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旁人惊讶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随即笑开,两人默契的不在多说。
“对了,最近注意一点,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可疑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说到正经事,他脸上露出熟悉的表情,一贯的冷脸。
傅云霆皱眉:“嗯,”
那边事情解决了,这个时候又是哪一边的人?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情况,让他有点烦躁。这半年已经出现了太多次。
该说的都说了,阎夙知道他会做打算,他也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虽说牢狱的生活没什么可期待的,但总该有点期盼。
后来,当他在牢狱里见到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崽子,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
小崽子变了又似乎没变,只是盯着他的眼神凶狠异常,里面太多复杂的感情糅杂在一起。
这些都是后话。
他直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得去赶车了,下次有机会再聚。”
那下次是什么时候,两个人心里都没有预设。也许是一年两年,又或者五年十年,太多可能说不定。
傅云霆暂时压起眼下的事情,像上次一样一把抱住他,两人厚实的胸膛贴在一起。
过后,他松开:“保重。”
阎夙勾唇:“会的。”
离开后,阎夙直奔机场而去,打算离开的时候,他就已经订好机票。没等多久就登上了飞机,朝着已知的方向而去。
通快阳电话打过来,逸凡挑眉,走过去接通:“什么事?”
听到那边说完,他沉默了一会,道:“我知道了,切记不要任凭那小子胡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记牢了。”
摩擦了一下指尖,他扭头朝地下室走去。昏暗的宽阔的大厅,里面各种设备应有尽有,此刻,一个青年正在挥洒着汗水,不要命似的捶打面前的沙袋。
他手上挽着一圈纱布,即便这样,骨节出还是见了红,可见下手之狠。
逸凡显然已经习惯了,不痛不痒地走过去,靠在旁边的器材上,绕有兴致的盯着看了一会儿。
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开口,在这站上几个小时,青年也不会应他,于是扬声道:“过来坐会。”
青年瞥了他一眼,又会说打了几圈才抱住沙包,走过来拿着毛巾擦汗。
“什么事。”
逸凡“渍渍”两声,只怕也只有那人才能让他脸上露出不一样的色彩。
正是这样,他到嘴边的话不由得犹豫起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贸然给人希望,他不敢想,如果不是,他会怎么样?
严涟也没想到,仅仅一念之差,让他与那人相错了两年。
他垂着眉,没得到回应抬起眼看过来。
逸凡反应过来,勾起唇笑:“没什么事,就是看不过你这么虐待自己。”他无奈地看着面前偏执的青年,不由想到另一个令他头大的人,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
“上次不是答应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