不好意思嘛……”
床上的人絮絮叨叨地笑着说话,他眼里的光芒亮得耀眼,在于征的眼前晃来晃去,她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血液都开始暖和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扎根发芽,抽枝生长,向四肢百骸蔓延,她连手都麻了,轻轻打着颤。
还好,还好她只是轻轻拍了拍他,还好,还好她没有向他发泄自己的情绪,还好……
“你快变狐狸吧,小狐狸精,”于征轻轻捏了捏他两侧的脸蛋,松手低声道,“还有,谢谢”
“啊呀,忘啦,”下一秒眼前的美人就变成了一只可爱的红胖小狐狸,笑眯眯抬眼看着她继续道,“阿征不客气啦,阿征快来快来,里面可暖和啦!”
于征笑着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狐狸一瞬间钻进了怀里,毛毛热热的,还很香。
于征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脑袋,很轻很轻道:“谢谢你。”
生命本就如露水般短暂,错过,那便是永远了,这样炽热而真诚的生命,怕是再也遇不上了。算了,送自己一个顺水推舟吧。
“其实,你天天在小区晃的时候,已经引起我的注意了,我有在观察你,”于征又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脑袋,伸手轻轻将狐狸入了怀里,“言栀的眼睛很漂亮,绿色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记住了。”
“言栀送的花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你,我也喜欢的。”
他整只狐都被砸懵了,心如鼓擂,窝在她的怀里用尾巴卷着她的腰蹭蹭。好甜的亲亲,好喜欢,好喜欢,阿征还说喜欢自己,他也好喜欢,他整只狐都要幸福疯啦!原来书上说的真的有用耶,要多在喜欢的人面前晃悠!早知道暖床有这个效果,他就应该早点暖床的。
“阿征,人家也好喜欢你的。”言栀晕乎乎地趴在于征怀里小声回话。
他的心跳声好大哦,会不会被听见,好害羞。不行,他可是苦练了一本书,不可以退怯。
“阿征,人家的心脏说,”小狐狸顶着晕乎乎的脑袋,轻轻扒拉扒拉于征的脖子,示意她低下头,轻声呢喃道,“它喜欢你。”
“我也是,言栀。”于征轻轻将小狐狸的前肢放于自己的心口。
哇,阿征的心跳也好快,原来他们的心脏跳得一样快,
', ' ')('小狐狸兴奋地在于征的脖颈处边蹭边想。
“阿征,人家可以变人嘛?”
“不行!”
“啊呜,为什么嘛?”
“变人今晚就睡不成了,闭上眼,快睡,明天下班带你买衣服。”
“哦。”
较于两个月以前,天气渐渐转暖,风里已经有了春的气息。
于征拿着一捧玫瑰,打开了家门,入眼的便是他收拾整洁的房屋,还有摆在花瓶里新鲜的花朵,一看就是言栀从山上叼来的。
虽然于征有和言栀商议过,家务两个人可以一起做,但每次她要上前帮忙时,言栀就会用蓬松的大尾巴卷着她的腰,一面黏过来要亲亲一面说,对于狐狸精来说,收拾家务什么的都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真的他超喜欢按喜好布置家,而后,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不过反常的是,往日言栀都会站在门口等她,而今天,她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带着疑惑,于征打算去卧室看看。
打开卧室的房门和灯,于征有些微微愣住了,言栀光着身子在床上不安地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明明称得上寒冷的天,他却全身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奶白的身子蒸出浅浅的粉,反应也很迟钝,直到自己开了灯才恍恍惚惚地朝自己看过来。
她明白,这反应,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栀子,你是发情期……”
于征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上了,身上的人贴着自己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热烘烘的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直到她用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才回神,滚烫的脸颊蹭着她的手心,蒙着水光的绿眸颇为可怜地看着她。
“嗯,阿征,身上难受……”
“玫瑰要压坏了哦,先起身把花放好再帮你,好不好?”于征温柔地啄着他的鬓角,小声安抚。
“啊?!阿征还给人家带了花呀!阿征真好!”言栀双手捧着她的脸猛嘬一口,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笑意盈盈的,亮得简直要发光。
“嗯,送栀子宝贝的呀。”于征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蹭蹭,温声回应。
言栀不好意思地双手捧着脸笑了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和着她举着玫瑰的手深深嗅了一下:“好香哦,阿征,我们把花花放床头,好不好呀?”
