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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铭的作息一点点从规律的轨道上偏离,最常做的就是在床上摊着躺尸。窗网开出的空隙再小,也是能透过看见天的。
被暗淡许多的灯光侵染得泛着一股子死气的别墅里到处都是一成不变的,韩铭把营养液搬了一箱子到自己的房间里,脑袋底下垫几个靠垫,一趟就是一天。
从他调整过的姿势望去,就是那片被分割开来的名为“自由”的外界。暮色褪去,晨曦潮起,整间屋子里盛满了明晃晃的温柔的光,驱散了屋内的陈旧气息。
每次的这个时候,韩铭都觉得自己那一颗仿佛被日渐逼迫得“垂垂老矣”的心都明亮起来,于是就睁着眼一看就是一天,直到深黑的夜幕重新挂起,韩铭才逃避似的草草睡去。
搬上来的那箱营养液只剩下不到一手数的时候,迟迟不见踪影的秦柯终于再次造访了别墅。
韩铭很早就醒了,按照这段时间里形成的惯例简单洗漱完就躺回原位,带着每日里唯一的一丝期待等待着太阳的出现。天还有些黑,仅仅在最远的边界线处卷起了点浅淡的蓝,柔和却不容拒绝地融合着还未撤退的夜色,冲散着大片的灰黑。
韩铭等得有些无趣,干脆数起了自己的呼吸,数羊一般。
他房间的门敞开着。别墅的设计和施工质量合格,每间屋子关好门,外界压根儿听不到一点儿不属于自己房间内的声音。韩铭不管待在哪里都从未关过门,一来没人打扰他,除非他扯起嗓子开喊,连打扫的人都见不到一个;二来,令他否认不了的是他的心底真切地在期待着秦柯的出现。如果男人来到别墅,他希望自己能成为第一个知晓的人。
数呼吸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韩铭机械性地在脑子里念着数字。九百八十七......一千零二十一...一千零二十二......
数着数着,韩铭耳朵一动,身体别脑子反应更快地偏头去捕捉突兀地多出来的声音。
韩铭迟钝地意识到,是楼下大门的开门声。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像是踏在韩铭心尖的鼓点,他的心一点点提起,提得高高得,追随着步点落在门口。
他的心突然落回了原地。没错了,就是秦柯本人。
他用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近乎贪婪的视线灼着对Alpha的迫切的欲望,直勾勾地盯住了人。
韩铭发现面前的男人变了,不同于上次见面时显露出的真实,现在的秦柯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性格大变,看上去棱角毕现,沉默得好似一柄伤人伤己的锋利兵器。眉眼的锐气顺着投注而来的视线剐在韩铭身上。
韩铭和他的视线对上,愣了一下,涌上来的欣喜感被他这一眼剐下去不少。韩铭不知所以地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复又看去时,秦柯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了,只是整个人都变得更冷了,浑身的冷意仿佛能凝成实质,让他看上去就很不好接近。
秦柯的视线像是冬天的湖面,一切波澜无论怎样波涛汹涌亦或暗流涌动都被冻结在厚厚的冰层之下。
韩铭将刚才的突然的转变没放在心上,只当时自己看花了眼,长时间没见着人,一下子心情太过激动,搞错了而已。
他更没在意秦柯浑身的冷意,尽管对方从头到脚都似在冒着寒气,他也只当对方心情一般。只是冷着脸而已,在韩铭眼里看上去反而更像一朵高岭之花了。多日的禁闭生活使得一切的讨厌之处都变得可爱起来,韩铭不自觉地就在心里给对方套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滤镜和柔和光效。
韩铭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心情激动。
短暂又漫长的身后拥来的怀抱在一遍遍的回忆里变得更加深刻动人,韩铭不在意眼前的冷,因为他知晓男人的身上能有多暖,身下又有多火热。
更重要的是,秦柯这不是终于来见他了吗。韩铭满心满脑都是见到同类的欣喜,和别墅多了的人气。明明只是多了一个人而已,韩铭却感觉整栋别墅都活了起来。
“你来了!”韩铭早就不那么气愤了,见到同为人类的秦柯的欣喜盖过了一切其余的情绪。韩铭急于将人留下来,生怕又被丢在这栋冷冰冰的别墅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枯燥日子。
他想捧上一切自己可以付出的物什和男人做交换。哪怕秦柯留下来只是一个晚上,只是为了发泄一通自己的欲望,也比继续一个人待着要强。
他甚至像个傻子一样,天真地跟秦柯打着商量:“你做这些也并不快乐,何必伤人伤己。你想要什么?我此后余生终身不娶如何…?这样你满足吗?”
