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想说，一时间却又不知从哪开口。
“这样吧，傅总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如果有撒谎的地方，刚刚你提的要求全部作废。”王局不想再从周远身上浪费时间。
傅嵘砚没给周远打算盘的时间，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来。
“你在帮秦占做事，他给你什么好处？”
“钱，很多很多的钱。”
他从来没见过并且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傅西宝是不是来探过刘以白的监，她都让你做过什么？”
周远因为紧张，搭在座椅上的胳膊有些发颤。
“想清楚再说。”
周远被忽然开口的王局吓了一哆嗦，赶忙点头表忠心。
“来过，来过好几次，秦总和傅小姐一般都让我想办法处理监控，探监的还有幼儿园的……”
周远没有隐瞒，倒豆子似的一口气把话说完。
见两人还盯着自己，周远脸色有些难看，“真的没有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除了你，还有谁是他的眼线？”王局忽然开口问道。
周远视线发散，有意无意的瞟角落里的监控。
王局皱眉，起身出去，让警员把声音切掉。
“行了，现在可以说了。”
周远咽了口唾沫，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我真不能说……”
王局耐心被周远耗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我……我说！”
周远心一横，闭着眼睛喊道，“是陈振华，他一直和秦占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