于征笑着点了点头,把花搁置在床头,应了声“好”,话音未落就被人迅速地卷上了床,连带着衣服也剥得精光,然后被一具暖热滑腻的身子拥抱着,炽热的下身磨着她蹭。
“阿征,呜,好难受,想要……”
“好,乖宝贝,”于征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撩开他面上覆着的黑发,细细地啜吻着他的面颊,“腿分开一点哦。”
言栀羞怯地垂下了眼眸,不敢看她,身体动作却很诚实,双腿抬起,双手放于膝弯,掰开了自己的腿,肉茎和藏在两瓣白嫩臀瓣中的穴就此暴露在了空气中,枝条高高翘起,小穴似乎查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在一片白嫩中微微张合着,像是引人深入的桃花源。
“真乖,宝贝,想要什么奖励呀?”于征明知故问地冲他眨了眨眼,一只手轻轻握住那那根肉茎,慢条斯理地撸动着。
床上的人一僵,而后在如潮的快感里扭着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甜腻的呻吟霎时间响彻卧室。两人行床事的时候,言栀向来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需求,尽管脸红红的,眼睛水水的,一脸害羞的模样,但叫得却是又甜又勾人,柳腰款摆,在自己的动作下绽放。
正如现在一般,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动作后,一双长腿掰得更开了,筋腱因为用力而鼓起两道笔直的线,一面婉转地叫春一面断断续续地软声说话:“呜啊…嗯……想,想阿征揉龟头尖尖,还想,嗯啊,吃阿征的手指……”
“想用哪张小嘴吃呀?”于征左手的手指揉着他的嫩枝尖尖,轻碾慢揉一面加快速度地上下撸动,言栀雪腻的腹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软腰扭得更欢了,嘴里软声满足地叹了口气,嗯嗯啊啊地叫床。
言栀没回应,一双绿色的眸子此时散了焦,裹着一层清泪茫然地看着她,显然,是被渴求许久的抚慰淋晕了头。
于征朝床上的人笑了笑,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轻轻用指尖抠挖着肉茎顶端小小的孔洞,另外一只手也配合着裹着肉棒根身加快速度上下撸动,整根肉棒都被照顾着,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床上的人猛地一颤,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想用哪张小嘴吃手指呀,上面还是下面?”于征看着床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拇指轻磨着他红润的唇瓣,以至唇渐生赭色,从初秋的成熟果色累变为深秋熟透的果色,眼里雾气渐生,一层层漾开,凝成细小的水珠,沾在浓黑的眼睫上。
“都想要呢。”
良久后,言栀出声,嗓音绵软粘腻如融化的焦糖,眼眸开始缓缓聚焦,忽闪忽闪地盯着她的眼睛,面上一层红又叠着一层红,恍若烧透的云霞。
“真贪吃呢。”
于征勾唇轻笑,未等人回复,便将
', ' ')('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入言栀柔软的口腔内搅和,他的舌尖立马缠上了她的手指,含着乖乖地吸吮,柔软的舌头上下扫动着,将精液舔了个干净。
言栀双手掰着大腿内侧缠上了她的腰,细嫩饱满的臀左右晃着找她的手指,上面的小嘴含着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话:“阿征,快肏我嘛~”
于征夹着言栀滑软的舌头轻轻拽了拽,在几声动听的呻吟里遂了他的心愿。
果然,她的手指一进去就被热情的肠肉吸裹了起来,饥渴难耐得很,含着往里嘬,上面的嘴也含着她的手指往里嘬,嗓音呜呜咽咽的,扭着臀催促:“啊嗯…阿征、阿征快动一动嘛……”
“好,宝贝真可爱。”
言栀听她夸自己可爱,眼睛唰地睁开了,晶莹的泪就此划落了几颗,亮亮的眸子里满是喜悦,盯着自己看来看去,那口贪吃的穴也忽得缩紧,将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
于征真的觉得他可爱得厉害,从他的嘴里抽出了手指,手顺着划过他的脖颈、薄薄的胸膛、柔软的腰腹,重新照顾着他又肿胀起来的前端嫩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瓣,吞咽下他所有的呻吟,只留下一些软腻的喉音,手指准确地找到他后穴的敏感点,在那里揉碾进去,捣出咕啾咕啾暧昧的水声。
于征的吻温柔极了,缠绵又细致,言栀沉浸其中,思绪如晨雾漫散,联想到春日潺潺流动的溪水,澄澈空气里飘浮的柳絮,一阵轻风裹挟着的点点花瓣,那样如烟似雾,漫过他的唇齿。
纤细柔韧的手指带着巧劲,漫过他深处更为隐秘的柔软、更为神秘的角落,无人采摘过的花朵被她一处处留情,描摹着,勾画着,依依不舍,仿佛上下、内外都在被她亲吻,言栀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心口贴着他的心口,心跳在两人之间响起,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也分不清谁的更快一些,分不清,实在分不清,就那样融化在一起,自然而然地流向彼此,似融入泥土的落红,如潮湿空气里绵绵的细雨,他们的感官都放大了,无限放大,潮水淹没他们,他们徜徉在潮水里,拥抱着彼此。
言栀只觉得全身的都被自己的爱人照顾着,心里被填得很满很满,仿佛一扎,就能流一地的蜜,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渐次升起,没有那种突然被刺激的,急上急下的,坐过山车似的急剧感,那快感让人头皮脊背发麻,却温暖舒适如温泉的水流,一层层地慢慢累积。
“宝贝,想把玫瑰放进去吗?”言栀勾着于征的腰,脚后跟轻轻磨蹭着她的背时,温柔而哑的声音不间断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在他脑海里游荡,“让花和你一起绽放,好不好?”