男人垂着眼睫不答话,韩铭继续劝说他:“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我都能完成。你想要我和许砚的那个Omega孩子将来继承我的产业也没问题,大不了到时候我多找些能干的Alpha和Beta帮他打理,等他结婚,日后就让他的Alpha帮忙管理,股份和其他都掌握在他自己手里,这样怎么样?”他自觉提出了堪称完美的解决方案。
一个Omega,未来不仅可以坐拥无数家产,还不必为此劳心费力,多么绝佳的安排!如此双赢的结果,
', ' ')('秦柯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韩铭已经从那一面中看出来了,秦柯并没有沉浸在这些调教他的手段当中。他等着秦柯肯定的答复。
秦柯惊奇地打量韩铭,面上带了一丝观察,反问他:“你觉得我会在乎,还是许砚会在乎?”
韩铭:“那许砚想要什么?”
韩铭对此嗤之以鼻。都已经是个死人了,哪还有什么喜好存在。他俩持续了几年的后半段婚姻当中,许砚连他都不在乎了,还能想要什么结果?
秦柯面对眼前在别墅里第一次表现得如此幼稚天真的Alpha,只觉得自己无话可说。难以交流——秦柯在心底再一次对韩铭做了评价。
他理解不了韩铭的脑回路,只得亲自动手,话也懒得多说。
上衣在捆绑的过程中显得过于累赘,秦柯三两下就将韩铭的上半身家居服扯掉了,露出底下健壮的胸膛来。
韩铭想推开秦柯,却又舍不得。他再也不想一个人待着了...
秦柯对付韩铭的招数依旧很简单,轻松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施加Alpha的等级压制,以免韩铭小动作太多。
同性之间信息素的侵入不是一件多么舒适的事情。就像雄狮间对地盘所属权的争斗,一般只有一死一伤的结果,争不出个胜负这番斗争是不会平息的。
秦柯的信息素强度好似又变强了,韩铭的身体里就像发起了一场拉锯战,细密的刀刃在血液里没头苍蝇似的乱割,带来绵长而又尖锐的疼痛。
而结果可想而知,韩铭自身的信息素节节败退,被击溃得轻而易举。脑内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他只感到后颈的动静逐渐平息,而对身体的掌控权也被移去,交接到另一方手中。
Alpha生来本就带着血腥,征战,和不休止的躁动。韩铭输得一败涂地,同样的情景,他脑海里第一时间闪现的却是一种难言的佩服和敬畏。
看着韩铭对他无可奈何的眼神,秦柯最喜欢他的除了他身体上的坚韧强大以外,就是这点“无可奈何”了。
Alpha又怎样,还不是落入了任人宰割的境地。
别墅里显然新添了东西,而韩铭这个客人未能知晓。秦柯臂弯里挂着捆粗麻绳,不到两指宽的直径,摸上去手感毛糙粗硬,韩铭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见秦柯双手动作,将麻绳分别绕过韩铭的脖子,上肩,上臂,形成水平的三段环圈,辅以纵向锁扣将他的左右胸膛一分为二,即麻绳绕过韩铭脖颈一周,在锁骨处交汇,然后两股扭转合成一股。
