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桦看见他眼底闪过幸灾乐祸,摆明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看着某过正经不过三秒的男人,安桦彻底不想说话了,扶了下额。
朝外走去,某人跟上来肩膀撞了他一下:“哎,你就不好奇队长会怎么做?”
“并不。”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说话?”某人声音有点委屈。
另一个青筋直跳,停下步子,扭头咬着牙一字一句:“你,能,不,能,闭,嘴?”
某人小媳妇似的闭上嘴,一步一趋的紧跟着他。
耳根子总算清净了,安桦呼出一口气。然而事实证明他低估了某人不要脸程度。刚安静了三分钟,某人又开始逗他了。
“阿桦,你怎么对我这么凶?”
“……”
“你以前都很温柔的。”
“……”
额角突突地跳。
安桦突然顿住身子,聂炙跟着停下,随口问:“怎么……”
看见靠在门口抽烟的男人,把没说完的话咽下去。安桦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聂炙摸了摸鼻子。
由衷的觉得某人没以前可爱了,要知道以前随便逗一下还会脸红,现在除了一个白眼,还得了一个警告。
四十五度抬头仰天长望。
安桦已经朝前走去,在离队长三步远的距离停下,喊了一声:“队长。”
听见声音将手里的烟掐掉,傅云霆懒懒地扫了两人一眼,让安桦有一种无措的感觉。
心里冒出一股罪恶感。队长让他们来是办事的,他们怎么能一找着时间就……
“一会儿跟着我,”
“队长?”安桦不确定。
傅云霆说:“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耗,”
明明语气没什么变化,表情也没什么起伏,安桦还是感觉到队长身上浓浓地郁气。
聂炙看了看:“队长,那我们需要做什么?”
“咯吱”一声,女人挑起眼皮,看着走进来的人。
讽刺地勾起嘴角:“怎么,想了想,还是打算回来求我?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现在不还是要跪下来求我。”
然而谁都没搭理她,她倒也不恼,看着两人忙活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似乎不像是来求人的样子,怎么有种要上刑?!
随着东西一样一样摆上来,女人眼皮自顾自地跳起来。有鞭子,还有各种刀具,还有一些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原本在抓住的那一刻,她就该了结了自己,可她不甘心。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做,怎么能就这么简单的死去?
可现在那根弦动摇了,如果一定要死,那她宁愿痛痛快快的死去,而不是受尽各种折磨。
显然,某个人想的更周到,在她还没下定决心,人拿着个黑的看不清颜色的东西,捏着她下颚塞了进去。