“好~”言栀被哄得晕晕乎乎的,耽溺于快感里,眼都不睁的一口应下了。
于征轻笑出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一手在湿滑的甬道里有节奏地动作着,一手拿过花,轻扯下花瓣,顺着手指进去的边缘往里塞,柔嫩的花瓣和身下的美人一样,在持续的捣弄下被碾出了花汁,顺着翕合的小口进进出出。
雪腻的臀,被水液稀释的花汁,深红的玫瑰花泥,婉转的叫春声,以一种巧妙关联的方式揉杂成团,倒真像绽放到荼靡。
细腻柔滑的花瓣进入了他的肠道,细软微凉的触感和温热的手指很不一样,热冷交织中,言栀不禁瑟缩了一下,一种别样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奔涌,既酥痒难耐又异常满足。
她送的玫瑰在他里面,她的手指也在他里面,她驻扎于他的心脏的深处——她在与他交缠合一,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快感随着花汁一股一股地涌溢而出,在情潮里堆叠翻涌,最后在于征某个深挖慢碾的动作里轰然倒坍,泄一地的芳华,似春来花落的第一场雨。
于征手指抽出去的那一刻,言栀却在连绵如雨的高潮里又变成了一只红胖小狐狸。
“言栀?还好吗,宝贝?”
“没事啦,阿征,”小胖狐狸蹭着她柔软的胸乳撒娇,尾巴卷着她的腰不放,“变狐狸了,人家灵力不够啦。”
“好啦,好啦,知道啦,帮你,帮你。”
于征低下头笑着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他柔软的毛发,然后主动躺在床上,张开了腿。
小狐狸用两只前肢抵着了于征的大腿内侧,两瓣阴唇便随着动作扯开了,腿心的私密风光风光一览无遗,一想到这里只为自己打开,言栀绿色的狐狸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阿征,你下面好湿哦,”小狐狸用尾巴轻轻扫了扫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透明的水液便粘上了他的毛毛,她在自己的动作下轻轻颤抖,嘴里溢出几声轻呻,言栀继续对着那口流水的屄说话,“我来帮阿征哦。”
话音刚落,小狐狸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尖埋进那层细软的毛发里,湿湿的狐狸鼻尖抵在于征的充血挺立的阴蒂上,一番刺激之下,她的穴口涌出更多的水液,洇湿了身下的床单,跟刚刚的花汁和他身体里的春潮裹作一团,靡艳至极。
“嗯呜……那、那谢谢宝贝哦……”于征在快感的浪潮里断续开口,一只手伸到腿间,轻轻揉着小狐狸柔
', ' ')('软的毛发。
小狐狸感受到身上温热的触感,卖力地一下一下认真舔舐起来,高热的舌头将蒂珠整个包裹入内,让小小的蒂头无死角地被舌面所包裹,而舌头上裹着的一层涎水更是天然的润滑,让本就滑腻过分的肉花与舌头摩擦地更加顺滑流畅,“啧啧”的靡靡之声刺激着两个在情热里翻滚的人。
她在他的舔舐下被缓缓打开了,一波波的快感重叠着朝她袭来,累积在大腿和腹部,又酸又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想往外钻,如游丝,如细线,一缕缕冲着下腹进发,而被兽形的言栀舔舐私处又带着一种别样的刺激,像是某种原始的禁忌被撕破了,如伊甸园里诱哄人吃下苹果的蛇。
私密之处无法长久地容纳这种过激的刺激,于征很快就缴械投降了,颤抖着腿根尖叫出来,水喷出,流入小狐狸的唇舌喉管,咽不下的那些溅湿了小狐狸的毛发。
“阿征,你的水好多哦,好好吃。”
言栀吸到足够的肾阳化成了完整的人形,眉眼更艳了,眼尾生着一层浅浅的秋色似的红,顾盼生辉,舔着舌尖俯身望着她说话。
于征拉下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瓣,被他的“淫词浪语”刺激了几个月,她现在已经完全免疫了,轻轻捏了捏他软腻腻的脸蛋,细细吻过他眼尾的秋色和眉目间的春色。
“这辈子都给言栀一个人吃,好不好?”
