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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两人是已经彻底被情欲控制还是如何,如此折腾许久竟然都没有清醒。
甚至,到最后射在戴青体内时,身体已经兴奋到了极致的肖芸还是昏昏沉沉的,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而是直接趴在了戴青身上。
被压着的戴青也差不多。
一波波的情潮涌动,一次次的高潮迭起,都无法让她醒来,只不断地缠紧身上的人,不断配合对方,无意识地享受着这水乳交融的快乐,直到体内被射满了那火热浓稠的体液。
之后,便是短暂的休缓。
为何说是短暂?
因为,不多时,趴在戴青身上的人就又精神抖擞起来了。
即使是在睡梦中,都晓得只要在自家Omega那娇软的甬道里摩擦一阵,就能唤起自己的欲望,让它再次化身为利剑,不断在Omega体内冲刺,给双方带来极致的快乐。
而在肖芸的主动出击之下,身子才刚平复下来的戴青,渐渐的,也在这般的磨弄中被点燃欲望,原本掉落在床上的双手再次缠上身上这人的脊背,娇躯不知觉地欢扭起来,很是熟练地配合这人在自己体内的插弄。
一双玉腿时而抬起,缠在这人的腰上、腿上,也不知是想缠住对方,还是想要锁住体内那能让给她快乐的东西,不让它离开自己。
时而又很是难耐地放下,像是被夹在中间的三明治一样,又是磨蹭身上这人,又是磨蹭身下那床单。
甚至是又蹬又踹的,似乎是在发泄着过多的难耐。
配合着吟哦不断的红唇,使得咱们的校花美人看上去更是难耐至极,也让她看起来诱人万分。
只可惜,最能欣赏她的人,此时正闭着双眼,奋力干弄着,无法欣赏到美人儿这般诱人的模样。
但其实,能不能欣赏,也已经无所谓啦。
反正她们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刚刚那次,两人竟然没有成结。
难道是Omega那孕腔已经如它的主人一样,彻底关闭了本来愿意为这位Alpha打开的大门?
就如同两人这段即将走向末路的关系?
谁知道呢。
话说回来,这两人毕竟只是沉睡,而不是昏睡,只要折腾得久了,或是动静太大,还是会被惊醒的。
这不,很快就有人醒了呢。
不过这次,率先醒来的是戴青。
美人儿那对顺润的眸子才刚睁开,便感觉眼前晃来晃去的,仿佛整片天空都在旋转。
而她自己,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需要长大嘴巴拼命呼吸才能勉强喘顺了气。
可是,伴随着这一口口气的,竟然还有一道道听上去令人羞耻的淫叫声。
并且,她的身子也在扭来扭去的,甚至是不断往上抬起,显然是在迎合着某些东西。
尤其是双手、双腿,更是...
很快,戴青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她竟然在睡梦中与这混蛋做这种事。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可是,距离上次,已经非常非常久远了啊。
怎么突然又这样了呢。
不过想想,其实早就有征兆了吧。
这段日子以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基本每天醒来时都躺在肖芸怀里。
换句话说,她每天都是在肖芸的怀抱中醒来。
看那位置,也不像是肖芸主动抱她的。
除非,这人在偷偷抱住她之后,又把她抱到了自己那侧。
可会吗?
以这混蛋这段日子的表现来看,不可能的。
只能是她自己主动送过去。
她怎么就,越来越主动了呢?
平时就忍不住想靠向这混蛋,但在理智的压制下,让她没有做出这么羞耻的事。
睡觉的时候,理智可就不在线了。
在不能自控的情况下,这身体不就顺着本能靠过去了么。
奇怪,咱们的戴大美人不像是能理智对待这种事的人啊,这次怎么还能这么理智地分析自己这种行为,不再只有那羞愤?
因为,她的身体真的很想要,很渴望啊。
渴望到,她的有心排斥都排斥不了。
因此,就算脑子已经清醒,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拥紧身上这混蛋,放纵地欢扭起来、欢叫起来,甚至是对着这人磨蹭起来。
双手更是忍不住在这人身上抓扯不断,也不知想抓出点什么东西。
尤其是那吟哦声,真的不小,真不怕把这人叫醒,让自己更羞耻吗?
不怕。
或者说,戴青已经想不到那许多。
她只想享受当下的激情。
所以,脑子清醒之后,身体还更是可劲儿地摆动起来。
被那火热昂扬占满的欲望自然也很是欢快地收缩蠕动套弄起来,卖力地吞吃着这‘罪魁祸首’。
两片
', ' ')('红唇在张张合合间,吐出了一声声的欢叫。
“呜嗯,啊,啊...好嗯,好大...要死,要死了,用力,啊...”
“我不行,不行了...呜呜,肖嗯,肖芸...好热,啊,要坏了,不要...”
口中越是欢叫,那美人儿的俏脸便越是皱起,看上去是那样的痛苦,又是那样的快乐。
最后实在忍不住,只能死死地咬在肖芸肩上,用她的身体堵住自己的声音,也让自己能找到一个发泄的地方,将一切的难耐都发泄在这混蛋身上。
只用那四肢与这副不甚安分的身体的抓扯、磨蹭来表现自己此时的感受。
但戴青忘记了自己的嘴巴有多么的不留情,那牙齿咬下的力道有多大。
几口下去,很快就咬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人。
听到身上这人已经传出了呜嗯声,戴青就知道,对方也马上要醒了。
很快,肖芸也能发现这令人羞耻的画面。
可还是那句话,过多的渴望已经让戴青没有精力去在意这个。
随便吧。
反正,反正这混蛋已经对她断了念想,不会再以此为由头调戏她的。
就这么‘安安稳稳’地做完,彼此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挺好的。
就像每次醒来后,两人都不把它当成一回事,自觉地分开,各干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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