韩铭不算是Omega间流传的“大胸甜心”形容的那种类型,可被秦柯如此用麻绳一勒,也挤出些丰满的轮廓来,本就有型的块状胸肌被四周的麻绳挤压得向中心处靠拢,堆成两块凸起,顶端簇着那两粒红豆似的乳尖。
韩铭的双手被斜背在身后,秦柯动作不停,像是打过千百遍一般流畅,在半空划过一个弧线,向着韩铭的腿根去了。麻绳从韩铭大腿根穿过,勒住他的臀部,在韩铭坐姿的基础上固定住他现在四肢的位置,将绳子打了死结。
其实这个打结法不是多标准的手法,秦柯其余典型的捆绑手法多多少少也学了些,但他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情摆弄那些,将就着把人捆好了。反正Alpha的身体强度是所有人中最强健的,哪怕姿势再别扭,坚持的时间也可以很长。
如秦柯所料,Alpha的身体强健,太细或者太硬的材料容易对身体造成真实的损害,粗麻绳刚刚好,此刻也只是浅浅勒进了肌肉表层。韩铭经过麻绳一整晚的束缚,等麻绳脱落,体表就会呈现出纵横交错的漂亮淤痕。由于麻绳为细股绳编织而来,那淤痕也会被赋予层叠的深度,错落有致,像一件朴素制品上画龙点睛上的绝妙雕花。
在美好的身躯上留下痕迹,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而这紫色绳痕一时半刻不会轻易消失。
秦柯打完最后一个结,将余出来的绳尾丢在地上,长长的拖尾恰好落在韩铭屁股后方,像是一条耷拉着的尾巴。
作为一个Alpha,韩铭也确实有着不错的资本。撇开一个帅气硬朗的外表,他事业上的成就也博得了不少Omega的注意。
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将韩家的公司经营得蒸蒸日上,并做得规模愈大,也难怪能被不少人捧着。
人一旦被捧上了天,心就容易飘。秦柯的眼神暗了一瞬。
“你们很多年没见了吧?不然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许砚提过你。都这样了,你还能想要什么?”韩铭被绑住的是身体,而不是嘴。他的嘴巴不甘寂寞,一个劲儿地“叭叭叭”,听得秦柯烦躁不已。
真是不会说话的东西...让人想把他的嘴给堵上。
韩铭的鞋底踩上韩铭的胸肌转着圈碾压,慢条斯理地像是在考虑什么。胸口传来的压力不仅不痛,反而带来一阵瘙痒,像是突然触发了某种开关,韩铭悄悄地咽了咽口水,鞋底的乳尖变得硬挺挺的,但因为鞋底的存在,只得委委屈屈地陷进乳晕里,像是一颗被种进土里的小红豆。
没
', ' ')('等韩铭把自己的胸膛主动往前挺,秦柯就动了。他放过韩铭的乳头,鞋尖从绑绳和肉体中间挤进去,挑开脚掌那么宽的余地将韩铭勾过来。
韩铭被勾得歪倒在床旁的小几上。
麻绳的长度是固定的,又没有自由拉伸的能力,一边被带动,另一边就自动收紧,狠狠勒着另一头的皮肤。
秦柯松了松衬衫领口,转到韩铭对面去,坐在韩铭原先的那张床上。他拉开了下裤的拉链。
韩铭扭了扭身子,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满,“我不想玩儿这个。”
秦柯把自己的内裤褪下,“你觉得我在和你玩儿乐吗?”