“真哒?!”
“真的,这辈子都只和你在一起。”
男人难耐地抱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头伏在脖颈侧,用嘴唇厮磨着,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口齿间的热气,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女人的颈间,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喘息声和嗯嗯啊啊的叫声,像是一直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小兽,手胡乱地抚摸着,腿难耐地在女人腿间蹭来蹭去,眼里闪着点点泪光。
女人用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随后,手轻轻地抚上了男人的背,将他向下压了压,嘴唇咬上男人白皙泛红的耳垂,轻轻地朝敏感的耳朵呼了口气,男人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战栗了一下,牙齿咬住红润的嘴唇,然后用近乎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耳垂,打趣道:“宝贝,你真敏感”。
男人不作言语,可是他逼近艳红的耳朵和脸色出卖了他的心情。
女人的手顺着男人的脊背一寸寸地往下滑,边滑边坏心眼地用指腹交替着打着圈圈,用手指顶端轻轻地搔刮,引起男人敏感身体一阵阵微小的抖动。
而后,手指来到了后腰处,男人突然猛地战栗了一下,叫出了声。
“宝贝声音真甜!宝贝,你的后腰这里,很敏感哦~”
女人边说边笑,手指又往下移动了一寸,在那里慢慢搔刮着,用手指打着转。
终于,男人伏在女人的颈侧,边喘气边缓缓地上移,在女人的耳边似害羞又似期待地轻声道:“嗯~哼~,好、好了。”
女人摸了摸男人柔软顺滑的头发:“宝贝,来,躺在我的身下。”
男人顺从地翻了个身,微微曲着腿,躺在了女人身下,睁开微眯的眼,喘声道:“轻、轻轻点,嗯~呀~好,好不好?”
“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哦,宝贝,可不许耍赖。”
话毕,手里又增加了几分力道,加快了速度,惹得男人咬着红润的唇,嗯嗯呀呀地叫了起来,眼里盈着晶莹的泪水,欲落不落,叫人又心疼,有想更下几分了去欺负。
男人浑身颤了颤,呼叫出声:“啊~嗯~疼,轻点,宝贝,轻,啊~轻……”
话说得断断续续,手难耐地在空中挥了挥,又像是觉得丢人,呜咽了几声,捂住了眼睛。
女人注意到男人的反应,一只手离开前端,往上抓住了男人的手,轻柔地将骑移开,嘴唇轻柔地像一只欲飞不飞的蝴蝶,吻在了男人的漂亮的眼眸上,舔掉了男人的眼泪,说道:“宝贝,你很美,眼睛也很美,什么样子都很美,不要捂住哦。”
女人声音轻柔,但身下的动作却很不轻柔,反而还加快了速度,这下,男人连完整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破碎地呻叫着。
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身体还因情热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一朵清丽的樱花,这朵樱花还时不时地颤抖着,像是受了春风的吹拂,又像是受了春寒,迤逦生辉。
男人蜷缩起了泛粉的脚趾,腿难耐地胡乱晃着,女人捏了捏男人圆润好看的脚趾,说道:“宝贝,腿再张开点哦,你夹地太紧了。”
男人的脸又羞红了几分,用手捂住了眼睛又迅速放下,抓紧了床单,温顺地打开了腿,仰起了白中透粉,性感好看的脖颈,像是想起了女人说的话。
“真乖!”
女人像是奖励似的,在男人的脖颈上印下几个轻轻的吻,又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在几个猛烈的冲刺后,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女人扶着男人走进浴室,帮他清理身体,男人将头柔顺地埋进了女人的颈间,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女人也
', ' ')('像是顺毛似的,揉了揉他的黑发。
接着,男人似不满的咬了下女人:“我刚刚,让你轻点,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又不是在打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