清晨一向是男性敏感而躁动的时刻,这时候的欲望很容易就能被勾起。秦柯的视线划过韩铭凸起的胸肌。韩铭那对形状完美的胸肌此时此刻被麻绳挤出了相当惑人的曲线,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发育不良的小巧的奶子,放在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身上更显趣味。
被秦柯碾压得充血的乳头突破了禁制后自由地挺立着,连带着周围的乳晕也微微鼓起,和他那对奶子一样。
秦柯的阴茎在这对浅蜜色奶子的视觉暗示下,慢慢地充满了活力。
韩铭脚背贴在地板上,翻出略粗糙的脚后跟。失去了双手的支撑,他人坐得别别扭扭的,全身上下只有头还勉强称得上是自由的,可以随意扭转。
秦柯揪着他后脑勺的发根,韩铭被迫仰起头对着自己早间勃起的性器。秦柯的阴茎粗大坚挺,头部翘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据说这种形状最适合做爱,往往会恰到好处地顶在被进入的那一方的前列腺上,令对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而韩铭又一次有幸近距离接触”观赏“男人的这玩意儿,不管他经历过多少次,依旧觉得心惊不已。
秦柯没什么耐心陪他耗,不给他继续犹豫的时间,撬开他的唇瓣怼着韩铭的嘴唇施加压力。他贴合着韩铭口腔内壁往里推,对口腔而言过于庞大的肉茎每前进一寸,都引起口腔内部肌肉的一阵颤动收缩。
秦柯掐着韩铭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得更大些,以便给自己的性器腾出更多地方来。蛋大的龟头完美地镶嵌进去,势如破竹地推开了每一寸软肉。
韩铭不得不将这勃发的性器纳入口中,他未尽的话语也被一齐堵进了喉咙里。秦柯满意地垂下眼睛,把拉开他的头发看他头顶的发旋,感觉世界终于安静了。
秦柯替韩铭给他这张不停歇的嘴找了个好差事,手掌箍着韩铭的的头部,带动他一前一后摆动以配合自己胯部前挺的频率和幅度。
韩铭眼前是一团蔟黑的耻毛,挺动间模糊成黑漆漆一片,他只得抬眼往上看,看成了对眼儿却还是只能看见男人堪称完美的腹肌形状和两块儿胸肌,最后干脆闭上了眼。
当视觉消失,其余的四感补偿性增强,变得愈发敏感起来。嗅觉,味觉,听觉,以及触觉......
韩铭闻见Alpha性器特有的淡淡腥臊,被侵入的口腔双倍加强了这一感觉。跳动的筋脉附着在阴茎的茎身上,随着血液的流动和欲望的膨胀似乎也在一条一条地鼓动。
韩铭不适地紧皱着眉头,想要忽视口中男人的存在,却根本做不到。秦柯的那物存在感太过强烈,从嗅觉触觉和味觉各方面侵略着韩铭的神经。
韩铭发出难以辨别的模糊音节,一时间只能听见他吞入空气的声音,和咽喉软肉自我保护收缩的反呕声。
他被着放大了的五感团团围住,实在是太过刺激,于是还是睁开了眼,在晃荡中没有个固定视角,能看见什么就看什么。
韩铭的唇瓣儿随着阴茎的进出一遍遍扫过茎身的神经的肉筋,挑起男人更加强烈的欲望。韩铭的口腔和他的肠道一般潮热绵软,但因着多出的两瓣唇和不安分蠕动着的肉呼呼的舌,在秦柯阴茎上不断挑拨刺激,横向纵向地摩挲舔弄,让人更加欲罢不能,恨不得彻底地肏开着骚浪的口腔,肏碎这人的呜咽和喊声,顺带着肏尽他的尊严和骨气,将他意识里刻印着的身为Alpha的骄傲一并肏得忘记了去。
秦柯喜欢韩铭这个张着嘴含着他自己的东西,连话都说不出,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顺着直流,肮脏混乱一身不堪的模样。
说实在的,韩铭这样真心不太好看,一丝美观皆无,通身的气势尽散,甚至由于嘴里的东西太过庞大,面部肌肉被牵扯得变了形,竭力呼吸仍旧被憋得脸上发红,看上去可笑又丑陋。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秦柯就是想要看他露出这样一副难以入目的不堪模样,像个下贱的卖屁股取悦男人的玩意儿一般,无能为力放弃挣扎,被肆意玩弄。
他从来不是来和韩铭谈感情的。秦柯从未忘记自己的目的,只是这个目的现在变得更加清晰罢了。
他和韩铭之间没有爱情,秦柯无所顾忌。
深色的阴茎填进韩铭的喉咙口,并在咽喉深处蠢蠢欲动。秦柯的五指扣在韩铭后脑勺上,怼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压。剩下在外的那截子性器自然是不甘心被落在外面的,既然动作已经开始了,韩铭照顾了
', ' ')('他前面的大半段,自然也不能冷落了卡在他口腔外的部分。
韩铭被头上不容抗拒的外力推着往下,抵在口内最深处的龟头被极柔软的嫩肉安抚着。对异物的抵触令韩铭不由自主地重复着干呕的动作,下颚的弧线被带动着一起一伏,喉咙口的温软收缩着排斥食道口的龟头,不仅不能将这外物推离自己,还被当作撩拨,令这本就粗长的性器胀大得愈发明显了,肉筋附着在茎身上,由于充血而鼓胀,显得凶悍而威风。
韩铭的头一点点被压下,口内的物什也一点点被施加了力道,加深着推进的长度。那根性器霸道得很,挤开了韩铭口中全部的空气,连舌头也压在茎身下方。韩铭整个人动弹不得,这下口中的压迫感更甚,他只觉得连呼吸的能力都被一同剥夺了,口腔被占据,鼻腔仿佛也被堵塞了似的,连呼吸都费力起来。
他被顶得连声音都死死得卡在了喉咙里,意识同被隔绝在外的空气一般,韩铭头脑开始发昏,晕晕乎乎地,不知道是因为大脑缺氧,还是晃动频率过快导致的眩晕。
粗大的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抽插的速度越开越快,韩铭的眼前被甩出了虚影,光和现实中的景物糊成一片,融成了满眼深浅扭曲的斑驳色块。
韩铭没有机会抬头看,因此错过了秦柯眼中一闪而逝的极深的厌恶。
鼻尖传来细微的痒意,惹得韩铭有些想打喷嚏。但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连一丝气息泄露的机会都无。他清楚那是男人的耻毛磨蹭自己鼻尖的触感。
韩铭的上下颚被秦柯的性器强行撑开,长时间地开阖着极大地宽度。韩铭的下巴变得发僵,一动不动的姿势拉扯得面部和耳侧的肌肉都阵阵发酸发疼。
明明连呼吸都愈发困难了,秦柯性器的男性的较腥的味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阵地往脑子里飘。
韩铭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原来这味道不是从鼻翼传来的,而是口腔传递给主人的忠实反应。
韩铭的嘴巴被撑得很满,可这又给予他一种安心。像是传达了这样一个信息:看吧,秦柯是真实存在的,他确实来看你了,别墅不再是空荡荡没有人气的了。
颇为难受的感觉里冒出了一种名为安心的情绪。
轻薄柔软的材质使得任何一点小动作都放大了般显眼,韩铭下体鼓起一团,在他口中被堵得翻白眼的时候濡湿了一整片。深黑色的水迹从那团支起的帐篷顶端向下晕染,似是火山喷发,岩浆倾泻,任谁也忽视不了地深了一大块。
秦柯:?
“啧。”秦柯这才收敛了脑海里纠缠的各种杂乱的心思,认认真真观察了一番韩铭的神情。他发现对方一直挂在脸上的屈辱的小表情没了。
尽管这一点是自己一步步促成的,他甚至乐见于韩铭早早放弃他那无谓的Alpha的尊严,可这么快就达到目的是他也没想到的。
一股讽刺的心情涌上心头,秦柯抓着韩铭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不管对方头皮被扯得极痛时眼角溢出来的点点晶亮,狠狠地将人推向自己的下身。呵,你还享受上了?
韩铭再一次被怼了满嘴,口中性器顶到喉咙时眼睛瞬间瞪大,眼神变得更加飘忽涣散。
在韩铭被肏得涕泗横流前,秦柯终于到了临界点,扯着韩铭头发摇摆的动作再次加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秦柯咬合肌微微鼓起,阴茎也在韩铭口中抖了抖,他迅速将性器退出韩铭的嘴巴,最后一挺胯,射了。
男人的精液划出一道弧线,喷射在韩铭脸上。韩铭眼角也挂上一滴白浊,头发被揪得凌乱,嘴巴还半张不张,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巨物的突然离去。
他就这样呆愣愣地抬眼一瞥,瞥见了秦柯射精时两腮鼓起的圆圆的小包,第一时间不是赶紧抹掉自己脸上恶心的东西,反而竟然觉得对方射精的样子有点可爱。
秦柯用过就甩,将人扔在地上没再看一眼,在韩铭脸上蹭去多余的液体提好裤子就去洗漱间洗手了。
秦柯擦干了手,径直往楼下去了。
身下湿了的裤子逐渐褪去体温的火热,湿冷地贴在韩铭腿根上,很是不舒服。韩铭的心也跟着他变凉了的裤头似的,重新回归了冷寂。
别墅又只有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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